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阿银!枝川小姐!”好在新八仍然沉浸在被救下的喜悦中,无视了你们演出失败的出场秀。
“堪七郎!”母亲阿房叫出孩子的真名,看见平安无事的亲骨r0u,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你们好像惹上麻烦了啊……不过多亏阿景的帮忙,大致情况我们已经猜得不离十了。”银时解下背上的堪七郎交到母亲怀中,“不好意思了,老头!”
这时,你猛然感觉从身后袭来一gu杀气,迅速调转方向回身。
——是谁……?
尽管看不见对方人影,但仅隔一层闸门,你察觉自己握着武器的双手,已开始下意识颤抖不止。
“你们以为就这样能轻易跑掉吗?我还没使出杀手锏呢。”
贺兵卫终于揭开他的底牌——
瞬息间,一道凌厉的剑光,劈开隔在你与他之间铁灰se的厚重闸门。
门后之人露出他的真容。
“尽管双目失明,却拥有过人的拔刀术,无论什么猎物都能一刀毙命的杀人高手——其名为冈田似藏,以‘人斩似藏’之名,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久闻其名,虽是终于快要再登场了……
在万事屋给银时处理好剑伤、忙碌整夜直至凌晨后,若不是新八坚持请你去志村道场小睡一会,你连休息都差点忘记。
“请放心,照顾阿银的事我已经拜托给姐姐了!”
——入睡前,你记得他是如此拍着x脯,信誓旦旦向你保证的。
如果是阿妙来接手,的确足够具有信服力,保准能把他照料得服服帖帖……因为伤患要是哪句话一个不小心说劈叉,连呼x1都有当场被咔嚓掐断的风险,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偷溜出门。
某可怜卷毛只能自求多福了。
短暂入眠又醒来后,昨晚三更就开始下的雨仍未停歇。你和新八一起匆忙吃着早餐,听他讲述昨日自接到伊丽莎白寻找桂小太郎的委托后,便遭遇的一系列变故。
“神乐与我们分头调查后就再也没回来,只有定春今早独自回到万事屋,嘴里还叼着这张被雨淋sh的纸,已经看不清上面画的是什么了,似乎是一张地图?我问定春神乐在哪,可它因为雨势太大冲淡了气味,难以寻回来时的路了……我没跟阿银说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他一定会顶着那些伤,擅自冲出家门的。”他小心将那张濡sh后变得绵软的纸递给你,被内心一gu巨大的无助感而打击得垂头丧气,情绪消极不停念叨着,“现在桂先生一直没能找到,试刀杀人犯继续消遥法外,神乐失踪,连阿银也差点丧命……我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请你振作起来,新八。愈是这种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我们就愈不能先自乱阵脚……你昨晚已经用行动让银时知道他没有看错人,所以现在也要继续行动起来,别让信任你的同伴们失望啊。”你从容不迫安慰道,麻利收拾好餐桌上的空碗碟将它们叠放在一旁,将sh润后变得模糊的纸轻放平摊在桌面,仔细观察它,眸光逐渐凛冽。
上面的墨水已经被雨水浸sh后模糊变淡,仅能隐约分辨出道路的走向和几个简单地标图案。
——既然定春是顺着假发的气味追踪到神乐画出的地点,那么假发果然还没si,并且大概是跟踪冈田潜入进了高杉的据点,只要能根据这张纸找到上面所指的区域……
“枝川小姐!”新八因你的鼓励重新鼓起勇气,方才久久压在心头的悲观心情烟消云散,双手握拳激动地说,“你说得没错,现在只能靠我们继续调查了啊!”
“新八,拿吹风机、纸笔和江户地图来。”你定了定神,对他吩咐道,“用热风能让纸和墨迹变g,再照着它重画一张清晰地图后,b对大地图就能具t定位了。”
“是!”
……
功夫不负有心人,你们成功破译神乐的简笔画,将地点定位到江户一处废弃码头附近。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过去找她吗?”担心神乐的安危,新八又开始焦虑。
“不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我很在意。”你从衣兜里拿出昨夜在银时身上发现的一个小本子,尽管纸张已经被血染红,里面书写的字迹却看得很清楚,“你说银时昨天一早从外面回来,但接到通电话后,又急匆匆出门了对吧?我在他的工作笔记中,发现他是去一家姓村田的铁匠铺接委托了……委托内容是,让他寻找一把由村田父亲打造的、名为‘红樱’的妖刀。可当晚,他就被冈田似藏袭击了……你不觉得,那对提出委托的兄妹有点可疑吗?”
“哪里可疑?”他不明所以,睁着对圆眼睛愣神看你。
“假如你家有个东西突然不见了,还是个父亲留下来的贵重遗物,你第一反应会怎么做?”
“那当然是立刻报警啊!”
“对,这才是普通人的正常反应。但村田兄妹明知那把刀会给人带来不幸,不仅没在妖刀丢失的第一时间报警寻找,向全城刊登寻物启事,反而在事发好多天后才特意来委托万事屋……”你越说越感觉大事不妙,脸se逐渐y沉。
——最坏的情形是,他们或许和冈田似藏、甚至高杉晋助此次来江户所策划的y谋,都脱不了g系。
听完你的描述,新八不禁捏了把冷汗,赞同地直点头:“确实可疑……我们要先去那个铁匠铺问问看吗?”
“嗯,一起去吧。”你收起笔记,心事重重走出了志村道场。
“什么?!那也就是说,红樱落入试刀杀人魔手中了?”
村田家的兄长,村田铁矢是一个神se总是严肃认真的长发男人,说话声也洪亮得几乎接近噪音分贝,想必是长期身处叮叮当当的嘈杂打铁环境中,不得不大声对人吼话,才渐渐养成了这种习x。
他和他的妹妹,村田铁子一同坐在会客桌对面,与哥哥相反是个沉默寡言的蓝发少nv,低垂着眉眼看上去极为忧郁。
当你们说明来历后,对方的语气听上去颇为震惊。
“对不起……我们试过把刀抢回来,但失败了。”新八按照你的剧本,隐瞒疑心遗憾地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红樱竟然成了杀人道具……这可不是一句不妙就能了事的啊,可恶!”铁矢继续用他夸张的语调绝望大叫,双手抱头摇来摇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演技太烂了……
你看着他的一系列表现微微挑眉,凭经验便能看穿这家伙在扯谎。
这时候,从你们进门起,便一直保持沉默的妹妹突然开口小声问:“那个人……没事吗?”
“啊?”这才注意到她,新八一时没意识到她在问什么。
“就是那个人。”铁子又重复了一遍。
“啊,你说阿银吗?”新八终于反应过来,望着她愁云惨淡地回答,“si倒是没si,但当时真的很危险,感觉是命悬一线呢……”
那边的哥哥还在持续表演碎碎念,这时你注意到铁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愧疚。
她站起身说:“哥哥,我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察觉到里面一定有问题,你立刻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拍拍新八的肩暗示他在这里稳住铁矢,自己则跟在铁子身后,悄悄离开会客厅。
你看见她走进主屋旁的一间小屋,是村田家的铁匠工坊。
铁子默默蹲在铁砧旁,举起铁锤专注地锻打一把武士刀。沉重的铁锤一下下结实捶打在烧得通红炽热的刀身上,伴随清脆的鸣响,火花四散飞溅。
“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