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碎了一地!”
“以前是没人敢扒,其实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平时交的那些作业,跟她得奖的画,完全不是一个水平,斐格的都知道。”
“我就不知道,是校友,非同专业,表示看不出来。”
“那个男生好可怜啊,被他们关了三年,还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什么坠江,我看就是他们池家毁尸灭迹吧!”
………
池右淮带了几个保镖冲过来,控制住了现场混乱的局面。
有保镖上台拉扯林以微,想将她拽下台去,林以微奋力挣开,保镖甚至抽出了电棍。
谢薄一个健步冲上前,用手臂帮她挡了一下。
强电流漫过手臂,他瞬间躬起了身体,仍旧护着她:“你敢动她,试试。”
保镖不知所措地退后两步。
远处酒店停车场,警察鸣着笛,呼啦呼啦地驶了过来。
几名警察跑过来,用手铐扣住了池西语的手:“池西语,你因犯了非法拘禁罪被拘捕了,这是拘捕令。”
“爸!爸!”池西语慌忙回头,却看到不远处的池右淮同样被警察拷上了手铐,带上警车。
在所有宾客的注目之下,在媒体的镜头前,池西语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冷冰冰的铁手铐。
做梦都不敢想,她竟然会在自己的订婚宴上遭受这一切。
泡沫碎了,一切都完了。
她脑子懵了,傻了,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只要闭上眼,再睁眼开,梦就会醒过来,一定会!
池西语闭上眼,再使劲儿睁开眼睛。
入目不是她华丽的梦幻公主房,而是……警车漆黑的车窗。
林以微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复仇的快感来得很快,消失得更快。
她心碎地抱着林斜的遗像,坐在地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谢薄用手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最后一次抱住她,在她耳畔柔声说:“不要哭,人没有死,在南山疗养院,你现在过去就能见到他。”
林以微蓦地攥紧了谢薄的西装袖子,惊愕地望着他。
谢薄惨淡地笑着:“走吧,我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