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文惊讶之余,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仔细的摸了摸那条小缝,确认男人是真有个屄。也不挣扎了反而把外套脱了铺地上,一副学术研究的样子正色道:“你躺着,让我看看你的屄”
何方飞快的脱了内裤躺下去,张开腿还把胯翘起来屁股悬空,把小屄往沈随文那凑了凑。沈随文跪在芦苇杆上,像研究一个学术问题一样盯着何方的屁股。隐藏在阴囊下的屄,外面是两边深红的阴唇,这个体位不是很好,天光下屄口隐藏在阴影中。
他狠狠打了下何方的大肥屁股,臀波微荡
“再抬高点!”何方被打地缩了一下,不敢不从,努力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沈随文伸出手指扒开两边遮挡着屄口的阴唇,眯着眼睛看着里面红艳艳的屄肉,泛着玉脂样的水光,小屄颤动着呼吸吞吐着空气,他伸进去一根指节的长度,里面的嫩肉一下子就包裹上来柔柔吮吸,谄媚的吞吃着外部来客。
“那个,沈,沈老师啊,你用我吧,我的屄没给其他人看过,还是头一次呢。”
沈随文手指被吸的有点舒服,拔出来还带了一层潋滟的水光糊在上面。
“真的么?我之前可是看着你揽着那个什么来着的。”
沈随文其实没怎么记住这组里的人。
何方完全没想到沈随文撞见过他之前傍人的事,干巴巴的啊了几声,随后沈随文大力抽了几下他的女穴。
“哼,个骚屄,不是被我看见了还要来骗人是雏儿是不是!”
那女穴被他打了几下反而吐出了更多晶莹的水液,沾了沈随文一手都是,见状他打的更狠了。何方被打地哀哀叫唤起来,下面火辣辣的痛,急忙伸手去捂下面。
沈随文一把子掀开他的手:“捂什么,你个骚屄还装纯!”
何方急忙辩解道:“不,不是,我看见他工作证上写道具组的就跑了!没给他看小屄没跟他做,我,我还是处女,真的!不信你再往里摸摸”
沈随文这才停下抽打屄穴的手,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审视何方的表情,观察他有没有撒谎的嫌疑。何方被打疼了,眼睛里都浮现起一层蒙蒙的水光,见他不打了才嗫嚅着说道:“真的,我真的是处女……”
沈随文光听他嘴上说可不行,实事求是地往女穴里塞了两根手指去验证,真的摸到那层薄薄的阻隔才罢休。
不过这又给了沈随文刁难何方的理由:“怎么,知道是道具组的跑了,知道我能给你好处就来了,真是个嫌贫爱富的婊子……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呢?开机剪彩的时候我可没露面吧?”
何方被戳中心思骂了有点害臊:“就是那个……我在报道上看到过你……”
沈随文觉得大概是哪个电影的宣传报道的采访,没管那么多,继续抠挖着女穴,但嘴上却不饶人的拿捏何方:“那时候就惦记上我了是吧?就打算来爬我的床,给自己捞好处……”
何方感觉女穴流的水更多了,难耐的想要夹腿却被大力掰开:“嗯,也没有……啊别摸了,小屄有点难受……”
沈随文又伸了跟手指摁在缩瑟的小小阴蒂上揉捏起来。
何方被摸到阴蒂一下子惊叫起来“别揉那里呀,好酸……”
感觉着阴蒂在指腹下慢慢勃起起来跟个小石子一样硬挺,沈随文加大了力度,另外两根手指也没慢下来,女穴里已经被搅地能听见水声了。
“啊……啊!呜……不要了,咦呜呜呜……我的小屄要受不住了……别扣了……啊啊啊……”何方被快感冲击难耐的扭动起来。
沈随文的手指越搓越快,肿胀的肉蒂已经从包皮里弹出头来接受蹂躏,屄里的淫液流出来的滴落在地上,何方的肥屁股胡乱抖动着,腰也维持不了悬空的姿态四处乱扭,想逃离这极致的快感又想迎合让自己获得高潮。
沈随文甚至贴心的捞起他的腰,把整个小屄牢牢的掌控在手下。
“嗬嗬……救命,不行了……呜呜……我,我要尿出来了……受不住了……呜要尿了……啊啊啊啊!”终于在沈随文一次猛揉肉蒂下,何方痉挛着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背脊弓起一个圆弧,抬起小屄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高潮过后何方无力的摊倒在地上,索性沈随文有垫了衣服,倒也不至于太凉。
但沈随文好像被这股水喷的浇醒了理智,他想,这是在干什么,他怎么跟一个男人刚见面就干这档子事?知道他有个屄后就理智全无了,现在把人玩成这样怎么收场呢?要不补偿他一下就算了吧……
这头沈随文的斯闻风度又占领智商的高地了,那头在地上歇过的何方慢慢从高潮余韵慢慢缓了过来,他偏着头喘气去看沈随文一动不动的,以为沈随文嫌弃了,怕他反悔不认账,赶忙问道:“沈老师,之前说的那事,你答应了吧?”
