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是狗卷凌16岁,射手座身高168,喜欢甜食其中巧克力更是我的最爱,每天早上八点起床晚上十点睡保证隔天精力充沛。
我还有一个青梅竹马他叫空条承太郎,我跟他住一起(别想歪我们的房间隔了两三个走廊远),现年17岁身高195,是个每次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三等残废的大帅哥,具体原因为从小学到高中他的抽屉和鞋柜在情人节都会被各种巧克力和情书塞爆,我甚至在某几次看到还有男孩子在放学后堵他,要把手中的情书递给他,不过这时他的脸都会很黑,并义正词严说他喜欢的是女孩子请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通常我会看到表白的人一脸掩面哭泣的跑走,不过也是有那种勇士被拒绝也只当你在害羞的要a上来,这时承太郎就会用砂锅般的拳头教他做人。
恩?你问我为什么清楚知道这些事,因为本人有幸见过两三回,且当我用以往的经验来判断是要打群架,而不是大型表白现场时真的后悔没第一时间离开,当时看着一位不良少年用少女的姿态扭扭捏捏在后方的亲友团的鼓励下,把心意传递给承太郎,我感觉我的眼睛和三观都受到衝击,前面的那位酷哥也是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我就知道我们都会胃疼一段日子,在看到那位不良被拒绝后更是泪奔跑走后,我更是石化在原地,大哥!!!这跟你形象严重不符啊!!!
我更是目睹了那位要强制爱的男士是如何被狠狠教训,违背他人意愿的后果是多么严重,他后面的亲友团看到自己人被打后也加入了战场,可惜的是我到现在还没看到有人能打败承太郎,哪怕有着刚失恋的加成也不行,最后我看着无敌的他站着而刚才衝上来的数十人不良(包括勇士)全都倒地,一点也不意外的叫了救护车。中途因为偷笑而被某人发现并赏了个脑瓜崩的我,在心里发誓下次看热闹要隐蔽点且不能笑出声。
说起我和承太郎的相识是在一个下雨天,那时的我十岁浑身脏兮兮的缩在一个公园的草丛里,我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身上穿着一件小白裙脖子上掛着一个奇异的石头,通体黑色中间则有一个白色小漩涡(像是木叶的图腾只是没有小尖角),我只记得我的名字和一些关于本身的事其他都忘了,不如说是一旦强迫自己回想就会头痛欲裂,所以我乾脆忘了只是呆呆地在草丛里淋雨,这时他出现了。
背着个黑色书包穿着黑色制服和黑色短裤,头戴这一顶黑色帽子,打着一把以大海为背景上面有着海豚、海星的伞,站在公园的门口看了过来说:「喂、你为什么一个人蹲在草丛里?」,我没有回话或者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很少开口讲话,我不是哑巴只是我嘴巴上有一个图案,一旦开口就会造成一些意外,我潜意识里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我都用一些无意义的词来代替我的话,不过其他人都听不懂我在讲什么还会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想说话更是把自己嘴巴藏起来不愿再让任何人看到。
我以为前面的那个男孩会跟以前的其他人一样,没听到我的回话就走了,不过他只是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一段时间后我听到了一句模糊的「呀累呀累哒贼」,我抬起头看到一把雨伞塞在了我手里,另外一隻手则被眼前的男孩牵着往前走,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讲话直到我看到一位金发女士站在了巷口并喊着:「承太郎!!!你在哪里啊?」,她转身看到我们并小跑过来,说:「承太郎你怎么浑身湿透了?后面那个小妹妹是谁?是你的朋友吗?她怎么也湿透了?你们是去玩吗?」,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了牵着我手的男孩,他只回答一句「呀卡吗西!!!你这个婆娘一堆问题烦不烦啊!」、「她只是我在公园捡到并带回来的,有什么问题问她!」,我跟那位金发女士都因为他突然大喊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我前面那位(疑似他的母亲?)回答了一句嗨~就牵着我走进他们家。
承太郎在回完话就走进屋子看不见人影,那位温柔的大姐姐则带着我往浴室前进,一路上说:「他们家的承太郎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作为妈妈他一定会好好招待我,不过首先得让我冲个澡不然很快就会感冒。」,期间我听了很多关于这位叫荷莉的姐姐是如何说他们家的承太郎是一个多么乖的孩子,哪怕他口中的那位刚刚才吼了她,但在妈妈眼中他也是温柔善良尊老爱幼的好儿子。
后来这些滤镜是如何在我心里碎裂暂且不提(说多都是泪),我只知道这家人把我带回了家,没有过问来歷、目的就让我住了下来,期间我展示了我的不同亦没有多说什么,荷莉阿姨也只是摸摸我的头并说:「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一定很辛苦吧,没关係的不用怕已经没事了,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就算不想说话也没事,不过凌酱要是开口了,可不可以教教荷莉阿姨,那些字汇是什么意思,我和承太郎都想更了解凌的世界。」
我听到一声戚~传来,但在其中没有感到任何恶意我知道虽然承太郎看起来很凶实际上也很凶,但就像荷莉阿姨说的他是一位温柔的孩子,我在这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平静,一时间大哭着奔向荷莉阿姨怀抱,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哭出来,在这一刻我有了个家哪怕未来我找回了记忆,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此刻受到的照顾和善意,这就是我和承太郎的初识。
(女主外表参考狗卷棘只是头发长快及腰,眼睛则是紫中带一点点蓝,能力像他不过会大幅加强变成言灵不过还是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