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双腿跪在俞归杳身体两侧,微微抬起身子,又迅速坐了下去。
俞归杳有些无奈,其实她并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于是便配合着她将手往上抬。
她还有很多话想问她,便又开口:“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被她威胁的?”
“从从你刚领养我没一年,她就开始联系我”
付温忱似乎是不想提起以往的那些事,可却又不得不告诉她,便只能将情绪发泄在别的事上,于是一次次抬起身子,又疯狂地落下去,颤声道:
“我那时候不想被你知道才给她钱”
“后来我没给她钱了,但是”
“好了,我都知道了。”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她知道她有多疯狂,指根上满是透明溶液,从手腕滑落。
“你啊,那你也告诉我你是怎么逃离那里的,是怎么去到渔村”
付温忱明明不忍心问,却还是问出了口。
她需要知道对方到底因为她受了多少苦
想到这,她心中酸涩无比,可却并未停下起身和落下的动作。
在无数个深夜里,她就已经做过这种事情,抓着姐姐的手玩闹。
可这一次,却更加喜悦,因为对方在配合她,在主动要她。
她浑身如同被阵阵雷劫击打着,遍体酥麻,大脑不断分泌着多巴胺,每一次雷劫的击打都叫她忍不住低唤出声:“姐姐”
她搂着她的脖子,眼里满是泪水,脸颊潮红着,不断张着唇喘气。
俞归杳见到她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吻上她,又轻声道:“我被系统救了,你母亲将我从火场带走,但是我失忆了。”
“所以,她想利用我,手里好多个筹码。”
所有的一切终于真相大白,如今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阻碍已经不复存在。
唯一让付温忱在乎的只有系统。
她搂着女人的脖子回吻她,两人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
俞归杳甚至一时忘记了身体的孱弱,轻轻伸出舌尖撬开对方的贝齿。
那一刻,付温忱张开唇,浑身颤抖着。
两人的软舌瞬间触碰在一起,湿湿软软,一阵酥麻。
俞归杳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又吮吸着她的唇。
付温忱怕伤到她的身体,只能轻轻地迎合着她晃动舌尖。
两人唇舌交缠,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每过一会儿,俞归杳就要松开唇喘两口气,随后再吻上她。
没办法,这副身体太羸弱。
她没什么力气,只能让女人自己坐下来。
没过多久,房间里满是付温忱低唤的声音:
“姐姐”
俞归杳推测,她之所以会这么喜欢做,是因为想通过这种方式减缓心中的不安。
但她还是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对方:“我要去军部入伍三年。”
听到这话,付温忱心中一惊,瞬间便满眼是泪地看着她。
俞归杳便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真的要留在这里,不然我不会去军部。”
“以后每晚我都会回来。”
怎么回来?当然是用付清渡的身体回来。
这也就意味着,两人很可能整整三年都只能用付清渡的身体见面。
付温忱不想一直见不到她,紧紧地抱着她,都没心思做了。
也确实没心思了,因为已经有一大股透明溶液浇出。
付温忱浑身颤抖,满眼是泪地看着她:“这是惩罚吗?”
“算是。”
俞归杳深深地注视着她,她眼里满是温柔,轻声道:“只要你能不再恐惧,相信我能回来,相信我对你的爱,那么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
“这不止是惩罚,也是考验。”
“好。”
这一回,付温忱竟果断地应下了:“我会等你回来的。”
“毕竟我最擅长等待了”
即使终日活在惶恐中,但没关系,只要对方能回来,只要她能消气……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
俞归杳便揉了揉她的发,也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她知道,必须要让对方相信她对她的爱,而不是终日惶惶不安,这样的爱情才能更加长久。
她轻轻吻着付温忱的唇,可对方却又缠着她非要再来一次。
没办法,她只能硬撑着吻她,与她唇舌交缠,以至于到最后呼吸不过来,咳嗽地晕了过去。
俞归杳:“”
从未受过这种耻辱。
喜欢的女人就在她怀里蹭,结果她能看不能吃?
因为那副身体太弱了。
而且顾老爷子一直催促,她只能紧急进军队,连见付温忱一面都没来得及。
进军队的三年里,她白日里刻苦训练,完成各种隐秘任务,一步步往上爬,晚上则雷打不动回到付清渡身体里。
从那之后,她就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苦恼。
一开始,付温忱还确实每日都惶恐不安,生怕她离开,再也不回来。
但后来,随着每晚她都按时回到付清渡身上,付温忱的心也越发安定下来。
她总喜欢钻到床上抱着她睡,让她报告一整天的行程,或和她轻轻地吻着对方,伸舌头也隻敢浅尝辄止,生怕将她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