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臀下全是药水,回神的一瞬间,一大波透明溶液混杂着药水喷洒出来,衝到隔水塑料布上。
俞归杳感觉到她的‘伤口’处还在痉挛,还在往下淌着药水,连忙松开她的唇,人都懵了。
“药白上了?”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付温忱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舔了舔唇,仿佛上完药后浑身酥软,眸子里满是餍足,一边喘气一边愉悦道:“嗯,要不”
“重来?”
听到这话,俞归杳顿时红了脸,又有些懊恼。
她刚刚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了呢?应该阻止的。
听到她心声的付温忱继续勾唇,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笑道:“怎么?后悔了?不想管我了?”
“怎么会?”俞归杳立刻表忠心:“我发誓,我一定负责!”
“只是”她又看着那一片凌乱的地方,红着脸低声道:“我觉得老板您应该忍一忍,不然这药真的没法上了”
她想,再怎么爱而不得,这些年一直压抑自己,也不至于忍着痛也要来吧?
她愧疚地盯着那地方。
两瓣唇已经红透了,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皮,里面的小红果子也仿佛成熟了,含羞带怯地露出一半头,像在溪水里浸湿过,满是水光。
被她看着,又一波透明溶液涌出来,掺杂着乳白的药水。
付温忱眸色深沉,忍不住捏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这么喜欢它?要不碰一碰?”
碰一碰?!
俞归杳顿时惊了,连忙挪开视线,脖子根都红透了。
付温忱就笑:“不想碰那你一直盯着它做什么?不想揉一揉?”
什,什么啊!
俞归杳连忙回她道:“我那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伤到了,但是看来看去好像也没找到伤口,只是肿了点”
“只是肿了点?”付温忱佯装生气了,捏她的脸:“我疼死了,你说只是肿了点?”
见她这样,俞归杳便连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如果没有破皮的话,多衝洗几次就好了,不用上这种药片”
“那你怎么知道我里面没破呢?”
付温忱又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道:“以防万一,还是上药比较好。”
“如果我更严重了,我要你一辈子负责”
她眼含泪光地看着她,脸颊还微微泛着潮红。
对上她那样的目光,俞归杳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我再上一片”
她立刻换了手套,好在买的手套多,换好手套后便连忙又掰下一片药片,接着两指夹着药片,缓缓送进‘伤口’深处。
付温忱身子一颤,她便紧张地问:“是伤口疼了?”
“嗯”
付温忱的长睫轻眨,那泪水便从眼角滑落,她眉目清冷,偏偏那张脸潮红的,眼里含着泪,又搂着她的脖子想吻她。
这回俞归杳长记性了,连忙偏开头,随即迅速将药片放好,手猛地抽出。
大功告成!
她勾起唇,笑容璀璨。
付温忱则浑身发颤,咬着牙不满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疼?”
俞归杳见她那副不舒服的样子,忍不住又哄她:“没事,药放好了,一两天就会好。”
“那瘙痒的话怎么办?你不帮我挠?”
付温忱似乎满眼委屈,不想就此作罢。
可偏偏俞归杳不解风情,回道:“你忍一忍,药片融化的时候可能是会有点痒。”
听到这话,付温忱一气之下就凑上前又咬了她。
总有一天,她会让对方没完没了地要她,而不是她现在求而不得
她眸色深沉,咬了俞归杳的唇。
可能是之前亲太久了,两人的唇色都很红。
明明力道并不重,但俞归杳的唇瞬间被咬破了。
她皱起眉,愣愣地看着付温忱。
对方显然也愣了,接着眼里流露出心疼,朝她软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边说着,她边用指腹轻轻擦掉她唇上的血液,接着翻找碘酒,想帮她消毒。
俞归杳看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顿时抓住了她的手,又安慰她道:“没事,嘴巴破了而已,很快就好了。”
“不行,要消毒,快点好起来。”付温忱立刻便用棉签沾了碘酒轻轻点在她唇上,随即抱怨自己:“我不该咬你的,下次亲亲都不好亲了,怕你疼”
俞归杳:“”
还想着亲亲的?
实际上,她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生气。
但此时事情揭过去了,她便想起付温忱的伤还没处理好,连忙搂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抱起,又将自己腿上的隔水塑料布扯下去。
那一瞬间,付温忱羞耻死了,总感觉跟换尿布似的。
塑料布上全是各种水液,她将脸埋到对方脖颈处,看着对方换了一块隔水布,又将她放到腿上,随即抽出纸巾帮她擦腿上和那处的药水。
纸巾擦上去,付温忱微微颤了颤,忍不住唤道:“疼”
俞归杳便只能用阴洗液浸湿了纱布,又红着脸帮她湿敷上去,边道:“那你敷一会儿,消消肿”
“嗯。”付温忱勾着唇,将脸颊靠在她肩上,整个身子都贴进她怀里。
从远处看去,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正坐在秋千上,而她怀里,娇软的女人仅仅隻穿了一件衬衣,双腿夹着她的腰,坐在她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酥软的腰被她搂着,满心满眼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