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狠狠地打我”
泪水从眼角滑落。
俞归杳眸色变深,浑身都有些抖。
她不知道她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可没有办法,她不可能让这未知的事情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
她咬了咬牙,手死死地捏着鞭子,最终还是又抽了下去。
只有抽这一回,过去的一切烟消云散。
俞归杳放轻了力道,一鞭一鞭下去。
女人肌肤雪白,被鞭子抽打在身上,留下无数道鞭痕,腰肢,脊背,双腿,甚至微微翘起的臀上,那红痕格外明显,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疼意。
付温忱浑身颤抖,却不知为何,一鞭鞭抽下来,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浑身兴奋。
那雪白的身子穿着女仆装,裙子刚到腿根,大概因为疼痛,双腿不断在被褥上蹭动着,她脸颊潮红,泪眼朦胧,贝齿咬着枕头,不时发出声音:“姐姐”
被褥上被浇了一股透明溶液。
她竟翻过身来,正对着她,又软声道:“我还可以…”
俞归杳捏紧鞭子的手已经青筋浮现,心中复杂难言。
既然只有这样她才能消减心中的负罪感,那么她就成全她。
她再次挥动鞭子,鞭子抽打着女人平坦的腹部,双腿,甚至锁骨下。
就连纤细的脖颈上都留下了鲜艳的鞭痕。
付温忱高昂着头,浑身不断颤抖,张着唇喘气,泪水从眼角滑落,终于示弱:
“姐姐疼”
浑身火辣辣的疼,可更多的是异样的感觉。
她想要了,想要对方将她抱在怀里,要她,爱她。
俞归杳见她终于承受不住,连忙放下鞭子,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随即俯身下去,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姐姐,不管你之后想起什么,都不要讨厌我,不要再恨我了。”
付温忱满眼是泪,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
“嗯。”
她怎么会恨她呢?
俞归杳想,永远不会
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随即又吻住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一旦相触,她便迫不及待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付温忱主动将舌尖伸出来,与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不断疯狂搅动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神魂颤抖,彼此交融。
俞归杳吮吸着她的唇,将唇中搅出的津液吮吸而走,眼见女人目光迷离,也吮吸着她的唇,便忍不住又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道湿软的舌不断舔舐着彼此。
付温忱颤抖着,粉嫩的舌尖不断晃动,与对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舌面疯狂磨蹭着,传来阵阵酥麻感。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俞归杳连忙又挤了些药膏,随即抹到对方腿上的鞭痕上。
鞭痕火辣辣的疼。
付温忱的双腿颤抖起来,却有透明溶液落到被褥上。
药膏冰冰凉凉,却还是疼。
可她更想对方要她,于是将双腿勾在了对方腰上,在她怀里不断蹭动着,低唤道:“姐姐”
那一瞬间,俞归杳的目光深沉。
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三指并拢,接着靠近她曾经受伤过的地方。
女人浑身都是鞭痕,仅仅穿着超短的女仆装,丝带束缚着雪白的玉峰,像是礼物一般,漂亮得要命。
付温忱被她抱在怀里,擦药时腿上的鞭痕格外疼痛,却又渐渐感觉到她手指的纤长,感受到那指侧的老茧,不由得浑身战栗。
“啊啊!腿好疼”
也不知到底是腿疼还是怎么的,她浑身滚烫,竟主动往俞归杳指根上撞。
俞归杳有些无奈,狠狠地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柔软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她开始不断抽动手腕,又将药膏抹在她别的鞭痕上。
腰上的鞭痕重迭在一起,衬得肌肤越发雪白,被涂抹上药膏。
“阿”
付温忱最怕疼了,‘疼’得不断喘气。
脊背上的鞭痕也被缓缓涂抹上药膏,她泪水盈盈,紧紧搂着女人的脖颈,不光是疼,还有另一种感觉更为剧烈。
仿佛一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体上,尾椎骨蹿起一阵酥麻,脚趾微微张开。
“我轻一点。”
俞归杳以为她是真疼,越发轻柔地涂抹着药膏,对方胸前也有鞭痕,可她腾不出手来,另一隻手腕疯狂抽动着。
只能低下头,又咬住了女仆装上衣的丝带,缓缓扯开丝带,像是拆封礼物。
很快,丝带散开,露出一片雪白。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肌肤一片白嫩,越发显得鞭痕可怖。
手指轻轻按在鞭痕上,轻柔至极。
付温忱被她闹得痒极了,身体不断上下颤动着,对方的指尖次次到底,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因为鞭伤太疼了,却有大量透明溶液淌到被褥上。
“姐姐”
她忍不住按住女人的后颈,满脸潮红地低唤道:“亲亲我。”
俞归杳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耳根绯红,直接低下头,又轻轻吻着鞭痕周围。
那细细密密的吻让付温忱眼眶发热,之前是她误会了,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恢復所有的记忆。
而现在,她还是得提心吊胆,害怕对方想起所有事后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