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敬来了一杯茶,那张红唇张了张,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好听,“姐姐,请喝茶。”
玉湖拿过茶杯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送至唇边泯了口后只应了一声,“嗯。”
其它话她可真说不出。
昨天晚还搂着她,要了她一晚的男子,今天就携着另一个女子的手,给她敬茶,叫她姐姐。
一天的时间匆匆就过,晚上大家还是热热闹闹地围一起吃了个饭,给齐三公子说了一堆庆生和早生贵子的话就散了。
晚灯已起,圆月高挂。
玉湖独坐于房中,拿着手中已绣好的荷包,虽然绣得还是好丑。但她还是细细地看着,摩挲着上面的丝线,为了绣这个,可算是把她上半辈子要挨的针戳都受了个遍。
但不知她想送出去的那个人,还会回来这个房吗?可能不回了吧,毕竟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嘛,要不还是坐坐,反正好像也不困。
“咚——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
房内,一女子趴在桌上睡着了。桌上蜡炬已快燃尽,微弱的烛火仍努力地跳跃着。
不多时,桌边出现一伟岸的男人,从女子手中拿起那个绣了两只水鸭子的荷包,嘴角勾起,无奈微微失笑,随后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