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快就要不行了吗?”你表现得越难受他就越兴奋的银毛抖s,从后用舌尖坏心眼挑逗脆弱的耳珠,嗤笑着你的心口不一,“平时对我们态度那么强硬,一上床就变任人欺负的,简直不要太淫荡……”
他刻意以言语羞辱着你,自己却也越讲越有了感觉,于是松开钳制你的手探至下方拨开软肉,按向敏感湿滑的蜜豆狠狠碾磨,在你耳际低语着发出指示:“喜欢受虐的话就不要抗拒地去吧,抖师姐。”
“不是……这样的……”你摇头不屈否认,在理智被浪潮冲垮的前一秒选择顺从本心开口,“因为……是你们啊……”
重获自由的双臂无力垂下虚弱支撑着,十指茫然绞紧捏住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即便如此释放过后,从穴内震动着的东西带来的酥麻感却仍未消失,你迷失在这余韵的朦胧白雾中,仅凭潜意识就着刚才的话自责道:“拒绝什么的我做不到……每次就跟傻瓜一样让你们这帮混蛋得逞……”
瞬间理解这番话中的隐藏涵义,两人止住在你身上亲吻索求的动作,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
“这么说也太犯规,我就把这当作你答应我的求婚了哦?”辰马翻过你的手心与你十指交握,神采奕奕在你唇上落下蜂蜜般甜腻的吻。
“可恶,我有点高兴过头了……”银时垂首埋入你还残留着沐浴露气味的后颈窝,流连于那令人怦然心动的淡香,两指夹住线端将还在你体内不知疲倦肆意震颤的东西抽走。
“哈啊……”终于在无穷无尽的迷雾森林中找到出口,你解脱般全身泻力向前倚靠在辰马胸前,侧过头后视线恰好落向与他相握的那只手。
从他右腕一路向上延伸至手臂,即便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那道长得可怖的旧伤疤依然能轻易刺痛你的心脏。你盯着它稍有出神,握着他的五指又紧了紧。
而他也感知到你的心绪变化,抬起左手轻抚你的脊背,似是在安慰地向你诉说什么。
接收到那信号,你沉默着并拢双膝换成跪姿,任由银时在后面抬高你的腰,将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插进体内。
从后方进入的姿势能直接顶到你体内的敏感点,湿润的穴肉下意识收紧咬住他的顶端,令清楚知晓这一点的男人满足深吸一口气,然后前后挺动腰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你随银时迅速加快和变得凶狠的肏干,呻吟声由缱绻轻柔的回响转向断续的惊呼,长久未经开发的甬道正一下下被对方逐渐顶至最深处。发育成熟后的身体已难以感受到痛觉,而是阵阵前所未有的至高爽快感,令你贪婪地向上伸长脖颈,无声倾诉着只想要更多。
“阿景?”抬首直视他的脸时,辰马依旧是浅笑着唤你,与你逐渐释然的迷离眼眸四目相对,“还想要亲亲吗?”
“但这东西太碍事了……”你支起原本撑在床垫上的手,勾指摘掉墨镜丢到一边,转而搭上他宽阔的肩,“肩膀,借一下。”
“想借多少次都可以哦。”他从未忘记与你的承诺。
数不清相交过多少次的唇舌再次探出后熟悉地寻找到彼此,每每望进这片令你如坠星辰大海的蓝,当初在摇晃的船上所产生的青涩悸动总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涌出。
“喂喂……跟初恋你侬我侬的时候体内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忘乎所以过头了吧!”银时一把捞起你的腰毫不怜惜带着怨气直接干进最深处,“给我专心点啊!”
花心突然被这下用力顶撞开,你两腿一软差点支持不住,眼角再次泛出泪光,来不及反击便在他接下来愈发粗暴的冲击下渐渐失掉神志,此起彼伏的吟叫不绝于耳。
“再忍耐一会哦?”对在眼前激烈荡漾的潋滟乳波再也把持不住,辰马双手覆上那两团软肉搓揉,低沉的嗓音贴向你耳边柔声细语,“等会还有我呢。”
猛然意识到才进行到一半,你在两人前后夹攻下呜咽一声,感到不堪重负的穴内抽搐着再次抵达极限,而银时也因此几乎同时扶住你的腰,释放出累积已久的欲望。
等那根肉棒的前端恋恋不舍退出穴口后,你缩回仿佛瘫软成一团棉花的躯体,维持着跪姿趴在床上急剧喘气。
“轮到他了。”银时丢掉用完的安全套,帮你翻了个身后扶着你与他面对面坐着,见你被他折腾到累极的模样既心疼又有点暗爽,脸上浮现一个复杂的笑容,对垫在你身下就着滑腻汁液已将肉棒塞进一半的人提醒道,“别太过火。”
“就你小子最没资格说吧!”不似方才对你极尽隐忍的温柔,辰马向上重重一发顶至濒临融化的花心将那里搅得更乱,随后很快沉醉在那紧致的热度中,忘我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啊啊……!”被那粗长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身体在空中上下耸动着,你无助向前探出双臂想寻找着力点,“银时……”
“这时候知道来求我了?早说过这奸商就是个妄图用甜言蜜语把你拐走后吃干榨净的骗子。”向你及时搭把手的竹马嘴里念叨着,替你拂去额角串连成线不断滑落的汗珠,“你啊,就是对我们太容易心软了……”
银时微笑着叹道,宽厚的手掌下移抚上你的侧脸,拇指按上那已变成艳红色的唇,暗红的瞳眸中泛起暖意,俯身落下一吻。
分离后黏连的水丝混着汗水沾湿被单,你向斜前方倒去靠上他结实宽阔的胸,聆听着这穿越茫茫雨幕后已变得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喜欢吗?”他环住堕入那最后冲刺不发一语摇摇晃晃的你,凝视漆黑一片的窗外含糊其辞地问。
“不讨厌哦。”清楚知晓他想问什么,你仅以此回应着,在一切都静止下来后安然睡去。
——这场盛夏的夜雨依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