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尉烟:“???”
她愣住了。
刚刚那声巨响就是桌子被撞倒的声音。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几道哀嚎声:“哎呦,小姨,小姨你轻点儿!要骨折了!”
“我就摸了你一下,谁知道这是你对我们的考验啊!”
“教官,我真的受不了了,帮我拿抑製剂好不好?就在枕头下!”
“太难受了,教官,你给我咬一口吧?”
“给你咬一口?胆子真大!”
“还敢不敢了?”任诱迷迷糊糊赏了明玫一个爆栗,又一个擒拿手将另外两个少女死死地按在地上,听到她们喊疼,说不敢了,这才心力交瘁地爬到床边,找抑製剂。
实际上她是真的心虚。
因为药就是‘她’下的。
可没有办法,她只能随意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她恍恍惚惚间摸到了几根抑製剂,似乎感觉到有风吹来,下意识往阳台上望去。
但什么都没有。
也是,这时候的沈尉烟柔弱至极,怎么可能从被锁的阳台上跑出来,之前应该是她幻听了
她连忙强忍着身体快要爆炸的感觉,迅速将抑製剂递给三个少女。
可殊不知沈尉烟已经慌张地躲到了某张床后。
她蜷缩在地上,一隻手捂着自己血红的眼睛,心臟狂跳着,又死死地攥紧双手,心想还好还好没被教官发现。
而且,教官还是原来的教官
原来她只是在考验她们。
这一刻,心里的阴霾散去,可她却又疑惑,疑惑对方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考验她们,为什么考验她们却不带抑製剂过来,还有,为什么要独独将她绑到阳台上
诸多疑惑萦绕在心间,沈尉烟却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汹涌的信息素。
热浪席卷着身体,她难受至极,后颈仿佛要爆炸一般,红肿滚烫。
没办法,她只能伸手绕到自己颈后,开始狠狠地碾压起腺体来。
虎牙太痒,似乎迫切地想要咬些什么。
她不断地磨着牙,腺体也逐渐被揉得通红,信息素不断往下淌落,透明溶液沾染到指尖上,流到衣领中。
黑夜里,她脸颊潮红,隐忍地喘着气,像是发病了一般,胡乱地扯着衣衫,甚至另一隻手往下伸去。
不一会儿,就已经浑身颤抖,痛苦地喘着气。
“教官,不管用怎么办?!”
屋子里响起少女急切的声音。
任诱已经快疯了,忍到了极致,偏偏她这才想起,那些药是系统给攻略者的,普通的抑製剂怎么管用?
就算管用,顶多也只能压製一点点。
她喘着气,恼火至极,眼见着三个少女又即将失控,连忙给了她们几个手刀,将她们打晕。
就算被打晕,也根本抑製不了信息素的溢出。
可这时候能管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她迅速扯了床单将她们紧紧包起来,阻拦住alpha浓郁的信息素香味。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大汗淋漓,浑身发软地躺倒在地上。
身体无意识地蹭着地板,由于太热,衣服已经被撕碎,肌肤紧贴着冰凉的地板。
恍惚之间,任诱想起被关在阳台上的沈尉烟,下意识往阳台的方向爬去。
她想着,对方现在一定也很难受
那副孱弱的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汹涌的信息素。
不行,她得将抑製剂给对方,或者将对方打晕也行,不能让她那么痛苦
想着想着,她的手紧紧攥着一隻抑製剂,却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后颈的腺体痒到发痛,信息素在血液中沸腾,不断流下后颈,导致整个后背都淌满了透明液体。
她精神恍惚,完全被心底的渴望所掌控,一双手四处摸索,缓缓朝着alpha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爬去。
就在这时,指尖竟然触碰到了一片温凉的肌肤。
耳边仿佛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闻到一股极其熟悉的香味。
也就是那股香味,似乎打破了她心底的某道防线,让她彻底疯狂,猛地扑了过去。
两道身躯瞬间紧紧抱在一起,她扣住对方的手,眼睛都睁不开,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像是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
两人灼热的呼吸相交织,唇瓣胡乱地吻着彼此,最终唇瓣相贴,含吻在了一起。
柔软的唇厮磨着,不断地转换着角度吮吸着彼此,身子不断晃动,仿佛在寻求安慰。
两种浓郁的信息素香味掺杂在一起,引诱着彼此,勾起某种生物本能。
任诱甚至都分辨不出那是种什么香味,只靠着本能就已经凑到了女人的后颈处,开始不断地舔舐着对方的信息素,祈求能够安抚身体里沸腾的oga信息素。
那股透明液体十分香甜,被她吞入喉中,不过一会儿,果然有所作用,可却是让身体里的oga信息素更加躁动起来,仿佛想要和另一半彻底融合。
任诱已经彻底疯了。
窗外隐隐的月光照进屋内,两道身躯紧紧搂抱在一起。
她疯狂地磨着身下的冰凉,全然不觉被她搂抱住的少女仿佛发了病,浑身颤抖,脸颊潮红,一隻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攀住她脖颈的双手忽然长出锋利的指甲,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入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