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寸肌肤,探询她的每一处记忆,了解她的每一丝情绪。
他欲望的唯一客体,他生命中唯一非理性的寄托。
他想要掌控她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她的性欲。
他的妻子因为出身,总是展现出一种过分的谦卑,仿佛他们之间她极其弱势,只能对他予取予求。
可惜这是假象。
至少性爱中,一旦她提前得到了满足,就会用尽各种手段撒娇讨饶,哄得他心软,然后拒绝履行这次夫妻间的义务,徒留身为丈夫的他独自被欲望折磨。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她有着只有他知晓的可恨。
很煎熬,也很美妙。
而他知道如何去除那些不必要的痛苦,只留她可口的部分。
“我的女士,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吗?”他含着辛西娅的耳尖,声音含混而低沉,语气是谦卑的问询。
更为谦卑的是他的手,动作轻柔地在她体内搅动,如同一个胆怯的客人,生怕些微的动作都会惹来主人的不悦。
辛西娅却几乎被逼得要哭出来,只能无力地讨好他,用已经汁水丰沛的穴肉挤压那些进犯的手指,膝盖轻蹭着丈夫骇人的性器。
然而德里克并不打算让她糊弄过去。
他加大了唇舌的力度,更加过分地蹂躏着她红透了的耳尖,逼迫她主动说出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辛西娅的声音已经从呻吟变成哽咽,她埋在德里克的胸口小幅度地摇头,拒绝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话。
这时一声轻笑传入了她的耳中,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然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声黏腻的惊喘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深埋在甬道内的指节蓦地屈起,强硬地撑开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碾压着她敏感的软肉。
快感再一次席卷了她的神智,却又在顶点前残忍地停下。
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辛西娅哭泣着亲吻着丈夫的脖颈,纤手下探直至他的下腹,试图握住那个可以解救她的器官,然而也被他握住了手腕压在了头顶。
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嗓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蛊惑。
“辛西娅,你说,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她的脑子已经彻底被情欲烧坏,半天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
漫长的前戏攻破了她最后防线,她全部的思维都被欲望所占领。
她渴望性爱。
恍惚间辛西娅残存的理智听到了自己虚弱而颤抖的声音。
“要你操我,满足我,用你的精液灌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