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一脸狠厉的夺过小厮递过来的刀,咬牙切齿的对小墨道:“我叫你咬我,今儿我就让你偿偿挨刀的滋味!”
见他不放小墨,贝雪愤怒的咆啸着“畜牲,你给我住手,快住手!”
可是不管她如何阻止,也止不住男子冲小墨扎去的刀子。她不忍再看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沉浸在无边的痛苦里。
“当啷”刀子落地的声音,伴着男子“啊”的一声痛叫。贝雪睁眼一瞧,小墨已经逃开了,男子正捂着手看向前方。
夕阳夕下,彩霞满天,一骑枣红马驮着俊美男子,沐浴在霞光中飞驰而来。他的衣衫在风中飘扬,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贝雪看到他,喜极,眼中浮起水雾。是无痕,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马至近前,无痕抖手扔出两枚飞蝗石,抓着贝雪的两个小厮鬼叫着放开了贝雪。
无痕飞身下马,两个人就那样对望着,千言万语,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的眼神交流中无声的传达给了对方。
他轻轻张开双臂,贝雪再也忍不住了,飞快的扑进他怀里,呢喃着“无痕大哥你可算来了。”
“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抱着她,无痕温柔的轻抚她的秀,如同在抚摸稀世珍宝。
这时又一骑快马飞驰而至,正是无痕的随从喜顺。他跳下马,气喘吁吁的道:“少爷,你跑的太快了!小的使出吃奶的劲也跟不上你啊!”“喜顺大哥,你也来了。”贝雪喜道。
“是啊,少爷接到你的信,连夜就带着小的从家里出来了。”
贝雪心中一热,再望他们,脸上都是风尘仆仆的憔悴之色,可想而知这一路他们快马加鞭是多么的辛苦。
男子在旁边看着他们卿卿我我便气往上涌,用手点指着无痕吼道:“你们是哪来的野小子敢来破坏我的好事?”
无痕轻轻放开贝雪,还没等说话。喜顺便抢先上前,出其不意的握住他的手指,向上掰去“敢对我家公子小姐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哎哟哟!你放开我!”男子痛极,骄横惯了的他,想也没想顺嘴骂了出来。
喜顺脸一沉“好小子,你敢骂我,看我不把你的手指掰折!”
男子身后的几个小厮怎会眼睁睁看着主子被人欺负,从腰间摸出武器冲喜顺刺来。
喜顺将男子往怀里一带,踹倒两个小厮,紧接着抓着男子的后脖领,拎小鸡一般用男子做起了挡箭牌。
可怜男子养尊处优,作威作福惯了,那体力都未必抵的上一个农家常干农活的小媳妇。
只能被人拖来拽去。
那些小厮怕主子受伤也不敢上前了,其中有一个壮着胆子道:“你快把我们家少爷放了。”
喜顺嘴角轻勾“放了可以,只要跪地给我们家公子和小姐磕头认错,求得了公子和小姐的谅解,我可以考虑饶了他一条狗命。”
“你你们都是外地来的吧?”小厮恐吓道:“他可是本地知府家的大少爷,你们得罪的起吗?识相的赶快将我们家少爷放了,要不然将你们统统抓入大牢里关起来。”
“啊!知府家的大公子啊?那我们可得罪不起。”喜顺连忙放开男子,嘻笑的帮他整了整被揪凌乱的衣服。男子和小厮们都舒了口气,可算把他们给吓住了。
“知府家的少爷就可以强抢民女吗!”谁成想喜顺变脸“啪啪”左右开弓,猛然给他来了两个嘴巴。
男子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喜顺一踢他的腿弯“扑通”他不由自主的跪到了地上。
“我管你是谁家少爷?不给我们家公子小姐赔罪,你今天就甭想走了。”喜顺抽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们竟连知府家的少爷都敢惹!这下,小厮们不敢言语了。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从没遇到过有人对他这般强横,也从没挨过这样的胖揍。这时已经被折腾的快散架子了。
于是他的嚣张气焰彻底消失无踪,眼中的恐惧泛滥成灾“早上我脑子让驴踢了!我混蛋!对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