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上休闲地打发着美好时光的齐天磊回了句,“我是喜欢用行动去回答的,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呀,居然让我的夫人认为我身体不行呢。”
边说着,原本在腰间的双手已抚上了女人的胸部,一手一个乳球地在那里隔靴搔痒地按压玩弄。
玉湖立马想把他的两只大手扒拉下,“人家哪有说你行不行,人家只是想问你身体有没有病唔唔。”
女人话没说完就又被男人掼入怀中封了口,后续了话语又要成了女人的呻吟娇喘,气得玉湖,推又推不开,反而只会被男人带着越陷越深
她发誓她再也不要问这男人话了,次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讨厌死了。
估计老太君真是的太怕齐天磊会突然有一天撒手人寰吧,而且本来杜家小姐也的确是出身商贾世家,所以这一天还是被安排李玉湖跟随柯表哥去各商铺去视察学习。
尽管一路上柯表哥也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总觉得他那看向她的桃花眼,每次都饱含色欲,那若隐若现的侵略感,总让玉湖不舒服。
林州市比杨洲更南方一点,是以一到夏季,这边的雨水会比杨洲更多更密,天气也更阴晴不定。
而这天,早上还是晴朗无云,中午突然乌云密布,开始了倾盆大雨。
无奈玉湖只能与柯世超就近躲进了一家酒楼里,他们要了间包厢,柯世超叫了一桌子的菜,殷勤地给玉湖夹菜,斟酒。
这局面又不能真太拒人千里之外,是以柯世超自己也有吃过的菜,玉湖才会夹那碟菜吃。酒就不喝了,也明说她不会喝酒。
茶,她明明看着柯世超喝的,她才敢拿起茶杯的,而且有小喜在身旁,应该不怕的,所以她也喝了。
可没多久,她就发现出问题了,身体越来越燥热酥软起来,丹田上空空的,聚不起任何力气,头也晕乎乎,李玉湖立即想转头喊小喜扶着自己离开,却发现小喜被柯世超叫出了包厢门。
她只能虚虚地扶着桌子,看着柯世超那靠越近的头却无能为力,那靠近的距离,都近到能直直感受到男人呼到玉湖脸颊和脖子上的气息了。
“表弟妹,你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很热的感觉,要不,”男人声音暗哑地再靠近了一分,“我帮一下你?”
说着说着,那男人的手就要伸向玉湖的肩膀。只离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距离,那手却停住了。
正确来说,是被停住了。
因为玉湖还是用尽能调动的力气,把越靠越近的他给点穴了。
然后才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搀扶着一切能借力的东西,脚步漂浮地往包厢门外走。
但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门外一阵骚乱。几个黑衣人闯入,一个似带头的黑衣人看了玉湖一眼,便更是上来即圈住了她的腰带走,其余的人也被其他黑衣人压制住都带走了。
这时看到黑衣人,玉湖本来还想着办法怎么提起力气去应对一下的,可当黑衣人靠近,她却没再做任何的反抗,因为那黑衣人身上,有着某人书房里最喜欢点的冷木檀香的味道!
玉湖便任由自己在那黑衣人的怀里,软成一摊春水,中途好像听到一个少年阻拦说了什么的声音,然后齐天磊便带走了她。
期间玉湖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像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冰窟里,热的时候又像在沙漠上,被高温炙烤着,身体里的每一滴水都要被流干。
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她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抵抗不了药物带来的生理反应,她的额头已出了一层细汗,汗水顺着她白净细嫩的侧脸流淌下来,难受的感觉,促使她手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衫,一声呓语脱口而出,“齐天磊。”
“我在!”
玉湖继续紧抓着他的衣服,像能抓住的唯一浮萍,嘶哑出声,“齐天磊,我很难受!”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侧脸,恨不得替她受了此时的苦楚。他那么宝贝的人,却被那浑蛋下那么烈性的药,如果他没赶来她怎么办,那柯世超,他一定不放过他。
听着玉湖恍惚哽咽的声音,不忍她把自己的唇瓣咬破,只好捏着她下巴吻了下去。
男人那吻一下去,玉湖瞬间便沦陷,沉沦在男人给予的抚慰之中。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逐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玲珑的曲线。
他们现在待的房间里没有点燃任何烛火,但在柔柔月华下,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滑如凝脂,使得男人眸中幽暗成狂。
他把玉湖压在床上,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很快就好了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湖闭着眼呻吟,她只知她的身体好热,而身上的男人身体冰凉硬实,玉湖已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把他的身体带下来,压在自己身上才感到些舒服。
而男人也顺着她的动作,重重地吻了下来。身下的女人身体不断地蠕动,妩媚妖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直直要烧没男人理智。
顾不得做更多点前戏,男人的阳具已被带着,深深地插入了女人的下体,开始了在女人体内的肏插抽送。
“唔啊——唔唔——”女人的娇吟不断溢出,下体正痛着,可更多是爽着,可以帮她不断舒发着身体上的燥热。
可她仍觉不够,不断主动地用修长的双腿勾上了男人的腰,主动勾引着男人在她体内肏干得更深,抽插得更快。
在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有力,性感惑人,完美得犹如天工雕琢般身躯,正不停地狂操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也陷进不断的高潮里,浪叫喘吟不断,最后声音都叫沙哑了,仍紧紧缠着身上的男人,要他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行冲刺,男人也不负所望,一次又一次地肏进她体内的最深处,把独属于男人的精液都射给她,烫得她不断攀上更狂更深的欢愉
这天的后半夜,狂风突至,搅乱了清月疏星,月华渐隐去,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玉湖只记得,她是听着那雨声,享受着自己男人的不断操干,才终于无力地合上眼睛,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男人也是看到自己的女人终于舒服了点了,才帮两人盖上薄被,抱着那娇躯,累极而眠。
床上的两具身体,特别是两人的下体,不管是女人的小穴还是男人的欲根,亦或是那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无一不是附着白沫,沾着淫水,挂着浊液,处处都透着当时的混乱与不堪,但现在谁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清理,只得都先睡上一觉再说。
玉湖的身体从没有这样亏欠过,现在的她极度需要睡眠。
她和齐天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整天的爱后,才开始从下半夜开始睡着,一直睡到第二天天黑。期间她感觉到齐天磊帮她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铺。
估计是后面这个样子睡了一天,所以齐天磊后来还是忍着心痛,轻拍着她的脸,把她叫醒了,温柔低声道,“乖!玉湖,先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一整天,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玉湖实在是太累了,她没睁开眼,只长睫颤了颤,含糊地应了句,“嗯”
趁她有点意识,齐三公子一边扶着她,一边给她嘴喂进了些燕窝粥。
良久,男人才起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才再帮她掖好被角让她继续睡。模糊间听到他在门外吩咐人,看好夫人,然后就出外了。
再后来,她还再睡了一天?还是两天?没什么意识,只知齐天磊时不时会叫醒她,如喂养小鸟般,会给她投喂食物,有时是用汤勺喂,有时可能是想确认她还活着,会用嘴对着嘴喂,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舌,和他身上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