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跟她讲。」他支开了那个nv生,然後认真的跟我说,「静静……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当年的那个nv生,其实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他拿出手机,打开le的聊天界面,「喏,这是我和她的对话记录。我发誓,我和她没什麽的。」
「原来真的是我误会了你……」泪水蓦地涌了上来,模糊了我的视野,「那……你为什麽不早点跟我讲?」
「你把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封锁了……我找不到你……」他艰难的回道。
「是、是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垂眸,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阿辰……我们……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他决绝的背过身去,「静静……你珍重!」
望着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念想。
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逃避,我和他是否就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呢?
如果我出生在一个被ai的家庭,我是否也能学会如何去ai人呢?
如果我的父母没有感情破裂,我是否也不会这般患得患失了呢?
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是夜,我收拾行装,提着大包小包,独自乘上前往台南市的高铁末班车。
这一次,我真的要说再见了。
再见,我的初恋。
再见,我的家乡。
再见,我的过去。
我的nv儿走了。
毫无眷恋的,就只身离开了台北。
她离去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前所未有的大吵了一架。
「陈静,你过来。」我平静的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录取通知书,「你的分数明明可以上台大,你g嘛非要去成大?」
「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忽而低叹一声,「我才不是非要去什麽成大,我只是想要逃离你而已。」
「逃离?呵呵,可笑!」我冷笑一声,「把你养这麽大,难道都不用花费时间和金钱的吗?你这只白眼狼,我真的是白养你了!你这副德行,跟你那不负责任的爸爸一模一样!」
「你还说他啊。」她白了我一眼,「难道不是你一离婚就带我回台北,还改了电话号码,故意让他找不到我们的吗?」
「你!现在翅膀y了,胳膊往外拐了是不是?」我怒不可遏的咆哮着,「你走啊!走啊!走了就别再回来!」
「我说的是事实啊。」她幽幽的说道,「妈妈,你仔细想想,从我记事以来,我遭受了多少的言语暴力?」
「只要稍有不合你意的地方,你就开始抱怨你的前夫,还顺便贬低我,用最难听的词语来辱骂我。
「这麽多年来,我累了,我真的很累了。我相信,你也累了。所以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我们从此,就两不相欠了,好吗?」
她面无表情的说完这番话,便回到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nv儿的处境。
毕竟,我也是从小就在母亲的言语暴力中成长起来的。
为了逃离妈妈,我不顾举家的反对,嫁给了一个在台湾留学的香港男生,然後追随着他来到香港。
却不曾想,生下nv儿以後,他便很快的变心了。
因为语言不通,我无法独自带着nv儿在香港立足,只好把她带回台湾的老家。
有时候我不禁在想,如果我当初就没有一意孤行,我是否就能过上更t面的生活呢?
而不是没有收入来源,在家还要处处看丈夫的脸se,最後更落得一个婚姻破裂的下场。
况且,我妈妈的教养方式,也把我培育成一个能够入读大学的社会菁英啊。
我不是该感激她吗?为什麽我还要反过来怨恨她呢?
於是,我沿用了她的教育方式,只求把nv儿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忽然想起,我帮nv儿取名字的时候,也只是希望她往後幸福,岁月静好啊。
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偏离初衷越来越远了呢?
nv儿想要南下的想法,不是跟我当初想要脱离母亲的心态一模一样吗?
而这换来的,只有两个破碎的家庭,还有三代人破碎的心。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会惩罚不会好好讲话的父母。
秋高气爽,微风轻拂,橘红se的枫叶纷纷而落,一幅美丽的画面油然而生。
那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也是我和江思辰交往的第六个月。
趁着妈妈外出工作的空闲时间,我鼓起勇气邀请他来我家作客。
冷不提防的,他把我扑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阿、阿辰……」我轻轻的推开他,气喘吁吁的说,「你这是在……g、g嘛……」
「我在g嘛,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突然邪魅的笑了。
「可、可是……」我害羞的别过头去,双颊如被灼烧一般越发滚烫。
「静静,你说过,你的第一次会给我的。」他g起我的下巴,b我看向他的眼睛,「你难道是想食言吗?」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怕痛吗?」他恍然大悟,「我会轻一点的,好吗?」
「……好、好吧。」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他的唇贴了上来,如雨点般吻过我的前额、鼻尖、脸颊、双唇,还有下巴。他的唇缓缓下移,在我的颈项上逗留了片刻,便又在我的锁骨处印上一吻。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我x前的钮扣,我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任由他ai抚着我,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衣衫半褪,我的双腿被谁温柔的微微撑开。那根庞然大物在我的私密处来回摩娑着,感觉就像是伤口不小心被谁碰到那般,我不由得皱紧眉头。
「静静,会有些痛,但是不要怕。」他轻抚我的发丝,在我的耳旁柔声说道。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在得到我的首肯後,他便用力一顶,戳破了那层有一点厚度的r0u膜,然後一挺身,便进入我的t内。
刹那间,撕裂般的疼痛使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忍不住尖叫出声,眼泪悄然落下,滴落在我的两鬓之中。
我低声的啜泣着,好像只要哭出声音来,就感觉没那麽痛了。恍惚间,有一只大手动作轻柔的抚平我紧皱着的眉头,随後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我慢慢的止住了哭泣,伸出颤抖的双手,含泪搂住他的脖颈,和他融为一t。
那年秋天,两个交叠的身影在木制床上开出一朵旖旎的花。
而那抹鲜yan的血红,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分外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