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国土并不适合种植粮食,百姓吃不饱,税收也收不上来。因为叶祈才会大胆进攻梁城,并且要求速战速决,因为他们拖不起。
这些不要叶祈告知她,相铃出生武将世家自然也是知道的。显然女帝和皇太女也是知晓。所以才会狮子大开口,她们就是拿准了叶祈目前的窘境。爱民如子的西昌王定然不会放任百姓流离失所。
密报上写明,要让自己护送西昌王回景国都城,美其名曰是缔结良好盟约,其实就是威胁震慑,让叶祈伏低做小。叶祈若是同意,女帝不会苛待任何归顺她的国家。
这份决定叶祈乃至西昌国里面所有百姓生死的密报她前前后后看了数遍。心中的大石头在看到女帝亲笔撰写的朱红“准”字后彻底放下。
天子一言,宛如九鼎。
相铃将密报分给守在她左右两侧的将领,让他们知晓女帝打算。待将领都看完后,相铃便传唤兵卒将西昌王及其使者放出来,并让二人沐浴更衣好生侍候。让他们今夜酉时前来主帐商讨。
兵卒领命下去,主帐内的将领们不用相铃吩咐,便各司其职地去安排各项事宜。战争一事终归是百姓受苦,梁城本就不富裕。经此一役,怕是要几年才能恢复往昔。
又过了几日,相铃一行整装待发。他们将西昌王安置马车内,叶祈也与相铃装作不识,每每到了饭点,叶祈出来吃饭时,相铃也会有意无意靠过去,趁着没人看见,两人借着身边侍童遮挡抱在一起亲吻抚慰。
而无意撞破二人关系的魏一舒次次都能发现两人宛如偷情举动。她双目涣散,面无表情吃着馒头,她想不通,将军怎么就跟西昌王搅和在一起,甚至每每就跟愣头青一般,急不可耐,那西昌王还没站稳将军就猴急地把人带走便开始亲吻起来。
想到这,魏一舒面容扭曲,正巧坐她旁边的刘瑾看到她这狰狞样,大咧咧说,“噎到了?你也是的怎么跟个稚童一般,还能噎住。”边说边给她递水。
魏一舒艰难下咽,接过水壶,大口猛灌,刘瑾看她如牛饮般顿时急了,“哎,你怎么回事,这是我最后一壶水了,你给我留点。你还给我,我不给你喝了就该噎死你。”
刘瑾抢过自己的水袋,心疼的晃了晃只剩半袋的水,一阵长吁短叹。魏一舒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被水打湿的嘴角,女人冷笑,阴恻恻地,“哼!呆子!你什么都不懂!这份痛苦只能我来承受!!!”
刘瑾皱起大浓眉,她深刻怀疑魏一舒脑子被馒头噎坏了,虽然之前魏一舒就喜欢神叨叨的,她没当回事,觉得军师都是这个德行。但是西昌一战,这疾病愈发严重起来。她担心地对目光涣散,面容不断变化的女人说,“要不还是瞧瞧军医吧,我发现你最近这神叨毛病更严重了。”
魏一舒: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死亡微笑。
刘瑾:是吗?我倒真没觉得自己幽默。但你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幽默。
魏一舒:????
她是什么很贱的小女孩吗!
