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轻一点啊,我本来就伤了,你想让我更疼吗?”
付温忱微微皱起眉,又忽然主动撩起衬衣下摆,催她:“快点,我疼得紧。”
事已至此,俞归杳只能红着脸地低头,又扫过对方平坦柔软的小腹,直到那微微红肿的唇。
唇瓣微微张开,周围都泛着红,看起来就惨不忍睹。
她心里愧疚,一双脚牢牢地踩在地面上,防止秋千晃动,随即伸手掰开了一半唇。
付温忱顿时‘疼’得浑身直抖,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却又忍不住低下头,红着脸地注视着对方将衝洗头一点点塞进伤口处。
俞归杳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如今戴着手套便更让人觉得好看。
她一手掰着唇,一手握着衝洗器往里推。
而那衝洗头确实材料劣质,粗糙极了。
付温忱虽然疼,可一想到是对方在握着衝洗器这样帮她,便满眼都是泪光,捏着对方的后颈唤道:“啊啊啊好疼!你快点衝洗”
那两瓣唇包裹着衝洗头,不断有透明溶液淌下来。
秋千微微晃动着,两边绳索上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声响。
俞归杳看她确实疼得紧,便连忙挤压着衝洗器,不断往里衝药水。
那药水一波接着一波衝刷到内壁,又随着俞归杳手指掰开的缺口流出来,落到隔水塑料布上。
付温忱的手瞬间抓住了秋千两边的绳索,又微微仰着头,脸颊潮红地直唤道:“太烫了!早知道用冷水的!”
她浑身颤抖,仿佛是伤口疼得紧,可不少透明溶液却顺着药水流淌下来。
“用冷水不行,温水刚刚好,”
俞归杳拿着衝洗器又往上推了推,将衝洗头全部推了进去,随即继续挤压瓶身,各个角度都衝刷了一遍,边问她:“你哪里更疼,我帮你再衝衝,特别是有伤口的地方。”
俞归杳的身体绷直,眼泪都落入了鬓发里,十指捏紧了秋千绳索,一声声唤道:“哪里都疼,你快用手帮我上药”
“杳杳,快点!”
俞归杳被她那一声杳杳喊得耳朵都发麻了,连忙将衝洗器抽了出来,那一瞬间,本来被堵住的大量药水和透明溶液悉数衝出。
“你等一下,我看看一次几片。”
她红着脸地换了一副手套,随即掰了一片药片下来,又低声道:“就一片就行,几秒钟就能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两指夹着药片,缓缓地将药片送进了‘伤口’里面。
付温忱疼得浑身颤抖,却抬起腰肢,让她更方便地将药片放进去。
可到了目的地,不能更深时,她正准备离开,却忽然被付温忱抓住了手腕。
女人脸颊潮红,眼里是泪意,嘴唇像熟透的樱桃,猛地吻住她,又软声道:“要等它融化,不然不许离开。”
“是吗?说明书里有这样写?”俞归杳下意识想转头看说明书。
付温忱却微微皱起眉,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后颈,开始疯狂地吻起她来。
那软唇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越发剧烈。
也不知为何,俞归杳的心渐渐软了。
她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对方腰身,微微仰着头,开始回吻着对方。
两人的软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彼此,她又探出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付温忱立刻伸出软舌触碰上去,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掀起阵阵酥麻感,又晃动起来,不断搅动着彼此。
唇中的津液被搅匀,被吮吸吞咽进喉中,耳边是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呼吸越发急促,秋千上的铃铛不断叮当作响。
不远处吹来凉爽的风,却解不去燥意。
小溪旁的野花们纷纷随风晃动,树上的桃花缓缓飘落,落到两人交缠的发间,落到两人重迭的身上。
俞归杳的下盘很稳,就算隻双腿踩在地上,却让秋千稳稳当当的,偶尔晃动几下,那是付温忱不安分地蹭动着。
也不知为何,明知道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腕,明知道对方在抓着自己的手做些无关乎上药的事情,俞归杳却还是放任对方这样做了。
甚至越发搂紧了对方,不断地吻上去,和对方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付温忱呼吸不过来,需要换气,她便亲吻她的唇角,她的脸颊,随后等她呼吸匀称些了,再次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软舌不断搅动,又吮吸着她的唇瓣,将甜滋滋的津液吞入喉中。
两人双眼紧闭,似乎动情至深,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声越发剧烈。
没过多久,付温忱唇角滑落银丝,她忍不住握着对方的手腕往前,让夹着药片的指尖不断来来回回地帮她上药。
两人的姿势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回,是她坐在俞归杳身上,那药片可以到达‘伤口’更深处,药片在高温下融化,从手套下流下来,白色药水混合着透明溶液往下淌落。
就在这过程中,付温忱不断喘着气,仿佛再次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浑身颤抖,被一道道雷劫击中,脊骨阵阵发麻,她的灵魂再次上上下下,无限失重,一次次飞升到天上。
秋千不断晃动着,晃得她头晕目眩,耳边是铃铛声。
身体如同被笼罩在一层高温蒸笼里,后背全是汗水,每一次她往下坐时,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对方的指尖如同穿破云层,化为一道雷劫,劈在她的脊骨上,劈得她神魂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