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重子嗣。皇子们从小除了要熟读圣贤诗书,掌握君子六艺,也会有专人教导房中秘事。
宫内设有专门放春宫图、壁画雕塑的书室,也有猫房和鸽子房,奶妈会领年幼皇子们观摩动物交媾,以领会两性交融之意。
在皇子初次正式行房前,还会有专人亲身教导,称为“进御”。
我继承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段。
那时原身才十二,还是懵懂的小小五皇子。太子已经十六,皇上亲指了太子妃,只待吉日礼成圆房。
原身因昭贵妃嘱咐,平时并不与太子来往。只是那天听宋不疑提起太子妃的事,心中好奇,想去太子东宫问问皇兄:娶妻有意思吗。
陈元钧正好没人盯着——皇后身体一直抱恙,昭贵妃受命统筹太子婚事,琐事繁多,又怕多生事端不敢假手于人,宋不疑被调走帮忙了。
陈元钧就带了两个小太监去了东宫。
皇后体弱,对太子的照顾无法入微,因而太子身边的下人调教得不周全,未通报到太子面前竟就将陈元钧放了进去。
陈元钧打发了小太监在门口侯着。转头进了院子便察觉到了不寻常,内院的下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大白天的竟敢躲懒,整个院子没一个洒扫太监。
接近殿内忽听有男女窃声低语,不知怎么陈元钧没再往殿前走,而是从侧面轩窗戳了个洞,偷偷从洞中窥探。
只见殿中摆了一尊欢喜佛,却不是寻常相抱的姿势,而是像婴儿把尿一般,前者大腿张开,门户大开,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眼球上翻,嘴巴微张,内里半吐的舌头都活灵活现。后者一手握其胸,一手抓其腿,表情倒是神圣肃穆。
相交之处分毫毕现,雕工之出神入化,似乎能看出两者私处湿润泥泞。而前者腿间略显袖珍可爱的玉柱之下,却没有卵蛋,而是饱满的层层叠叠的肉蚌,阴蒂也挺立着冒了头,后者粗壮的阴茎直直地插在娇羞隐藏于肉蚌内的小穴里。
太子的奶妈正拉着太子的手,引他细细摸那欢喜佛的隐秘之处,低声教导太子如何插入其中。
陈元钧以为而后奶妈会像平时老师教导他们时一样,拿出春宫图继续解说,没成想她拍了拍手,内间竟走出一个少年来。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只穿了一件藕粉色轻容重莲绫纱,堪堪盖过腿根,软纱在腿间荡漾,身形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有愈来愈红的势态。
少年光着脚小步踱至太子面前,纱衣随动作落在地上。少年耳尖是粉的,乳首是粉的,脚趾是粉的,两腿间柔软垂下的玉柱也是粉的。低着头将太子的手拉到自己胸前,道:“请太子疼奴。”
陈元钧看着他皇兄抬起了手,拉着少年走至榻边将人按下。一时腿像粘在了地上,沉得抬不起来。
陈元钧年岁还小,老师只教了简单的生理知识,印象中也只懵懂地知道哥儿和女人与他们的身体是不同的,也看过春宫画册,只是此前从不感兴趣,觉得不如小厨房做的如意糕吸引人。
如今却像被施了咒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皇兄埋头在少年两腿之间。
太子跪在哥儿腿间,扶着雪白的腿根让其打开,舌尖伸出,先是轻舔了几下哥儿蚌间的花穴,动作生疏,不得其法。
奶妈和内监躬身立在榻侧,奉命进行着记录,见状低声指导了两句。
太子闻声张嘴将整个阴蚌含了进去,嗦弄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殷红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从阴唇中冒了出来,太子快速嘬了上去,那哥儿竟突然夹着腿挺起腰,整个大腿和背都离开榻腾空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地嗬嗬声,一股清流从穴间涌出,打湿了太子的口鼻。
太子也激动地发起抖来,按住哥儿不自觉并拢的腿根,更卖力地用舌头刺弄着小穴,淫水混着口水拉着丝,从股沟流下,打湿了哥儿的屁眼,整个股间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可口多汁。
