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下教会的圣徽,“有次离家出走被家人找回来后,刚好遇上愚人众来镇上征兵,我便跟着去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您应该也能猜到,我眼睛不好,家里人就没让我跟着一起下地干活。”
“但我必须得找点事情做,不然人就废了,于是,我开始自发来教会做义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都把我当作正式的神职人员来看待了,前些年这里的神父去世了……”
达达利亚说完后,才自觉失言,他怎么能在一个刚认识的慕道者访客面前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起来?这也太失礼,太松懈了。
“抱歉,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无聊琐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一定觉得很沉闷吧。”
“不会哦,我对你…神父您教会的事情也很感兴趣,”荧故作天真地靠到他身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像一个单纯的慕道者,“阿贾克斯神父,您平日里是如何给信众行圣餐礼的?”
达达利亚不疑有他,只当是慕道者的好奇心,他认真地回答道:“先将圣饼掰碎浸入盛满酒的圣爵…也就是杯子中,再用汤匙舀一小勺酒和饼送入信徒口中……”
“大家共用同一把汤匙吗?”她忍不住打岔。
达达利亚好脾气地跟她解释:“…轮到下一个人时,会先用沸水浇烫一下。”
再说,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点的信徒都不会那么无聊去故意含公用的汤匙,大家都是张着嘴巴等神父倒进去的。
她又问:“阿贾克斯神父,您去过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吗?”
“没有。”达达利亚摇摇头,他并非主教之类的高层,没有那个资格代表至冬访问别国。
“在蒙德的西风大教堂,我看到他们的牧师都是亲手喂的圣餐,就像这样……”
没等达达利亚有所反应,荧迅速塞了一块圣饼到他手里,随即立刻跪在他身前,向前一倾身咬住了那块饼。
“啊…地上脏……”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模糊身影。
她像只停在他手上乞食的白鸽,仰起头小口小口地啄食着他拿着的饼。
恍惚间,这一幕和他梦中的某个场景重迭在了一起。
「嘘,不要发出叫声,托克还在外面睡着呢。」
这似乎是一间很宽敞的,有着巨大浴缸的卫生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才有的,装潢风格也都是他喜欢的那种。
梦里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他也只有在没有受伤之前才能拥有这样的视力。
「某人嘴上说着生理期不能做,这里倒是老老实实地硬起来了嘛,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玩了?」
同样一头金发的女孩子,以同样的姿势跪在他的身前,不同的是,他下身的睡裤被褪到了膝盖上,丑陋、肮脏的欲望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在那女孩面前。
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在她的舔弄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就连悬在腿间胀鼓鼓的囊袋也被她那双温暖的手托起来轻轻揉捏把玩……
「嗯…嗯啊…谁让你老是…呜…故意蹭我……」
他被她压迫得只能靠在洗手台上,发出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淫荡喘息,他的手非但没有阻止她这种自轻自贱的举动,反而还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在鼓励她这么继续做下去一样。
梦里的这个他好无耻…!怎么能…怎么能把那么肮脏的器官放到女孩子嘴里…还让人家又吸又舔的……
但被她温热潮湿的口腔这样包裹着,他又感觉自己舒服得都快要化掉了……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梦里的那个人总是这么用这个名字叫他,明明…他的名字是阿贾克斯,她是把他当做是什么人的替身了吗?
——好过分。
一种温热的、潮湿的触感将达达利亚从回忆中唤醒。
“啊…!”
他下意识低头看去,登时被吓了一跳。
手里的饼被吃得只剩下一小块,她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
“不能舔…手脏…有面粉……”
达达利亚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但他克制着没有立刻缩回去,那样太冒失了,一点都不像个庄重的神父。
“不可以浪费,这都是阿贾克斯神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食物,要好好珍惜,”荧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义正言辞地说,她继续装作不经意地去舔他的指缝,“啊,这里也有饼屑……”
这小古板虚张声势的样子看着真可爱,明明都慌张得想要当场逃走了。
“唔…!”
害怕被她发现自己下身的变化,达达利亚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试图与她拉开距离,不料这一后退就撞到了灶台边沿上,险些把案板上摆着的那盘圣饼撞翻。
“呼,好险没撞到炉灶,磕疼了吧?”
荧这才停止对他的折磨,站起身来查看他的状况。
他现在眼睛不好,她总是得要多照顾照顾他的,毕竟,还在医院时她就已经习惯这么做了。
——完全没有反思他此番的遭难正是源自于她。
达达利亚刚想说没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居然假借给他拍身上的面粉,对他做出这种事……
——绝对是故意的!
他立刻冷下脸来:“…你该睡觉了。”
任凭达达利亚脾气再好,被她这样堂而皇之地轻薄也有了几分火气。
“我有心事睡不着,阿贾克斯神父,”荧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手感,果然瘦了不少,“像我这样的慕道者也有向您告解,向您寻求神明宽恕的资格吗?”
尽管达达利亚脸上还残余着尚未消退的红晕,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当然,告解室不会拒绝任何需要帮助的人。”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您忏悔…现在方便去告解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