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巧的,”温喜兰看了一眼那个开着门的房间,突然想起昨天服务员说的,有位小青年退了一间房,她和于翔潜才能住进来,难不成说的就是秦勇和林雪雁?
“我们天一黑就住进来了,怎么没看见你们俩?”温喜兰好奇的问。
“我们俩一起去逛夜市了,玩到十一点才回来。”林雪雁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秦勇。
“别提了!”秦勇往后退了一步,不满的道:“下午订好的两个房间,刚出门没多远,她说忘带东西了,要回来拿,谁知竟然把房间给退了!”
“退一间怎么了?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住两间人家不得怀疑你有病啊?”林雪雁不客气的怼回去。
“你才有病!”秦勇毫不相让,脚却不自觉的又往后退了一步,梗着脖子道:“我只是打赌赌输了而已,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说完以后他心虚的看向温喜兰,嘟囔着道:“我没从她!”
“我说让你干什么了吗?不就是睡在一个房间里吗?你想到哪儿去了?”林雪雁盯着他问。
“不就是睡在一个房间?”秦勇一脸痛苦的深吸了口气,奋力反驳:“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哦,一只兔子跑进狼窝里招摇过市,你让狼放下屠刀吃斋念佛?”
“我是长了一副唐僧的好皮囊,可我心里住的是猪八戒的灵魂,猪八戒进了盘丝洞能守身如玉吗?”秦勇说完紧了紧自己的衣领,仿佛自己是女妖精,林雪雁才是猪八戒。
温喜兰看着面前急扯白脸的两个人,竟忍不住要笑出声。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于翔潜,却见他半阖着双眼靠在墙上,猜不出什么情绪。
他应该是不高兴了,这个场面,不高兴很正常。哪个男人看见自己暗恋已久的白月光对另外一个男人穷追不舍,心里都不会高兴。
温喜兰又和林雪雁聊了一会儿,便回房间洗脸刷牙,四人准备吃过早饭一起去画材市场。
林雪雁和秦勇的突然出现,让温喜兰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增添了莫名的伤感。
不过,这些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即便将来离了婚,她可能依旧需要花一点时间来消耗掉这个负面情绪。
温喜兰觉得应该往积极的那一面看,至少她不用独自面对于翔潜那张脸了。而且秦勇是学油画的,有他帮忙,这趟进货之旅应该很快就能结束。
他不靠谱
吃过早饭以后,温喜兰和其他三人一起往画材市场走。 秦勇还专门戴了一副墨镜,自恋的说怕被费翔的粉丝认出来,错把他当成明星围追堵截。 温喜兰听了摇摇头,觉得他带上墨镜反而更加扎眼,但她什么也没说。 秦勇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在前面带路,温喜兰和林雪雁手牵手说着悄悄话,于翔潜则主动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当林雪雁跟着秦勇去买雪糕的时候,于翔潜突然过来一把拉住温喜兰。 “我觉得你不能光跟我保持距离,也要跟那小子保持距离!”他说的一脸认真。 温喜兰听的莫名其妙,不耐烦的打量他一眼:“我当然要跟秦勇保持距离,毕竟他现在是雪雁的男朋友,但是这个轮不到你来管我!” 于翔潜听后脸色沉下去,露出一种迷茫的痛苦。 温喜兰讨厌看到他这副样子,嘴上就更不想饶了他。 “怎么?于老师觉得有白月光还不够,想再找个朱砂痣?这么看,你跟秦勇、猪八戒之流也没什么区别,一肚子花花肠子,平时装的正经罢了!” “你说什么?”于翔潜突然抬起冰冷的眸子,沉着嗓子道:“你不应该这么侮辱我!” “把你和猪八戒放一块作比较,侮辱你了?伤自尊了?”温喜兰不屑的甩开他的胳膊,把头转向一旁。 “你,你不应该拿我跟秦勇那个人渣比!”于翔潜也气得把头偏向一旁。 温喜兰懒得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秦勇和林雪雁拿着雪糕一起回来,分给温喜兰一块,给于翔潜的时候,他冷着脸说不吃。 四个人很快就到了秦勇联系好的那家画材店,售货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人长得精瘦精瘦,一双眼贼精贼精。 “你是秦勇大画家吧?我亲戚昨天晚上就给打电话了,说你想买一批画材?”小伙子热情的把秦勇拉到靠墙的货架子边,开始拼命介绍店里的东西。 “这个啊,是从英国进口的,老牌油画颜料,很多大画家都喜欢用…还有这个,意大利的,全是精品,这个是荷兰的,量大实惠…”。 秦勇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站在最前面,墨镜也不摘,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说说这个,指指那个。 临了,他摆谱的一回头,“小于老师,你怎么看…
吃过早饭以后,温喜兰和其他三人一起往画材市场走。
秦勇还专门戴了一副墨镜,自恋的说怕被费翔的粉丝认出来,错把他当成明星围追堵截。
温喜兰听了摇摇头,觉得他带上墨镜反而更加扎眼,但她什么也没说。
秦勇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在前面带路,温喜兰和林雪雁手牵手说着悄悄话,于翔潜则主动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当林雪雁跟着秦勇去买雪糕的时候,于翔潜突然过来一把拉住温喜兰。
“我觉得你不能光跟我保持距离,也要跟那小子保持距离!”他说的一脸认真。
温喜兰听的莫名其妙,不耐烦的打量他一眼:“我当然要跟秦勇保持距离,毕竟他现在是雪雁的男朋友,但是这个轮不到你来管我!”
于翔潜听后脸色沉下去,露出一种迷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