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归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里,本来是顾念着她伤口那里疼,可对方却一副痒得不行的样子,不断循着她的节奏上下晃动身子,她便也只能帮她,膝盖用力,又紧紧抱着对方的脊背疯狂上下晃动,帮她挠着伤口的伤,又低声回:“这样可以吗?”
“对,就是这样!”付温忱连忙说道:“顾若秦五岁那年,顾家发生了大麻烦,顾老爷子忽然暴毙,整个顾家四分五裂”
她一边喘气,又不断唤道:“啊啊顾氏那女人早就和姓王的暴发户搅和在一块去了,带着顾念之改嫁给了对方。”
“但她没想到,顾老爷子只是假死,真实是为了掩护顾家的人做卧底查清某些人涉黑的勾当,没几年扫黑除恶的行动结束,顾家不仅恢復了往日的荣光,还更上一层楼。”
“这时候,顾氏后悔了,她带着顾念之频繁拜访顾家,想回去,却被顾老爷子打了出来。”
付温忱不断低吟着,似乎被病痛折磨。
黑车的底座不断上下晃动着,从外看去,像是整个车辆都在震动。
车里不断回响着她的声音:“那场绑架案后,顾念之顶替了顾若秦的身份,连带着顾氏和顾家的关系也跟着和缓。”
“这回你明白了吗?”
“嗯”
她眼里满是泪,泪水滑入鬓发,似乎是因为伤口疼得慌,浑身颤抖。
“明白了。”俞归杳额角渗着细汗,紧紧地抱着她,背部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给她上药。
一股股透明的药水从她唇瓣里流出,流入付温忱的唇瓣里,可那里也满是透明溶液,两股溶液混合,不断落到座位上。
付温忱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又满眼是泪地道:“下次,下次等我伤好了,你把那些水喂到我肚子里去好不好?”
“我想含着~”
俞归杳脖子根都红了,下意识便问她:“怎么喂?”
“用针管,注射进来。”付温忱不断吮吸着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情意。
俞归杳被她那目光勾缠着,瞬间便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探进她唇中,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人唇舌交缠,然而那下方吻合在一起的唇瓣里端又不断碾磨着,唇中的小舌尖也微微充血,疯狂碾磨在一起。
付温忱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阵阵酥麻,她如同高烧发热,浑身肌肤潮红,四周是蒸腾的热气,身上却像压着一块冰块。
她和女人一起疯狂地蹭着彼此怀中的‘冰块’,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不知过了多久,她仍不知疲惫,反而浑身被阵阵雷劫击打,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脚趾微微张开,舒服得不得了。
车里忽然有一大股透明溶液喷洒出来,和另一种溶液混合在一起,好在座位上有风衣垫着,可即使如此,还是浸透了一大片。
付温忱攀着女人的肩,浑身一阵抽筋,最后才瘫了下来。
还真快。
俞归杳在心里笑着,又轻轻吻她的唇。
但付温忱却恼了,用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瞪她,气道:“凭什么你没和我一起!”
“不行,要再来!”
还说她快,哪里快了,都快二十分钟了。
倒是对方,二十分钟都没和她一起,说明什么,说明对方没有她的感觉强烈!
也说明对方没那么喜欢她
她越想越气,抱着对方的脖子就想再战一场。
可俞归杳却猛地用手碰了她那微张的唇瓣一下,她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嘶!”
“知道疼了吧?”俞归杳满眼柔和地看着她,又亲吻她的唇角:“二十分钟嘴都得磨肿,更别说这里了。”
“我看你得休息好几天。”
听到这话,付温忱快疯了:“不要!”
这该死的身子,一点都不中用,看别人七天七夜都不带歇的。
它倒好,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行”她又哭道:“我很快就好了,我还想玩针管的~”
这到底是哪里学来的东西?什么鬼针管,提了两次了。
她只知道双头按摩棒。
俞归杳红着脸。
付温忱却接着用双腿勾住她的腰,道:“对,就和那个双头的玩具差不多,反正我要玩。”
“等你伤好再说。”俞归杳心都颤了,连忙转移话题。
可付温忱却还是缠着她,委屈道:“这次震的不够激烈,我不满意。”
“你!”俞归杳对她没话说了,连忙拽起一旁的衣服,又微微抱起她,垂下眸子帮她穿衣服:“下次再说”
“是啊,总归你跑不掉的~”付温忱微微勾起唇,又配合着她,边道:“等会儿我们先去见我爸妈。”
“嗯。”
俞归杳找到车上的湿巾,埋头帮她擦干净。
可却越擦越心惊。
只见那两瓣唇微微张开, 里面磨得发红,俏生生的小舌尖耸立着,充血般的红艳, 舌尖下似乎还在淌着透明溶液,像嘴馋的小孩,合不拢嘴,只顾往外淌着津液,不断滴落到座位上。
俞归杳红着脸, 轻轻用湿巾擦拭,忍不住责怪自己做得太过,明明知道对方伤到了, 还只顾一时沉溺, 磨了二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