想到这,她眼里的泪又涌出来。
俞归杳有些无奈,低声哄她:“再哭眼睛就要哭瞎了”
“别哭了。”
可她越说,付温忱却哭得越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加重自己的吻,缓缓吮吸起来。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锁骨下浮现一块块红痕,女人含吻着鞭痕周围,又咬住了一颗红色软糖,轻轻吮吸着。
“你以后想起来了一定不要厌恶我”
她满眼是泪,再三重复。
俞归杳只能用热烈的亲吻回復她,又疯狂地抽动着手腕。
很快,付温忱浑身都是草莓印,身上的每一处鞭痕都被涂抹上药膏。
她被女人从正面搂着,没过一会儿又从身后搂着她,亲吻着她背后的粉色栀子花。
从白天到黑夜,俞归杳的手腕都在不断抽动着。
不知道第多少次有透明溶液喷涌在被褥上。
付温忱浑身潮红,似乎是鞭痕太疼,浑身战栗,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最终晕了过去。
嘴角还余留有津液,俞归杳凑过去轻轻吻她的唇,不禁回想起对方刚刚晕倒之前不断低唤的样子。
“啊啊姐姐要死掉了”
可能身上的伤太疼了吧?
俞归杳知道自己抽的不算重,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对方太舒适了。
脚趾都微微张开,浑身发抖。
想到这,她又将她抱起来,将她换到床褥干净的一边睡觉,随即打来热水,轻轻擦拭着她滑腻的地方。
裙子还挂在她腰间,她像是被人虐待了,浑身是鞭痕。
俞归杳叹息一声,等打理好一切后便抱着她睡了。
对方给她下的催情药估计不重,她再洗几次冷水澡就好了,不然今晚都不可能让她睡,一定会用按摩器将她撞醒,让她哭个一整晚
迷迷糊糊间,她又从付清渡的身上醒来,这一回,她没再坐以待毙,而是打电话给了顾家。
她不见了,爷爷迟早会找上付温忱,起码要先安抚老爷子的情绪,别让他找温忱的麻烦。
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付温忱便撑起酸软的身子起了床。
她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见俞归杳还没醒,她连忙离开。
本以为顾老爷子会找她麻烦,却没想到竟是谈婚礼细节。
“你和若秦已经领证了,但还没有个像样的婚礼,这事我们顾家一定会办好。”
想也知道,一定是昨晚姐姐做了什么。
付温忱的眼眶发热,等谈好后便匆匆离开。
但还未到别墅,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明明很慈祥,却让她浑身发抖。
“温忱,很久不见,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吧”
是她那个抛弃她的亲生母亲。
付温忱的手死死攥住手机。
对方离开了七年,竟又回来了?
愣怔间,那边又传来了声音:“我看你都不记得我这个妈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你抬头。”
惊喜?
付温忱怒火中烧,开车驶进别墅区,抬起头的瞬间,却见自己别墅的方向燃起浓浓黑烟。
她所说的惊喜是烧她的房子?!
付温忱恨极了,连忙猛踩油门。
俞归杳还在地下室里。
她心急万分。
电话那边却又道:“还记得七年前的火吗?让你重温一下。”
嘟--
电话被挂断。
付温忱再也顾不得其他,颤抖着手拨通火灾报警电话,随即衝入别墅中。
半个小时前, 俞归杳在装睡,听到付温忱离开了,这才开始拆床。
虽然锁链解不开, 但她可以拆床板。
她已经想好要给对方一个惊喜,可没想到这一拆就是半个小时,大汗淋漓。
当她终于来到地下室外面找到钥匙又打开门后,却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
走出地下室,外头竟已燃起熊熊烈火, 整个别墅都快被火焰吞没。
那火光倒映在她眼中,不知为何,她心臟一阵剧痛, 当即脸色发白, 跌坐了下去。
怎么会起火呢?
还好付温忱出门了。
此时此刻,她第一反应竟是付温忱的安全问题, 随后又强撑着去到浴室, 将全身淋湿, 又打湿毛巾捂住口鼻。
呛人的烟雾逐渐蔓延在屋内,好在有些通道没被堵死。
她想去靠近窗户,跳窗离开。
可心臟却狂跳着, 周围火焰的温度仿佛灼烧着她, 让她几乎要窒息。
脑子里渐渐出现一幅幅画面, 那是她最后的记忆。
俞归杳有信心自己能逃出去, 连忙趴到安全地带喘气。
她头痛欲裂, 却不自觉沉浸在记忆中。
原来她以前做过的春梦,那些看不清对方长相, 记不清对方声音的春梦,都是那一晚
那一晚小阁楼里, 付温忱和她都喝得酩酊大醉。
她不知道如何去朝她开口,不知道如何告诉她真相,只能安慰她。
以至于到最后却犯下错事,用青梅的身份与她一同滚到床上。
唇舌交缠,肌肤紧贴,对方被她折腾得不轻,初次就这么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