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并不是她的皮囊, 而是那些年无数次将她从黑暗中拽出来的人,是她的灵魂。
当她被所有人抛弃时, 是她朝她伸出手。
当她夜夜沉浸在噩梦中时, 是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哄她睡。
当她做错事被付父付母冷眼相待时,对方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护在身后,坚定道:“她是我妹妹, 今后一辈子都是这个家的一员, 不管发生了什么, 我替她承担”
她的眼睛曾经被鲜血染红, 她拿着刀, 一次次捅穿男人的身体,满脸都是血, 可却是对方牵着她的手,让她摆脱那个噩梦, 让她的眼睛再次清明,让她走入阳光中,被温暖洋溢。
即使对方别有目的,她也甘之如饴
付温忱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因为这个吻而浑身颤抖,她闭上眼,泪珠从眼角滑落,却忍不住狠狠地加深这个吻,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
年少时,她无数次想过姐姐吻她时的样子。
在她心里,她早已不再将对方当做是姐姐,而是她的一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所以她每次都不敢,最多只是浅尝辄止
可如今,对方就在她面前,甚至吻着她,让她浑身都兴奋得战栗着。
“姐姐”
“等一下。”
俞归杳却忽然打断她,然后松开她的唇,喘了两口气。
这身体是真不行啊,就亲两下,还没伸舌头,就有点头晕了。
“你让我缓一下。”
她低头,咳嗽了两声。
付温忱便满眼担心地看着她,随后软声道:“姐姐我可以自己动”
俞归杳:“”
她忍不住失笑:“你想让我死?”
“没有。”
付温忱可怜巴巴地将脸靠在她肩上,睫毛湿软,看起来娇俏软糯,让人心怜。
她心想道。
我说了,自己可以动
“那我也受不了。”
俞归杳盯着她,其实只是在逗她,又严肃着一张脸,低声道:“再亲几下,我就会归西。”
哪有这么严重!
听到这话,付温忱控诉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泪水盈盈。
但她又很快反应过来,现在需要道歉求原谅的是自己,于是又垂下眼眸,搂着她的脖子泣道:“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话,只要你不离开我”
“好了,都由你,别哭了”
俞归杳轻轻抹掉对方眼角的泪。
她知道女人太过擅长运用心声这项技能,简直把她的心拿捏得死死的。
她下意识叹了口气,随后伸手一颗颗解开对方的衬衣纽扣,故意用心里话告诉她。
你来吧,只要不太过分。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微微勾起唇,可眼里却含着泪。
她还是充满了不安,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对方。
女人一头微卷的长发,脸色苍白,唇瓣颜色浅淡,可眉眼很是温柔,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看得她浑身酥麻。
付温忱忍不住也拽住了她的睡衣衣领,解开她的扣子,边道:“姐姐,我也帮你”
俞归杳任由她去了。
很快,所有衣物便搭在一旁。
其实以前都是付温忱帮她擦身子,没什么见不得的,只不过这次不同,是两人要做些别的事情。
俞归杳又红了耳根,她的皮肤近乎于苍白,白的透明,又很冰凉。
付温忱早已等不及贴了上来,搂着她的脖颈,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前的雪白也紧贴着,肌肤一片滑腻。
她在她怀里蹭着,脸颊微微泛起潮红,又轻轻吻她的唇,一隻手也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姐姐,就亲一会儿,等变滑了,我就能用你的手”
“但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俞归杳却打断了她,又皱眉问道:“你亲生母亲联系你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付温忱却根本不停,她眼眸低垂,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唇,又在她怀里不断蹭着。
两人肌肤的相亲就足以让她心中雀跃,更别提是亲吻,以及更亲密的接触。
付温忱微微喘着气,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让对方三指并拢,又缓缓坐下去道:“她给我打电话,说七年不见,要先给我个教训。”
“然后我就看到家里着火了”
提起这件事,付温忱眼里满是泪水和阴沉的光。
若不是俞归杳自己逃出来,她如今早已经失去她
想到这,她浑身发颤,不敢再想那样的结果。
俞归杳还以为对方在胡来,根本就没做准备工作,也不知道会不会疼?
但她没想到指尖如同浸没在滑腻的沐浴露中,毫无阻碍地到了底。
原来对方那两瓣唇上早已浸满了透明溶液。
她的手指纤长,却并没有老茧,而是光滑细腻。
付温忱一遍遍地感受着她手指的每一寸,不断唤道:“姐姐好喜欢”
俞归杳不管她怎么玩,只是低声道:“我把你妈送进了监狱,还有顾念之她们母女俩,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付温忱却似乎并不吃惊的样子,反而浑身战栗着,她脸颊潮红,微微张着唇,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反而说出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姐姐,你知道我做梦都想这样吗?如今我终于‘吃’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