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紧致的肉穴,他再也忍不住了,抓住问心的肩膀就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问心也摇着屁股配合,但是似乎不太需要她配合。张洄淮以前总怕弄伤问心,收着力做,此时却不停地顶胯,迫切得要命。
这样速度的顶撞让他身下的问心舒爽得脚趾抽出,甬道忍不住得挛缩,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整个甬道满是淫水,要漏出去可是又被塞回来,问心也觉得涨了。
张洄淮的速度前所未有,力度也是问心不曾体会过的。他的囊袋都压着问心的阴户,被挤压得变形了,好像恨不得连这两个胀满精液的子孙袋都要塞到屄里。他忽然捂住问心的眼睛,人在她身上颤抖,问心的嘴巴捂不住:“你要射了吗?射进来吧。”
问心不用看,也知道身下的情形。大股精液射进了问心的穴中,他收回手,这下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留下张着的嘴不停地喘气,他射精后就急着抽身,但紧致的甬道还绞着他的肉棒,他生怕来不及了。
问心敞着腿,听到他跌跌撞撞出去的声音。问心躺在地上享受过高潮的余韵,胡乱穿上衣服去找他。张洄淮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的,他呆呆地坐在树屋口,脸上尤有泪痕,大量尿液的释放激出了他的生理眼泪,其中应该也有羞耻心作祟。
问心轻轻搂住他,大腿上开始渗出他留下的大量精液,张洄淮好像酒醒了,人却还懵着,他下意识搂了搂问心,却又好像记仇似的松开了她。
张洄淮打扫完狼藉的树屋,两个人离开,途中张洄淮一句话也没说,像是被他的表现打击得回不过神来。问心怎么耍宝撒娇,他都反应寥寥,分不清是酒醒了,还是更醉了。问心只能祈祷,张洄淮是个容易断片的人。
不过事与愿违,师兄一直不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不知道是生问心执意玩弄涨尿的他的气,还是生他自己最后几乎失禁的气。
他一路上都没和问心说话,只是在分别时,冒着被侍女看到的风险,他也重重亲了她一口,咬牙切齿可是又无可奈何似的:“你……下次不要这么欺负我……”
问心抿抿嘴,搂紧他,她虽然没说话,但没保证还有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