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时候,他想笑。由于他习惯在大家面前伪装,所以现在的他大概称不上好看。经过特殊装扮的他显得有些臃肿,而脸上刻意画出的斑点使他看起来有点滑稽,加上略驼的背,现在的他的确称不上好看。
“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迪亚飞的后盾,所以我很期望大家能够和我一起为迪亚飞打拼下去,我保证迪亚飞也绝对不会亏待大家。”
是他说话的真诚,所以即使他长相不是很好看,仍赢得众人的注意,而一个人的能力与态度却也是足以让大家信服的主因之一,况且他造就了迪亚飞的新局面并不是传闻而是不争的事实,光这一点就让大家不敢小觑了他的本领,而因此纷纷鼓掌了起来。
“很高兴大家认同了我的说词,我不是个独裁的人,只要你有能力,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我就是个活例子,如果你们决心要在这里闯出一番事业来,迪亚飞会给任何一个有心上进的同仁往上爬的机会,为此迪亚飞会每年举坝谠内的干部招考,而相同的,如果不上进的人,也有随时会被刷下来的可能,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努力。”
这下子岂不是人人是敌人了?但是却也给大家更多的梦,更多的憧憬,更多求变求上进的机会,因此又是一阵的掌声雷动。
新上司作风也较新潮,却让整个公司上上下下看起来恍若重新粉刷过般的明亮,每个人莫不是在期盼着迪亚飞可以有更好的发展,而迪亚飞的成功亦同样会带给他们相对的利润,所以几乎每个人都在想,明天一定会更好,当然其中,杨哲融是最深信不移的,因为他告诉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尤其在他离开台湾之前。
&21018;&21018;从一个讨厌的男人的车上逃过狼吻,现下又被个长相奇怪的男人能紧跟着不放,张筱旬的感觉并不是十分的愉快。
别说她不喜欢人家紧跟着她不放,何况她还发誓自己不会再喜欢上任何的男人,所以,对男人她向来不喜欢搭理,可是当她发现驼背男人一直跟着她后头,她开始火大甚至忧心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杨哲融笑笑地反问她“这条路写着你的专利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人真讨厌,分明就是故意找她寻开心的嘛!不是她对不好看的男人有偏见,而是她告诉自己不要再相信男人,所以她不喜欢眼前男人的玩笑。
但,算了,山不转路转,既然他要走在她后头,那么她转头自粕以吧?
张筱旬边想边掉转方向,可是她想的太天真了,当她掉转方向,杨哲融也跟着转了方向,结果依然是跟着她后头走。
“先生,如果你继续跟着我,我就要报警了。”张筱旬发声警告。
但,却还是没有把他吓跑,反而换来他一顿大笑。
“你笑什么?”
“我想笑,应该没有影响到你吧?”
“你”她险些就对他发了火,但是随即她又想了,她干么这么无聊和个陌生男人扯不清楚呢?这可一点都不像她。
她再度转头,决心不和他一般计较,可是男人却好像不放过她似的,只要她转向,男人就一定会跟着她照做,所以结果她还是在原地踏步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对路上的行人都这么敏感的吗?”杨哲融不答反问着。
“那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话可不是那么说,我走在这路上走得好好的,却被你当成变态看待,我总是要问个清楚,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说”张筱旬有些难堪的支吾道。
“你嘴巴是没有那么说,可是你的眼神就那么写着,而且那儿在说着,小心提防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难道不是这样?”
“你”为什么这个家伙可以把她的心情看得这么透彻?且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她的确是把他看成了奇怪的家伙而防备着,可这并不算她的错吧?谁让他没事跟着她,意图不明情况下能够叫她不防备点吗?
不过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真的坏人,而且长得有点令人同情,基于这点,她决定不与他计较,但仍出言警告着“总之,你不要继续跟着我了,否则我就真的报警了。”
“你心地不错。”杨哲融笑笑地问:“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应该认识你吗?”在她记忆中,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不是她歧视他,而是他那样的长相确实不易叫人忘记,所以如果她见过,她相信自己会记得,可她记忆没有属于这个人的任何印象。
“想不起来?”
“请不要寻我开心,我不认识你。”
“认识的,如果你仔细想想,说不定会想起一点什么来的。”他的声音有一点急切。
这人真的很奇怪,但张筱旬还是听话的再回想了一次,可是答案依然没有改变。“很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或许你记错了,因为像我这样的脸说不定还能够找到第二个,如果我算得上是大众脸的话。”
“可你不是。”
世界上或许美丽的女孩不计其数,可是张筱旬在杨哲融眼中是独一无二的,而她的美丽更是无人可以比拟,可惜她竟然认不出他来。
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改装过了,就算是他自己照镜子,也不会把现在和原本的自己当成是同一个人,何况他们已经将近十年没见过面,十年可以改变一个人太多东西,甚至从内到外部会被无情的岁月给改变,更何况是人的面貌。
这不能够怪她,确实不能够怪她。
“算了,等你想起来再说吧!”
他走了是最好的,可是不知道怎地,张筱旬却有点不舍,尤其是见他那驼了的背影,竟觉得难过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她出声叫了他。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如果我们真的见过面。”
以为她是认出了他来,杨哲融还高兴了一下下,可这下又失望了。
“得要你认出我才有意义,所以你不妨慢慢的想,我还会再来的。”
为什么他的语气那么肯定呢?难道他们真的见过面?她想叫住他,想问清楚一切,可是不管她怎么叫唤,远去的背影依然没有给她任何的答案。
杨哲平不学无术,对张筱旬更不放在眼里,就和他母亲如出一彻,他每x5929;x90fd;只知道吃喝玩乐,有学校读到没有学校愿意收留他,而连一所高中都混不毕业的他成天只懂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拿钱出去养酒肉朋友,回家就是伸手要钱花用。
对于这个儿子,柳碧华除了宠之外,根本也没有法子管教,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再不然就是把钱紧揽在自己荷包里。
柳碧华轻声说道:“你也行行好,你自己说说你今年几岁了?”
“还年轻得很呢!”
“年轻?是很年轻,可是如果你不好好的读书,将来怎么管理公司呢?”
杨哲平吊儿郎当的说着“反正你也不会轻易的将公司交给我管理,只要我有钱可拿,才不会在乎公司由准管理呢!”
“你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柳碧华气急败坏的吼叫着。
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抚道:“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没有人可以管理公司了。”
“你喔!”
“我知道我是身在福中,所以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现在就让我好好的多玩几年嘛!好不好?”
“那你就给我进补习班好好的考个大学来念,或者出国去读书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