相铃打赢了西昌,并顺利将西昌王护送回了景国,全国上下举国沸腾。百姓人人都赞相铃为少年将军。一行人车马进入皇宫,女帝龙心大悦,对着相铃等人就是加官进爵,赏赐滔天。
此时的相府,门庭若市,天家赏赐的珍奇异宝跟流水似得源源不断抬入府中。相父笑的合不拢嘴,他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相铃这个女儿。
如今她们母女二人皆在朝中接受赏赐,这府内的操持全是相父一人,前院热热闹闹,搅动后宅一腔池水。
自从出了许澹私会外女这件事情,相父直接褫夺了许澹的管家权,并将后宅围困的如同铁桶。后宅阴司,相父对许澹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肚子有了孩子,早在相铃出兵打仗这几月里面就被相父折磨死。
相父这是看在孩子面子上,但是该折磨的,许澹也没少受。他自知理亏,分毫不差的承受下来,连疼爱他的父亲都不敢告知。
东厢房内,许澹身形瘦削,面色惨白,不复当年矜娇贵公子。可独独那双眸子如同往昔那般明亮矜贵。男人腹中胎儿已七月有余,因为相父将他困于后宅,勒令他不得踏出半分。许澹对此毫无疑议,相铃今日就要回府,思念了几月的心上人即将见到。
他开心极了,慌忙命贴身小厮为他梳妆打扮。被磋磨的男人瘦了许多,撑不起繁杂的衣物,空荡荡的,显得大起来的肚子分外怪异。秋如精心为许澹描眉上妆,知道夫郎这是想要重新与将军重归于好。
与此同时,西苑。
月柳兄弟二人也在梳妆打扮,他们兄弟二人出身卑微贫贱,就算相父再恶心他们,也不曾短缺他们吃食,毕竟做出这等丑事的并不是他们,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已将他们抬为良妾,是相铃屋内人。除非犯了重罪,否则再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做父亲的出手整治女儿的后宅。
这两人虽然被相父故意冷落,倒也没受什么苦,因此被养的珠圆玉润,连带着身子亏空的陈萍也变得娇俏可人。
毕竟这种能吃饱穿暖还有下人伺候的富贵日子可是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相父故意忽视对他们兄弟二人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陈萍不大会梳妆打扮,因此他青丝垂散,穿着哥哥精心准备的翠绿色薄衫,乖乖端坐在床榻上等待月柳为他梳妆。陈萍这几月被相府的荣华娇养着,原本粗糙暗沉的肌肤变得温润莹白就连手上的粗茧子都变的薄软。
他诧异自己的变化,只觉一切如同做梦般,像是想到什么,陈萍怯懦的咬着唇,小声说,“哥哥,我们这般孟浪,万一被人知道,相南君会责罚我们的。”
被提及的月柳却无甚所谓,他娇笑弟弟的担忧,手上却更加精细的描摹出风流黛眉,“我的傻弟弟,南君发现不了,你放心南君不会让我们去前院迎接将军的,许澹做出这等丑事,南君自觉失了脸面,虽然这件事没有传出流言,但那也只是我们没把事情闹大,再加上南君手段凌厉才整治主。况且今日将军大胜归府,万千荣宠。外面如流水的天家赏赐,就连许澹这个蠢货都会被禁止出来。”
“我们只需要好好梳妆打扮,在房内等着将军即可。”
说完随手把胭脂递过去,“擦点。”
陈萍讷讷,他模仿哥哥动作轻轻擦拭着,月柳皱着小鼻子,只见他站起身,将轻纱褪去,他风情万种对着铜镜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这让陈萍脸色爆红。
月柳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和上妆后的面容。月柳是个被人干烂的浪货,他的身子白润,但是奶珠硕大透红,如同生育过的熟夫一般。月柳视线往下,铜镜诚实的反馈,男人腰肢纤细,不堪盈盈一握。白嫩的腹部绵软,更往下就是男人小巧的鸡巴。
月柳抬起左腿,俯身拿起桌案上放置的香膏。这个香膏是他托人花重金去京中最富有盛名的醉春风买回来的。这种香膏加了点催情药物又加了些保养滋润的药物进去,涂抹上去既能保养后穴也能让小逼自发流水散发异香,正因如此,醉春风里面的男儿更得达官贵人喜爱,那些官家男眷各个咬牙切齿,不也是暗地里找龟奴豪掷千金地购买。在讨好女人的事情上谁又能比谁高贵。
千金难求,要不是自己曾经做过暗娼有点门路,不然钱再多还买不到呢。
思之及,月柳打开盖子,那膏药是浅粉色,上面还印着茉莉花瓣形状。一打开清雅幽香就四溢出来。
月柳咂舌,“果然是好东西。”说罢纤指按压浅粉色膏体上面,轻轻用力抠挖,一小块的膏药就这么出现在指尖上。他眯了眯狐狸眼,垂首嗅了嗅后吐出嫩红的舌尖轻舔了口,将药膏含进口腔,一股馨香在高温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