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浮出艳色。他被日的舌头不自觉吐出,殷红的舌尖无力搭在下唇,口中津液流出。
“贱婊子样。”
相铃暗骂,随后大掌毫不留情‘啪啪’打上男人白皙肥厚地屁股上,臀肉被击打成肉白波浪,连带着被肏成肉红色的穴口阵阵收缩缴紧,将相铃深红粗壮的鸡巴吞吃地更深。
相铃注视着这肥美淫乱地艳景,口舌干燥,喉结不住滚动,牙根发痒。她弯腰低头在男人肥美白软的肉臀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好姐姐不要了呜呜呜骚屁股要烂了”
叶祈疼的扭臀,过了一会竟然从这啃咬中得了趣,屁股摇的更加欢,相铃见他发浪的骚样就知道这贱屄得了味,狠狠地干进去,叶祈身体快感聚集,有时候屁股配合着女人操干的动作让那快感在自己体内爆发。
相铃吐出臀肉,肉屌被一阵缴紧,知道男人又潮喷了,甚至他那个小鸡巴都射过几次,高潮的肉逼如同碾压机,层层柔韧的肠肉吮吸、包裹,缴紧吞食她的鸡巴。相铃被侍弄地舒爽极了,射精欲望愈发强烈,她不满自己这么早就射出来,发泄般挺起精悍地腰肢,双手箍紧男人白嫩细瘦的腰,上下操干数百来下,便深深顶进被操开的宫口,将自己滚烫腥浓的精水射进那孕育子嗣的孢宫内。
“唔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哈啊,好烫,骚狗被内射了烫死骚狗了唔哈”
叶祈被精液烫的尖叫,他昏头了,骚话不要钱地吐出,他只觉畅快。很快下一轮的征途又开始了。
牢房内灯火昏黄,人影重重。分不清是非真假。
魏一舒脸颊通红,转身离开这满是麝香味的牢房。情欲的味道来令她头脑发昏。她出去后在牢门口吹了吹冷风吃了几口黄沙,才缓和过来。她稳了稳心神,将牢房周围的兵卒打发的远些并告知他们不要靠近也不要放任何人进去。
之后便回到自己的营帐,早早灭了烛灯。过了不久,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借着夜色钻进了魏一舒的营帐内。
月朗星稀,是夜的后半程。一只白鸽从天际飞来,它停在窄小的窗口,小巧的脑袋偏着灵动的大眼睛单纯水灵打量着屋内景象。叶祈早已换上相铃准备的干净衣裳,他好心情小声哼唱着西昌民谣,将那一小节纸张卷折好,抬头,笑意盈盈唤那四处打量地白鸽,白鸽听训,扑棱了几下翅膀就飞到了男人手背上。
叶祈将那小纸条放进白鸽脚边绑住的极小竹筒里。随后小声说了什么,白鸽便咕咕几声,扇动翅膀飞出牢房,飞向发黑夜幕,变成一块细小白点,融进遮天幕布。
相铃在黑暗的营帐里注视着如同利箭地白鸽,她面无表情,整个人都隐在夜中,神色明灭,令人窥探不透。忽热,秋季凉风吹来,吹动案桌上写满叶祈姓名的宣纸。
良久,相铃转身走向案桌,坐下并点起烛灯,将擒获西昌王这一大事书写进奏报上,当今女帝敏感多疑,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女君爪牙,自己只能比那些爪牙更快更精确地将这个消息汇报给女帝,这样叶祈才会有一线生机。
女帝细细研读相铃八百里加急送回来得捷报,里面详细阐述如何生擒西昌王,又表明西昌王身为男子却精通骑射,紧接着就是战事胜利,最后详情问询西昌王如何处置。
女帝眉头微蹙,此次擒获西昌王在她意料之外,但是此事过于重大,为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相铃勒令西昌不得不退兵停战。但轻而易举将西昌王放回西昌,女帝亦是不愿意的。
想来天家威严岂能随意侵犯。女帝需要一把替她开口说话的刀,因此一直在女帝侧边桌案坐着的皇太女察言观色,及时起身行礼,为女帝递送台阶。
“按照儿臣想法,不如一绝永患,杀了西昌王,并令相将军继续行军攻下西昌王廷。”女帝目光沉沉凝视着垂手作答的皇太女,良久才缓缓笑出声。
