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敛起了原本的嚣张,而是以一种委屈可怜的面目对待陌生人。她晕乎乎的上了车,车上有些人还给她送了吃的,一直到下车,还有人问她去哪儿,要送她去。王盼儿只是一听就掉下眼泪:“我哪儿知道上哪儿啊,好心人,你帮帮我吧,你看看我儿子,他现在要做手术啊,我那狠心的三个丫头,早早就嫌弃她弟弟是拖累,跑出来就不回家。我是在家没吃的才出来的啊!”她在火车站的出站口这样哭,很快就引来了不少人围观。等到周围人知道了内情,有人就义愤填膺的建议她去找报社。“这都什么白眼狼!”“就是,亲妈和弟弟啊,她们就忍心不管?”“就算是没多大能力,至少要给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吧!”“找报社!找电视台!赶紧把这样的人找出来!”……报社的人很快来了,负责报道的人一看这样,立刻就嗅到了里面不平常的部分。他把王盼儿母子安排在招待所,很快就根据两人的经历写了一篇生动的报道。王盼儿和儿子住在招待所,一直等着报社的回信。陈继祖现在已经十几岁了,但是因为生病和这几年的变故下,他脸上并没有少年的天真羞涩,而是阴沉沉的。望着招待所里亮堂堂的电视机和干净的床铺,以及一旁急的乱转的王盼儿。他嗤笑一声:“妈,你急什么,找不到人咱们就住在这里。我看这里也挺好,有吃有喝,还有电视看,比咱们家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