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来了几个少男,我先去看一看,姐你在里面和他们玩哈。”五皇女将妮菲尔带到了一个房间前,“都是一些好客的俊美少男,他们会很欢迎你的。”说完她还给了妮菲尔一个k。
这一间房间比上一次妮菲尔进的大了不少,不光是房间中央的大理石台和浴池,边上铺着地毯,摆着卧榻软垫和小矮桌的休息区也大了不少。
“殿下,您来了。”“殿下,您真的比传说中的还要漂亮。”“殿下,您的胸好大,我,我一会儿可以舔舔它们吗?”“殿下,里面热,我替您把衣服脱了吧。”
一看到妮菲尔,里面等候着的六个少男就兴高采烈地围了上来。他们确实如五皇女所说,个个俊美嘴甜,一进门就围着她一顿夸。衣着上,他们也确实穿得很清凉,有人穿着薄纱衣袍,身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有好几个干脆直接光裸着上身。
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是妮菲尔还是能看清楚,这些少男一个个都体型匀称,身上没有一点赘肉。
走到一个赤裸上身的伎子前时,妮菲尔停住了,借着屋内的光线,她看到他胸前的乳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
“这是?”妮菲尔有些好奇,低下头去看。
“三殿下……”那棕发伎子并不害羞,直接挺起胸给她看,“我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所以,父亲就让我穿了乳环,虽然穿的时候可疼了,但穿好后很漂亮。三殿下也觉得好看对不对?”现在妮菲尔算是看清了,他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穿着宝石乳环。
“三殿下,我们一会儿一起打牌吧。”大概是嫌棕发伎子霸占着三殿下的目光,边上一个卷发的伎子看不下去了,上来拉妮菲尔,顺便给炫耀乳环的伎子一个眼刀。
“凭什么是你和三殿下打牌?”一个长着绿眼睛的美貌伎子走过来,一把拍开卷发男伎的手,不由分说凑到妮菲尔面前:“三殿下,您明明应该和我们当中最好看的那个玩耍啊。”
他炫耀美貌的样子让妮菲尔想起了皇宫庭院内饲养的孔雀,不过这么明亮仿若宝石的绿眼睛着实罕见,难怪他对自己的容貌如此自信。
“皇女殿下……”又走过来一个穿着纱衣的伎子,“别听他的,我最会玩牌了,我来陪三殿下玩。”
一会儿又来一个人挤开他,说自己上次伺候过三殿下,应该由他来陪侍……
总之这六个人围着妮菲尔拉拉扯扯,吵着吵着甚至开始互相谩骂,互相揭起了老底。
“你们也不要吵了,我随便选一个,看谁最幸运被我选中。”妮菲尔被他们吵得有点不耐烦,干脆准备随机选一个。
“殿下,如果要选的话,要不……”刚才那卷发伎子指了指一堆靠在门边的套圈。
“这,这该怎么?”妮菲尔看得有些迷糊,这不是那种小孩子玩的套圈游戏吗?到底怎么用它选人啊?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她眼见着那些伎子们脱下裤子躺下,露出他们的性器。
妮菲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将性器撸硬,她看了看手里的套圈,好像明白了什么。
“殿下,快点啊。”其中一位伎子开口,催促不好意思的她。妮菲尔愣在原地,手里的套圈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作为一个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皇女,她哪见过这样的架势?自己的五妹,到底是从哪来知道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法的啊!
终于她咬了咬牙,向他们的方向扔出了手里的一个套圈。“殿下!”“殿下是扔给我的!”伎子们顿时喊作一团,一个个都挺着下身硬着的性器试图去接那个套圈。
然而很不幸,这是妮菲尔第一次扔,并没有准头。套圈飞歪了,掉到了一旁的矮桌边。
那就再来一次,妮菲尔控制好力度和方向,又扔出了第二个。虽然这一次她有了点经验,但还是扔歪了,套圈越过几个伎子挺起的性器,最后落到了那个绿眸伎子的肚子上。
“三殿下选中我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雀跃,站起身来就想跑到妮菲尔身边。却被边上的同伴故意绊倒。
“三殿下又没有套中你,你怎么这么耍赖?”绊倒他的正是那个卷发伎子,两人显然很不对付。
绿眸少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卷发伎子一眼,拽住他的手就想给他一拳。
“喂,别,别打了,我再扔一次就是了。”妮菲尔赶紧出言制止,本来她也没什么逛伎馆的经验,看到这一幕更是紧张了起来。
“喂,你们怎么在三殿下面前就打起来了?再打我一会儿就要告诉父亲了。”看上去最年长的少男出声呵斥。看上去他是这群伎子当中领头的,因为他一出声,其他人就都安静了下来。
妮菲尔再次扔出第三个套圈,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的她扔得很准,那圈精准地套在了棕发伎子的性器上。看到他被选上,其他伎子不是叹气就是愁眉苦脸地不开心。
他站起身来穿好裤子,在其他伎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到妮菲尔身边,又拉着她往休息区域去。
那里的矮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副牌,这是法娜帝国特有的猫咪牌,人们相信猫是太阳女神的宠物,有着法力,花色不一样的猫法力也不一样,猫咪牌正是基于这一点设计的。玩家需要用不同的猫猫牌来打败对方,谁手里的牌最先出完谁就是赢家。
这是通常的猫咪牌玩法,不过在这里,这场牌局又加了一个规则:需要以对方的衣服为赌注,如果自己赢了,那么对方就需要脱掉相应数目的衣服,反之如果自己输了,那么自己就得脱掉赌注里提到的衣服数量。
她仔细审视起对面的伎子,他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小外套,下半身一条紧身裤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如果再算上他里面的内裤的话,那也只有三件。相比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可是多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她眯起眼睛,“我赌两件,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上衣和裤子脱下来。”当然了要论玩牌技术,那种从小被教授牌技的伎子还是很厉害的,妮菲尔也不敢小瞧他。
对方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这时候其他伎子也穿好裤子,一个个都凑过来旁观牌局了。
“三殿下,我刚才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有……”卷发伎子一脸坏笑地凑到妮菲尔身边,将她对面的伎子手中的牌一股脑都告诉了她。
“殿下,您之前有玩过这样的牌吗?”穿纱衣的伎子也凑了上来,“你看对面出牌了,你可以用这张牌去压他,之后再……”
两人一边一个,分别告诉她对面有什么牌和应该如何面对对手的出招。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耍赖!”在输了一局过后,脱得仅剩一条内裤的棕发伎子愤愤不平。
“只是教殿下一些基本的牌技罢了,你技不如人还要怪别人吗?”刚才没被套中的绿眸伎子幸灾乐祸道。
这时候妮菲尔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小腿,她低头去看,就见刚才那个年长伎子已经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挪到她的双腿之间。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似乎是在征求她的许可。
妮菲尔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将腰带松了松,那伎子便用灵活的手指几下解开了她的裤子。妮菲尔顺势往后倒,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准备享受身下伎子的伺候。
“你怎么……”绿眸伎子看到了妮菲尔身下伺候的伎子,吓了一跳,想要说什么,却被对方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妮菲尔知道这是他开始伺候了。那根灵活的舌头先是对着她的阴核舔了又舔,直到阴核硬起涨大才慢慢开始把舌头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