女帝如今五十有六,算是在位较长的一位帝王,按照景国女帝五十禅位传统,当今女帝可谓是权欲心重,这也导致皇太女孩子都十岁了,但依旧是太子。
女帝笑声沉闷,喉管干涩,显得她的笑声阴郁暴戾,她椅背放松,说:“你呀,就是这性子太过急躁,不然早该成为下任女帝了。”
是试探亦是敲打。
皇太女赶忙下跪,膝盖扣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发出脆响声。“是儿臣不孝,总是让母君忧心,儿臣自知愚钝,不比母君凤凰之姿,母君乃天命。儿臣恨不得母君万寿无疆,儿臣好一辈子做母君身边的皇太女。”
女帝心中快慰,她俯视着年轻的女儿,不得不承认她是嫉妒女人的年轻,嫉妒女儿的才能,尝过天下重权的滋味,就不想再将这把生杀夺于的刀禅让出去。
前朝最近有太多让她禅位的奏折,她看的心头怒火暴起,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女帝俯瞰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长女,自己诸多心血倾注在她的身上,又怎会不知近些年长女藏拙。
女帝闭了闭眼,轻叹口气,说“罢了,起身吧。朕也老了精力没你们少年人这么充足。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既不可失我景国国威亦不可逼迫太紧。朕乏了,跪安吧。”
皇太女依旧恭敬,她叩首行礼,便起身离开御书房,乘坐轿辇回了东宫。皇太女神色莫名,端坐其中,不停复盘女帝的话语,以及生擒西昌王的相铃。
良久,她才提笔在奏折上书写针对西昌王如何处置的方法。她知道这是试探,亦是机会,她在太子这个位置上面呆了太久了。
久到皇位遥遥无期。
很快,相铃便等到了景国传来的消息,彼时的她正因西昌派来的使臣而头痛,原因无他,自那晚两人疯狂后,第二日西昌便派使臣过来,那使臣非要亲自看一眼叶祈,相铃亲自引她去,没曾想,那使臣见叶祈端坐牢中,像是她自己被苛待一般,立马呼天抢地嚎了起来。
先是痛斥景国一行人心狠手辣,又哭诉叶祈受苦劳累劳苦功高,以一介男儿之身上阵杀敌又被生擒,那老使臣哭的昏天黑地,恨不得替之生受。叶祈更是一脸麻木,他透过牢中圆柱跟相铃两两相望。双方具是生无可恋。
就是这一举动,害的相铃军营就没一日安宁,她派能说会道的魏一舒前去安抚,魏一舒都被这牛鼻子气的七窍生烟。
用魏一舒的话就是:“这牛鼻子听不懂人话,顽固的要死,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有时激动起来甚至要效仿先人撞死在营帐中。”
边说边没好气的吐口吐沫。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就满足这老匹夫的愿望。
无奈,众人只得等着女帝圣旨,在做裁定。
相铃坐在营帐内,看着明显不属于女帝笔迹的密报。她认得,这是东宫皇太女字迹。
相铃不傻,只是忠厚老实,女帝此举无非就是昭告百官,自己要放权了,看来皇太女继位也只是时间问题。相铃不动声色,继续研读密报上面的内容,逐字逐句分析,女帝不想要西昌王的命,但是天家威严不容冒犯,她要叶祈出波大血令他肉痛臣服。
相铃知道,这已经是叶祈最后的生路。景国势大,幅员辽阔,又有猛将和能人异士,兵力充足,百姓富裕粮食丰盛。边疆各处的小国要么主动臣服成为景国的附属国,要么就闭关锁国不愿跟景国纠缠。
此次密报中,也提到了让西昌成为附属国,要求其年年上供,并让西昌打开国门同景国通商。通商税占比景国要七成。并且要派兵驻扎西昌,以保护成为附属国西昌百姓安全。其实内心算盘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如若叶祈不同意,那么等待他的就是西昌被灭。隆冬将至,西昌当初进犯梁城就是西昌百姓日子难熬,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