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抽屉里全是各种玩具。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海豚消了毒,又打开开关。
圆润的小海豚顿时颤动起来。
付温忱现在不想要任何玩具,隻想要她,于是连忙撑着发软的身子翻过身去,企图阻止对方。
却没想到俞归杳竟从身后搂住了她,随即强迫性地将小海豚放好了。
“我不要这个”
付温忱浑身颤抖着,双手被绑着,根本无法阻拦。
俞归杳从身后紧贴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哄她道:“暂时先用着,等我帮你穿好衣服。”
“那你快点。”
听到这话,付温忱这才妥协。
她浑身潮红,早就等不及了。
那衣服分为上下两部分,是黑白女仆色系,上衣堪比内衣,要用丝带系住,系住衣服的丝带刚好捆绑住雪白的玉峰。
俞归杳的手托着她圆润的玉峰,缓缓将丝带系上去,打个蝴蝶结,像是包好的礼物,露出大片雪白和两点红色,薄薄的蕾丝笼罩着高耸,诱人至极。
下半身是超短裙,那裙子堪堪遮住腿根,有女仆的围裙。
俞归杳帮她穿上,那双细白的腿还套着黑丝。
她从身后抱着她,又低头看去,便看到对方那白净的地方一片潮红,像是抹了油似的油光水亮。
小海豚的尾巴露在外面,不断震动着。
付温忱早已受不了,不断低声唤着:“姐姐,我不要它。”
“拿走”
她浑身颤抖,俞归杳便拽住了小海豚的尾巴,刚想拿走,却又听到她软声喊道:“我要鞭子。”
她像个等待拆封的礼物,浑身潮红,肌肤上的丝带只要一扯开,便立刻能看到那美好的身躯。
俞归杳目光变暗,最终还是走去一旁,从抽屉里拿到了鞭子。
鞭子很细,她又回到床边。
付温忱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泪水夺眶而出,她那头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忍不住颤声道:“姐姐,这回打了我了,就一定不要再生我的气。”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心”
“不是故意要将你抛弃在火场里”
她声音带着哽咽,浑身都在颤抖。
俞归杳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
原来她是做错了事,想提前被她‘惩罚’。
做错了事?想提前被惩罚?
听到她的心声, 付温忱微微愣住。
她不是都想起来了吗?怎么能叫提前呢?
难道说
一种猜测在心底形成,付温忱顿时心慌至极。
俞归杳拿着鞭子,有些疑惑地问她:“伤我的心?”
“将我抛弃在火场里?”
原来她根本就没想起来!
付温忱顿时心痛至极, 她眼里的泪瞬间落下来,忍不住喊道:“你刚刚都是骗我的是不是?就是为了套话?!”
“没骗你。”
看她这样,俞归杳已经不忍心问她,毕竟对方太敏感了,只要问到相关的话题就会控制不住情绪。
她只能轻声细语地朝她道:“我就只有最后一点记忆没有恢復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一点记忆
听到这话,付温忱心里紧绷的弦瞬间被崩断, 先前的幸福转瞬而逝。
是啊, 想也猜得到,如果不是对方没想起来, 怎么会这么轻飘飘地就原谅她?
是她太天真了, 以为对方真的不在乎这些, 因为爱她,所以原谅了一切。
可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呢?
付温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泪水汹涌而下。
见到这一幕, 俞归杳心疼至极, 俯下身靠近她, 想帮她擦眼泪,哄她道:“我不问了好不好?那些都不重要。”
“我已经选择留在这里了, 那么不管想起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不会离开你的。”
付温忱的眼泪因为她的话语而更加汹涌,仿佛疯魔一般, 猛地转身搂住了她的脖颈,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发红,执着地道:“姐姐,你打我。”
“打过我以后想起来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求求你”
她卑微至极,俞归杳攥紧手里的鞭子,却迟迟不肯下手:“就算生你的气我也不会打你,打了有什么用?”
“不。”
付温忱泪眼朦胧,却一个劲地摇头,又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浑身颤抖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你打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就算是为了我。”
“求你了”
俞归杳知道,她大概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她害怕,愧疚,只有被她‘惩罚’才能缓解。
所以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值得她如此害怕
感受着脖颈处滚烫的眼泪,她没有办法,终究妥协。
“好。”
随后她拽开对方的胳膊,将她甩在床上,一双眸子幽深,攥着鞭子道:“这是你要的。”
话音刚落,一鞭下去。
细长的鞭子抽在女人的腰肢上。
即使她已经刻意将力道放得最轻,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
付温忱浑身颤抖,被抽到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可她那双腿却按耐不住地在床上蹭动着,双手攥紧被褥,脸色潮红,泣声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