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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温喜兰急的想跺脚,胡乱的用手指指书房,想说其实于翔潜住的是那间屋,却被婆婆再次打断。

“好好好,妈不说,不说了。咱吃饭去,先吃饭去!”

老太太说完就乐呵呵的走了,完全不听温喜兰的解释。

饭桌上,温喜兰只闷头吃饭,尴尬的不敢抬头看公婆。反倒是老两口满面笑容,一个劲儿帮她递汤递小菜。

最后温喜兰只能顶着个红脸蛋逃回房间。

转眼功夫,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自打一起去看了那场电影之后,于翔潜就再也没回来过。温喜兰忙前忙后,很快就忘了于翔潜留宿后带来的尴尬。

“嫂子,外面有人找你!”小刘从铺子里探出头,对着喂猫的温喜兰喊。

“找我?”温喜兰莫名其妙抻着脑袋往外看,平时也就王利利会跑过来找她,没别人来过。而且王利利都是大大咧咧闯进来,没这么矜持。

温喜兰狐疑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往裤子上擦了一把手,到外边去了。

她刚一离开,公婆便一起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大眼瞪小眼的瞧了一会儿。

“这样不行,”于千山缩回脑袋叹了口气,继续道:“打上次以后,于翔潜那小兔崽子就再没回来过。两地分居各过各的,哪里像两口子!”

何其多也是一脸愁容:“要不,咱们再把利利叫过来,重新商量个法子?”

“不行,”于千山摇摇头:“小孩子想的办法只能管一时,这次我得想个长久的法子!”

他是谁

温喜兰从祥宝斋出来,看见不远处的大梧桐树底下停着辆红色摩托车,穿着白衬衫的秦勇正坐在一旁抽烟。 “你怎么来了?”温喜兰好奇的走过去,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又是来说让我去做绘画模特的? “哦,”秦勇看见她,慌张的差点把烟插进鼻孔里,又被烟头烫了一下,赶忙胡乱丢在地上拿脚踩了踩,而后带着些许局促从书包里取出一卷宣纸。 “我新画的,想请你帮忙装裱一下。上次去知兰堂的时候,把温老爷子惹生气了,直接去怕他打我,所以就冒昧的送到这里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画展开,手上没留神,包掉在地上,一本书钻了出来。 温喜兰弯腰帮忙捡起,是本古诗词,她甩了甩拍掉上面的尘土,恰巧掉出一张仿古宣纸折的书签,上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温喜兰望着书签一时恍惚,愣怔良久才听见秦勇的话。 “这副工笔兰花,我想裱挂轴的,能衬托的更高古,你觉得呢?温喜兰,温喜兰…你怎么了?” 温喜兰忙收回心神,慌乱之下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故作平静的问:“怎么读起来古诗词了?” “哦,这个啊。”秦勇接过书,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温喜兰,解释道:“上次听你说的那番话,让我豁然开朗。所以就打电话去请教了以前国画系的同学,他们建议我多读一读古诗词陶冶情操,毕竟古时候好多画家同时也是诗人。” 温喜兰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全是那句诗,几天前‘无生’给她的信上也写了这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秦勇会是‘无生’吗? 想到这里,温喜兰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书签你喜欢吗?”秦勇突然抬手捏住被温喜兰拿在手里的书签一角,手指之间仅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哦,”温喜兰如梦方醒一般,急忙松开那片书签,解释道:“还好,还好,只是觉得上面写的这句诗有些眼熟。” 她心虚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你也喜欢这一句?”秦勇语气之中尽是惊喜,“我就是因为太喜欢这句诗,才忍不住顺手写在书签上的。等过几天,我好好画一套书签,再把这…

温喜兰从祥宝斋出来,看见不远处的大梧桐树底下停着辆红色摩托车,穿着白衬衫的秦勇正坐在一旁抽烟。

“你怎么来了?”温喜兰好奇的走过去,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又是来说让我去做绘画模特的?

“哦,”秦勇看见她,慌张的差点把烟插进鼻孔里,又被烟头烫了一下,赶忙胡乱丢在地上拿脚踩了踩,而后带着些许局促从书包里取出一卷宣纸。

“我新画的,想请你帮忙装裱一下。上次去知兰堂的时候,把温老爷子惹生气了,直接去怕他打我,所以就冒昧的送到这里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画展开,手上没留神,包掉在地上,一本书钻了出来。

温喜兰弯腰帮忙捡起,是本古诗词,她甩了甩拍掉上面的尘土,恰巧掉出一张仿古宣纸折的书签,上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温喜兰望着书签一时恍惚,愣怔良久才听见秦勇的话。

“这副工笔兰花,我想裱挂轴的,能衬托的更高古,你觉得呢?温喜兰,温喜兰…你怎么了?”

温喜兰忙收回心神,慌乱之下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故作平静的问:“怎么读起来古诗词了?”

“哦,这个啊。”秦勇接过书,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温喜兰,解释道:“上次听你说的那番话,让我豁然开朗。所以就打电话去请教了以前国画系的同学,他们建议我多读一读古诗词陶冶情操,毕竟古时候好多画家同时也是诗人。”

温喜兰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全是那句诗,几天前‘无生’给她的信上也写了这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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