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晃动身子,朝对方使眼色。
可晃动的身子却像在对方怀里乱蹭一样。
任诱目光变沉,像没听到这句话,依旧从身后紧紧抱着她,甚至猛地向前,缓缓推进致孕器。
啊!不行!
沈尉烟死死地咬着牙,满脑子都在想着如果门被炸了,她们俩会死的。
虽然她不会死透,能復活,可是任诱
她全然不觉自己已经下意识地被对方牵动着,不想让对方死,只是浑身发抖,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想改变现在的困局。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似乎是炸药安装好了。
她满头是汗,十指紧攥,喘着气,刚想开口,可任诱已经彻底地和她紧贴在了一起,致孕器已经全部放入。
有水珠从脚踝落下。
她紧张得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双腿发软,只能倚靠着对方勉强站着。
任诱却微微勾唇笑了,又轻轻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低声道:“3,2,1”
“砰!”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玻璃碎裂声。
沈尉烟目光一颤,听到了门外的惊慌声。
“玻璃怎么破了?!”
“这可是特质的玻璃!那些毒虫跑出来了!”
“打起精神。”男人发号施令道:“这屋里还有奇怪的东西,先把毒虫处理了。”
对了,藤蔓。
沈微烟忽然想起,任诱这女人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留一点后手?
可笑她堂堂丧尸王,竟然被这种事吓得双腿发软。
不,她不是被吓的,是因为那该死的致孕器!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恶狠狠地瞪着任诱。
而任诱则死死地抵着她,含笑地吻了吻她的唇,边猛地往前撞了下。
“你疯了!”
沈尉烟压低声音,差点被她吓死,一大股溶液随之浇到致孕器中。
“抽腿抽筋了”
沈尉烟恶狠狠地盯着任诱,声音低微到几乎听不见。
抽筋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麻意,腺体像有一团火,灼热的溶液似乎随着致孕器猛地灌入,化为了另一团火,向四周蔓延。
她微微仰着头,雪白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尾晕红,然而眼里是不屈的火,伴随着腺体的跳动,咬紧牙关,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任诱。
被她看得久了,任诱满心满眼的热意,唇角微微勾着,指尖忍不住划过她的抽筋处,缓声道:“我帮你揉揉?”
“滚!”
颤声带着喘音被门外的嘈杂声淹没,沈尉烟张着唇,呼出的热气仿佛化为实质,白雾缥缥缈缈,遮掩了她潮红的面颊。
看到这一幕,任诱的眼眸里似乎带了些邪气,笑得更加明显了,又猛地将她撞向门板。
“啊啊,真抽筋了!”
“你别动!”
致孕器的钝头猛地砸到脆弱点,仿佛被雷劈过般,一阵电流随之蹿向脊骨,沈尉烟的声音也瞬间戛然而止。
她目光发颤,愣愣地看向对方那双含笑的眸子,感受着对方吻住自己的软唇,双腿一阵抽筋。
门前仿佛漏水般,一大股浓郁的溶液如雨幕滴落地面。
她想推开她的,她恨她还来不及!
可此时却被那该死的信息素所影响,无法动弹,一阵麻痒,甚至还想继续。
不!她一定是疯了!
沈尉烟闭上眼,忍住了那该死的泪意,随即狠狠地咬向对方。
只不过她的唇被任诱包裹,那无关痛痒的撕咬被认为是调情。
任诱眼底的情意越发炙热,迅速回吻起她来,滚烫的软舌轻而易举地撬入女人的香唇,搅动那节同样湿软的舌,一刻不停,吮吸着掺杂信息素的津液。
她的手触碰到对方抽筋的地方,企图帮她缓解疼痛感。
可沈尉烟却仿佛依旧难受至极。
些许低微的声音被阻挡在门里,被淹没在门外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中,带来一种隐秘的情绪,眼前似乎有光晕渐渐凝结,导致沈尉烟头脑发晕,眼泪不受控地滑落眼角。
她拚命地压抑着自己,好半响才勉强发出一句:“外面的人要闯进来了!”
“怎么会呢?”任诱反而勾着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两人唇舌交缠,她目光越发深沉,竟不顾女人的反对,将她一次又一次抵到门上,仿佛故意要闹出点动静来。
这就是个疯子,她一定要杀了她!
沈尉烟的泪意蕴满眼眶,死死地抓着她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一种有别于疼痛的感觉一次次地挑衅着她的神经,如同雷劈雨砸,渡过雷劫的电流蹿遍全身,让心臟疯狂跳动着,如同病入膏肓,怎么也用不上力。
她只能像一株菟丝子,攀附在对方身上,通过根部连接着宿主。
这像是一种折磨,又像是病痛中被强迫性灌入药水。
身不由己,无法自拔。
她任由女人拥吻着自己,两人湿软的舌尖不断搅合在一起,唇瓣互相吮吸,呼出的热气在周围蒸腾,掺杂着浓郁的信息素香味。
信息素在空中纠缠,让血液沸腾,致孕器上滑落透明液体,像是菟丝子的根部,两方相通,随着任诱的不断往前,大量滚烫的‘药液’灌入,好似喝过一碗热汤,泡入温泉一般,蒸出背后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