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长出獠牙,满眼是泪,发出了一道道痛苦的声音,唇瓣微张,仿佛在压抑着些什么,在喊着些什么。
教官
“标记我”
恍惚间,任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
她根本无法思考,被汹涌的信息素掌控着,喘着气,猛地就扣住了对方的双手,和对方十指紧扣,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实际上oga也有一颗注射信息素的虎牙,连接着腺管,只不过那牙太小,腺管太细,只能勉勉强强一颗颗地渗出信息素。
任诱被折磨得不轻,疯狂起来的oga也像野兽一般,得不到信息素的注入,就只能拚命地自己排解。
她反标记了对方,不停地咬着对方的腺体,一点点地将oga信息素注入进去,又不断地吮吸着对方的信息素。
少女根本无法反抗,脖子上渐渐浮现出一道道红痕,她的獠牙越来越尖锐,指甲越来越长,却至始至终压抑着自己,浑身颤抖地流着泪,一遍遍地和心底那股血腥的念想做斗争。
好想吃了她
吃了她
不行!
不可以
就在这时,任诱忽然抬头吻上她。
她浑身一僵,被吓得后颈以及下方喷出了大量信息素,那些透明溶液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竟瞬间收回了獠牙,心臟狂跳着,浑身颤抖着,被对方狠狠地吻住。
对方竟探出了舌尖,忽然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唇中扫荡着,甚至胡乱地触碰着她的舌尖。
两道滚烫湿软的舌尖触碰上的那一刻,瞬间掀起阵阵酥麻感,随后又被任诱疯狂地搅动起来,吮吸着她的唇。
沈尉烟仿佛就要窒息,如同发病一般,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浑身发颤,可她却又下意识生疏地回吻对方,和对方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她紧紧地攀着对方的脖颈,如同病入膏肓,浑身无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alpha信息素虽未注入对方体内,却被对方吮吸而走,更多的是流了出去,导致地上如同被泼了一盆水,全是水渍。
她已经彻底地迷失了自我,全身心地接纳着对方,任由对方取走想要的一切
这天晚上,任诱野蛮到不行,恍惚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隻狼,不断地撕咬着猎物的每一处。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少女‘痛苦’的喘气声。
第二天她头痛欲裂地醒过来,意识复苏的第一瞬间便感觉到自己怀里抱了个软乎乎的女人。
她猛地睁开眼,便看到了少女安静的睡颜。
对方一头雪白的长发凌乱,白色眼睫静静地搭在下眼帘,脸上毫无血色,如同一具美丽的尸体。
唯有微微红肿的嘴唇示意着她还活着,以及身上那无数道草莓印彰显着她曾遭受过什么对待。
任诱瞬间惊住了。
沈尉烟!
怎么会是沈尉烟?!
而就在这时,少女的眼睫微微颤动,仿佛即将醒来。
她当即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昨晚下了很大的雨。
任诱还记得雷声的轰鸣遮住了少女低低的唤声。
对方仿佛很是难受,一直在痛苦地低吟。
但那娇软的声音又像是勾引。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会是沈尉烟。
当时的触感和回忆仍尤在,只不过意识恍惚,朦朦胧胧。
少女就像没骨头似地攀着她的脖颈,一双细白的腿勾在她腰间,如同发病了一般,浑身颤抖,高昂着头喊疼。
那是因为,她当时已经失了智,让对方的腺体伤痕累累了不说,竟然还衝破了那层窗户纸,和她彻底地在一起了。
指尖潮热,疯狂地往前。
任诱捂住自己的脸,连忙强逼自己不要想了。
她一张清冷的脸上微微泛了红,黑发凌乱地搭在肩上,是第一次如此失态,也是第一次失控到竟然用oga的身份强行标记了alpha。
当沈尉烟缓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是多么不妥。
她一隻手揽着对方的细腰,半压在对方身上,两人肌肤紧贴,就像昨晚一样如丝绸般柔软顺滑。
“教官”
沈尉烟哑着声喊她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地慌了神,连忙半撑起身子将一旁床上的被子扯下来,想裹住对方。
然而她的视线扫到了地上的两团深色痕迹,不说那痕迹了,两人周围凌乱至极,衣物堆积,甚至还有一根盛着许多溶液的针管。
针管外面莹润透亮,看得任诱又差点捂脸。
也不知道厂家怎么搞的,明明是装抑製剂的容器,但把针取下来,就跟双头按摩器的作用一样,甚至中间还是中空的,方便两种溶液汇合到一起。
那管子里装的,就是她们的信息素液体。
当alpha和oga发热时,信息素也会不受控制地从下方淌出,这也是一种缓解方式。
昨晚上,两人就是利用下方的信息素缓解了情况。
任诱瞬间用被子的遮掩将东西藏到了一边,可脑子里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起昨晚。
昨晚窗外大雨倾盆,少女的身下如同被泼了一盆水,淌满了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