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付温忱便唇舌发麻,呼吸紊乱,她毫无章法地晃动着舌尖,整个身子贴在她怀中不断蹭动,似乎病入膏肓,脸颊泛着潮红,胸廓不断起伏着,难受至极。
风衣滑落,露出她漂亮的肩颈和裸背,后背纹着大片粉色栀子花,那花朵衬得她肌肤胜雪,腰如细柳,美得令人心惊。
俞归杳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感受到那腰肢的轻颤,心尖也不断发颤,缓缓松开了对方的唇,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想我继续?”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暗哑的声音听得付温忱耳中发酥,她红着脸,又勾着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边低唤道:“嗯,想,特别想”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已经红了个透。
她想压下自己狂跳的心臟,可是不行。
那心臟狂跳着,一如她紧张的心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主动想打开对方的心房,想好好感受一下指尖的温热,想看看对方在极度兴奋时的表情。
可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对方的唇瓣时,感觉到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时,她才知道,自己不能。
因为对方受伤了,特别是里面伤得很严重,她不能这么禽兽。
也因此,她慢慢缩回了手。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简直懊恼死了,这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又泪眼朦胧地求对方:“没那么严重,我可以”
“我好痒,求求你”
“不行。”俞归杳拒绝着,似乎铁石心肠。
她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却没曾想后排靠背不知何时放下来了,整个后座已经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床,而俞归杳却忽然翻身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随后轻轻吻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温柔:
“我试着用其他方法”
一听这话,付温忱便浑身发软,她心臟狂跳着,车内逼仄,似乎呼吸都困难了,空气燥热至极。
她的风衣被垫在身下,浑身肌肤胜雪,而俞归杳微微坐起,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边抱歉道:“这两件衣服太贵了,你等我把它们放好”
付温忱被她逗笑了,咬着唇点头:“好~”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没从女人身上挪开过,看着对方将衬衣和鱼尾裙折好,又将内衣裤迭好,简直像个虔诚的信徒,火热的视线一点点扫过神明身体的每一处。
俞归杳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骨肉匀亭,她的肌肉薄薄的,看不出来,隻显瘦,马甲线紧实又漂亮,只有当她用力时,那肌肉才会微微现出,曲线流畅,让人脸红心跳。
她被付温忱盯得脸红了,胳膊和膝盖撑在对方的身体两侧,只能红着耳根缓缓趴下去,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生怕对方产生反感。
可想而知,是心口的部位最先接触到,像棉花的触感,又像丝绸,一片滑腻。
玉峰被挤压在一起,付温忱的脸颊潮红,像是发烧了,含着泪地问她:“你准备用什么方法?”
俞归杳的脸滚烫的,不说脸了,浑身都是滚烫的,可身下却像冰块,冰凉解热。
她喉中干涩,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对方那两瓣唇处,却没想到那里像被泼了一壶酒,全是酒水,伸手一抹,满手的滑腻。
她掌心还包着纱布,只能用指尖掰开那两瓣唇,又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对准上去。
刹那间,两人唇里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付温忱明白了,她勾着女人的脖子,泪眼朦胧。
俞归杳却伸手搂住她的脊背,又朝她道:“这样可以吗?”
“还有,我还有事想问你”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问什么?
付温忱主动晃起身子来,却没曾想只是一动,两人的小舌尖便碾磨着,从舌尖泛起一阵酥麻感。
那小舌尖粉粉嫩嫩,像小番茄,俏生生的。
一瞬间,她隻感觉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将两人吻合的唇瓣淹没。
俞归杳却又红着脸道:“我是想问那顾氏和顾念之是怎么因为钱而离开顾家的?”
“那你要努力点,不然我不说。”付温忱使了小性子,指尖轻轻抚摸她脖颈上的小痣,不满道:“明明是你这样的,却又不动了”
俞归杳红了耳根:“我是想先看看你的反应,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
“谁说我不喜欢的。”付温忱连忙主动吻上她的唇,又唤道:“我喜欢得不得了~”
她说这话,俞归杳心里便有了底,又开始试探地上下晃动身子,边问她:“这样可以告诉我了吗?”
那一瞬间,付温忱的双腿勾在了她的腰上,方面两人的唇瓣更加吻合。
她的神魂仿佛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随着两人唇瓣的上下碾磨,那两颗小舌尖也不断碾磨在一起。
在另一个世界里,丝丝电流从碾磨的地方蹿上脊骨,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雷劫击中大脑,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在那阵阵雷劫中身体不断发颤,上下晃动着,像是要飞升上天,从头酥到了脚趾尖,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着,叫嚣着。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和另一股溶液混合在一起,像两股酒水混合,逐渐融合为另一种芬芳四溢的酒水。
付温忱胸廓剧烈起伏着,不断喘着气,软声回着对方:“好痒,帮我用力挠挠,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