沈随文还有点懵懵的,想了下才回忆起是什么事:“哦,那件事啊,行吧,我回去就跟导演说,那个呃……何方对吧,今天要不就……”他本想跟何方说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事情他会办的,今天就这么算了吧。结果何方一听事情成了高兴得心花怒放,看着沈随文觉得更好看更顺眼了,这种斯文人就是不一样,言而有信,不像别的只想白诓他身子。
何方现在只想让沈随文感觉去导演那儿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说不定导演什么时候就找到顶替的演员了。于是他也不想继续做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裤子。沈随文虽然自己说着算了,但是一看何方一点留恋的势态没有,心理反而不是滋味了。这边何方穿戴好,看见沈随文目光凉凉的盯着他,被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怵,但也顾不了那么多,推搡着人就出了芦苇丛回剧组。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吹了好多沈随文的彩虹屁,但看着沈随文也不接话不回应,才估摸着觉着有点不对劲了,他瞄着沈随文的脸色:“沈老师,我不是不认账啊,只是正事要紧嘛,我怕夜长梦多你帮我去跟导演说了,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沈随文这才从何方身上收回那副针扎似的目光。
“哦,我也不是很在意那方面的事,主要是人得讲信用啊……”
何方露出个讨好的笑:“我知道的沈老师,今晚上七点你去那里等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等沈随文去跟导演提了塞人的事,对方里面忙不迭的应下了,这里最属沈随文实力资历高,没人敢惹他。事情办完了,沈随文回头去找何方发现人都跑没影了,不过这也不碍事,反正说好的是今晚九点,现在给他时间做做准备喽。
沈随文就这么东晃西晃,期间处理了两个电话会议,一直捱到七点过二分,才矜持地抬脚去白天的芦苇丛,他本来还想再晚点晾晾何方来着,但觉得还是饶他一回吧。
沈随文姗姗来迟地到了芦苇丛,等到夜色苍茫,等到月上枝头,等到烟都抽完了半包,才接受了何方放了他鸽子的事实。
剧组的人拍完了夜场戏,众人解散收工时,沈随文才从外面钻回来。
导演看见他很是惊奇:“沈老师,您还没走呢?”
沈随文这边被放了鸽子,正在气头上,压了火气回他:“嗯,有点事处理”
导演心想有什么事敢麻烦这尊大佛,但还是拍马屁附和着。
沈随文掏烟到一半又想起什么,问导演今天跟他说那个何方现在在哪儿。
导演一问三不知说那不是您推荐的人吗,赶忙叫来正在收拾的场务,这才知道因为剧组没钱能省则省,所以何方其实不是固定剧组的后勤,是跟着工头做流动后勤的,这个剧组完了去那个剧组,沈随文现在跟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