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青铜兵器上,那叮叮咚咚的快意。
“已经妥当!”
子川点头,“走,去看看我那外孙。”
“是。”
前往公主府的马车上,坐的是乐师商容,公主子涵。
“先生所教授的唯有一首不懂,所以夜里请先生前来,先生不会责怪吧?”
商容十分温和的笑着,“今日刚好无事。”
街道交错,世子府离公主府不算太远,商容看着车窗的时候看到了子川的座驾。
往世子府的方向。
“公主,今夜商容突然想到了还有事,要先走,待明日,一定细心教授公主。”商容还没等子涵说话就急匆匆的下了车独自骑马走了。
“先生,外面下雨!”子涵探出车窗。
商容因子川的关系与萧元宏以及子宁关系都要好,萧元宏喜乐,商容会奏乐,于是成为难得的知己。
“主人,江淮来消息了。”
“阿公!”
“什么消息?”
“江淮异动,老侯爷逃出来了!”
子淑重放下手中茶杯,“带点人,秘密去接。”
“是!”
“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马车从将军府离开驶向城南。
“爹爹这是怎么了?”
子川来了,一边高兴的看了外孙,但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被子宁所察觉,寻了借口让商容与萧元宏去别处了。
“我看着苓儿和你,便便想起了你哥哥。”
子川抱着孩子,眼中带泪甚是感伤。
“从前,我也是这样抱着”
子川的话瞬间勾起了子宁的回忆。
那个不管对与错都会站在自己旁边,守护,疼爱自己的嫡亲哥哥。
“父亲别说了,王上草率结案,让凶手逍遥法外,若让子宁知道是谁,子宁一定让他千刀万剐!”
子川用袖子擦拭着泪,“并非未找到真凶!”
这话一下就引起了子宁的在意,“是什么人?”
子川从袖中拿出一份文案。
这恐怕才是他今晚来的目的。
水镜先生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个是别人冒充的!
水镜先生是南仪!幕后主使人是子淑。
“这是吴世齐给我的,他说他不愿意因顾忌将军府而置真相于不顾。”
吴世齐是破案人,子宁逼问了他多次都丝毫打听不了分毫。
子宁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该怎么除了她替哥哥报仇!”
“你二哥告诉我刚刚子淑的马车往城南外去了,为父不能让邺儿枉死,所以派了人去劫!”
子宁心中充满了仇恨,眼里分不清是泪还是怒火,她本就恨子淑。
“我这次来是借人,我知道元宏是世子,定有许多武艺高强的人。”
“爹爹,哥哥的仇,宁儿会替其报,我要手刃仇人!”
不远处的商容和萧元宏静坐着,萧元宏侧躺,手搭着膝盖。
“你怎么不弹了?”
弹奏一半商容停下了手,仿佛在闭眼倾听!
突然睁眼,房门开了。
出来的是子宁,带着一股怒火,还有杀气。
“宁宁?”萧元宏忙的起身。
“带上你全部训练过的人出城!”
萧元宏楞看了一眼商容。不过没有反驳也没有问为什么。
“好,我是你手中的剑,宁宁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跟你们去!”
马车是去了,但是跟着的人不多,萧元宏府上的人隻安排了部分人。城外的庄子上的一些杂役奴仆,看着是劳作的朴素人,其实都是萧元养的死士。
在出城后的不远处集结了。
人数不少,足矣染红护城的河。
“公子。”吴阳匆匆从屋外跑进来递给吴世齐一个盒子。
还有凑耳小声的一句话。
吴世齐瞪眼,将盒子里的东西拿起,紧紧捏住,一向温和的人突然大火,将桌子掀起,“老东西,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居然拿子宁”
吴世齐的眼睛瞪的极大。
子淑安坐在马上,不断催促着快些。
离王城差不多几十里,又有数座大山相隔,除了雨声和马蹄践踏的声音,就剩下山涧瀑布倾下的声音。
突然在快速喷跑的路上,马失了蹄,随着一声撕鸣,连同马车一起翻到。
“怎么回事?”
突如起来的衝击让车内的人根本没有防备,尽管青衣第一时间护住了子淑,但还是伤到了手臂。
显然不是意外。
青衣警惕的破开车窗,“保护夫人!”
在几声回响之后,数支箭破雨而下。青衣拆下马车上的木板挡箭,前面的路显然堵死。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有人伏击他们,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几人护着后退,但是来的人与他们纠缠却不取命,弓箭手也停了。
“不好,他们在拖延时间!”青衣瞧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