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悬光小姐,”白诺仍然站在轮椅前,平复后的情绪只剩下了伤感,“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汪悬光从程秘书手中接过外套,冷冷道:
“有来有往的才能叫‘敌人’,一直被按地上打的只能叫‘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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