太子喝了几口淫水,随即半跪起身,附身在哥儿粉嫩的奶头上吃起来。奶头原本并不大,脱下纱衣之后遇冷立了起来,被口了逼流了水之后更涨大了几分,却依旧粉粉的小小的,咬起来很软的样子。
“啊,啊啊,太子,不要了!哈…”
哥儿小口中溢出不成句的泣音,胸却越挺越高,恨不得将整个乳肉都塞到太子嘴里。
陈元钧心想,皇兄莫不是奶妈从小奶水不够没吃饱。却不自觉地吞着口水。
太子再松开时,整个乳头已经比另一侧大了一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颜色鲜红,饱满得好像下一刻就要熟透的果儿。
太子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身下的肉棒顶端已将亵裤打湿了一圈,刚脱下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浸得湿湿的,哥儿爬过去,俯身含了进去。
可怜肉棒对于哥儿的樱桃小口太大,将嘴都撑成了圆形的圈,让人怀疑再粗一点都会塞不进去。太子难以抑制地按住哥儿的头,挺动着胯,将龟头挤进狭窄紧致的喉咙,只是并不熟练,总是错了方向,捅到两侧再顺着滑溜的口腔内膜滑进去,把哥儿的腮帮印出几把的形状。
哥儿的头被按着伏得越来越低,后头却翘得高。从陈元钧的视角刚好将股间春色看的一清二楚,哥儿的花穴流出清液,顺着挺立的阴蒂滴落在榻上。后穴小巧如雏菊,随着太子的冲插居然微微收缩着,好生淫荡。
太子低吼着还想捅进更深处。奶妈怕他第一次泄太多元阳伤了身子,连忙上前提醒,太子才强忍着难耐的欲望抽了出来。
哥儿塞满的口腔骤然空了,却一时发不出声音,保持着姿势大口喘息着,白嫩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奶妈竟顺势引着太子的手抚上哥儿的肉臀,滑进湿润的肉蚌,如抚摸欢喜佛一般,带着太子的手指在阴蒂间流连,直到看着太子两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挤进哥儿的花穴才躬身退回原来的位置。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陈元钧踮着脚莫名想起这一句。
只是这蓬门也太湿润了,好像刚下了一场大雨,泥泞不堪。太子伸进去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少年的肌肤都被热气蒸成了嫩粉色,随着股间进出的频率发出嗯嗯的娇喘声。直到太子的手指戳在甬道某个地方,少年突然尖叫出来,一直乖顺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扑腾了两下,身前不知何时立起的袖珍玩意射出一道清白色液体,险些打在太子脸上。
射出的腺液仿佛抽干了少年的力气,腰身抽搐了两下后重重落在榻上。
太子没再管他,直勾勾盯着身下抽动的粉穴,再忍不住扶着涨红的阴茎一捅到底。
太子勾住少年已经使不上力的腿弯,抽插着,显得激动极了,动作幅度极大,回回用了十成十的力,只怕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陈元钧的眼力极好,甚至能在挺弄的动作间看到太子露出股间的紧闭屁眼。但更吸引他移不开目光的还是两人啪啪作响的交合处,已被快速的抽插肏出了泡沫,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光滑的皮圈一般。少年的腿根都被怕打地变成了肉红色,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
“哈,不行了,太子,啊,要干坏了…”少年啜泣声中伴着呻吟。
很快会阴抽动,整个女阴都跟着收缩起来,甬道紧紧咬住作恶的肉棒,动弹不得。
只见太子低吼了一声,挺腰硬生生两个冲刺之后哆嗦了一下,被收紧的阴部吸吮着泄了元阳,卸力趴在少年身上粗喘着不动了。
陈元钧不敢再看,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出院子,心还咚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