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那样玩弄射进子宫,何方也有了点脾气,直接去骂沈随文射那么深干什么,干脆摆烂不搞了,直接躺浴缸里就那么睡了。沈随文听他这几句似怨非怨的诘骂,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心,当然只有一点点。只得任劳任怨的去清理,一边摁压着小腹一边去挖最深处的精液。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半是哄半是求的才把困得迷迷糊糊的人扶回卧室一起睡了。
一段时间后,两人也都忙了起来,何方学习得初见成效,沈随文就给他牵桥搭线介绍了几个不错的本子,不是什么大角色,但都是挺出彩的小配角,正巧最近世面上就缺这种浓眉大眼正气方刚的演员,当主角不受主流市场欢迎,但是配角里很吃香。
何方手里拿的这几个角色都是沈随文仔仔细细选的,合适何方,何方自己也喜欢。面试了导演一口就拍定,其中一个筹备得差不多了,直接就把何方拎过去剧组培训了。
沈随文有点惆怅的看着何方欢欢喜喜的收拾行李走了,这段时间他跟何方天天腻在一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夜夜都要搂在一起睡,以前自己一个人睡半点不觉有什么,如今抱着何方睡惯了,现在留自己独守空闺颇有种寂寞感。
虽然沈随文的事务一直不少,忙起来其实很少会回来睡,只不过这段时间能推的就推了,每天早早下班回来和何方腻歪,事情全都积压在那里了。
但现在何方出去拍戏他也得回归正轨了,欠下来的工作联系跑下来忙得脚不沾地的。
等到忙完又一个牵桥搭线的剧本开机,沈随文惊觉已经两周多过去了,何方去了这么久从来没主动打个电话回来,一开始自己还会每天巴巴的打电话发消息给他,对面总是心不在焉,回复得匆忙又简短,嘴上敷衍的聊着几句,心思一听就不放在他身上。
一直这么上赶着热恋贴冷屁股,沈随文的脾气也起来了,哈,到底谁包养谁啊,一直都是自己主动找他,这金主当得也未免也太掉价了,不好好晾晾何方,真会蹬鼻子上脸了。
沈随文一气,索性全身心投入工作里,不去想就不会在意,像是陷入了某种冷战中,渐渐的,两人竟有半个月没联系了。
沈随文虽然生气,但说他真不想何方吗?肯定是想的,甚至想得不得了,但沈随文就硬憋着硬耗着,不做那低头之人,端着金主的架子硬撑。
撑啊撑,撑到何方终于从剧组回来,突然一下子就撑不住了,忙赶着助理开车去机场接人。
何方从机场出来,助理主动上去帮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忽视那道从车窗里射出来快有实体的目光,小陈面不改色的跟何方寒暄了几句。
沈随文盯着何方脸上挂着的笑,鼻子都快气出声了,哦,一个多月不理他,对别人倒是主动得很,笑的开心得很。整个人越发生气闷气来。他今天特意不带常用的那副金丝边的眼镜,换成了一副墨镜,就是为了拉开距离甩脸子给何方看的。
等何方上车的时候,就看见沈随文靠在后排,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怨尤的气息。何方这个人吧有时候精明也精明,但有时候又特别迟钝,就比如现在,沈随文怨,他感觉出来了,为什么怨呢?怨谁呢?他是一点没想没感觉到的。只知道,许久没见了他很想沈随文,见了人就想和他亲近缓解下相思之苦,而且今天沈随文换了副墨镜,少了点分斯文的疏离,平添几分性感,何方更是被他这张脸迷得五迷三道的了,两个原因相加,何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顾,黏黏糊糊的就想凑上去。
真是条笨狗。
自然是被沈随文冷脸轰到前排坐副驾去了。
何方是半点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呢?怎么一回来就这样生气了?寻求助理小陈的帮助,对方眼观鼻鼻观心的开车,开玩笑,再说一句感觉老板要杀了他了。
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回别墅,沈随文自己施施然下了车,何方的行李被小陈麻利的丢下来,人也被赶下去了。
他一路都还在琢磨怎么回事呢,还没琢磨明白就回来了,一脸懵的望着沈随文进别墅的背影,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个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下何方更懵了。助理小陈摇下车窗,对他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就开车走了。
留下何方在风里凌乱。
沈随文一回别墅就直挺挺的往沙发上一坐,一尊大佛一样搁那杵着。什么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但是何方就是根木头,虽然他也惦记着沈随文生什么闷气,但是大老远回来总得先收拾一番吧,哼哧哼哧把行李箱子收拾好,风尘仆仆的又去洗个澡。一直进进出出的完全把大厅里的沈随文视为无物。
情绪就这样堆积得越来越高,等何方一切都忙完了想着去看看时,书房的门已经被甩得震天响的关上了。
何方碰了一鼻子灰,越发的不解其意,只能在在外面央求他开门。
里面的沈随文头也不抬,只是翻动着剧组的资料。还是他把人太惯着了,刚放出去就学野了,学坏了,把他不当回事了。
其实除了思念,沈随文还陷入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旋涡里。再对自己外貌骄傲自信的斯文禽兽,也会担心外面是否有更好看的高枝引着何方去攀,更别提何方跟他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遇见的,叫他如何放心,演艺圈里五光十色的,精明得如同狐狸一般的人遍地都是,栽进去一个傻子再平常不过了。每次联系何方时对方那简短的答复就是因为他被外面的狐狸精高枝给勾走心神了吧?
早该想到的,啧,一见面就勾引他想玩潜规则那套的婊子,会是什么安安分分守贞洁的么?虽然处女屄让他破的处,但背地里指不定还钓着其他男人呢。为了上位到处陪睡,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婊子哪有真情呢。
让他瞧瞧,这次又有哪些算得上是有点本事的,能叫何方看上当个奸夫。沈随文有些神经质的一个一个指着名单上的名字审视着。
怔怔的目光,似乎已经陷入某种癫狂臆想之中。
竟然连一点书房的动静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