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了,想来白志镇已经带兵开战了,可为什么没有人回来送信呢,是胜是负也得说一声啊!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段易宝地头盔上,她向前望去,只见前面跑来了一个小兵,到了跟前,对她道:“皇上,有好多好多人在向这里赶来,为数非常之多!”
“是白将军回来了吗?”段易宝急忙问道。
“看不清,雨太大天又黑,我们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不过他们是骑马来的,想来应该是敌人!”
段易宝闭上了眼睛,她明白了,偷袭失败了,来的人是莫启哲,他带着兵打来了,有人出卖了自己!猛地睁开眼睛,段易宝道:“不要和敌人硬碰,我们向南退走!”
大理兵无法在雨夜中向所有的军队逐个传达撤退地命令,只能靠吹号角和击打事先约好的鼓点传令,可这样一来,命令传出后,不但大理兵知道要向南撤退,就连骠骑军也知道了。
阿卡应龙道:“女皇是要往南方撤退,她发现我们了!”
莫启哲道:“再兴,你向南快速行军,赶到前面做好堵截的准备。其余的将军,这就随我冲锋吧!”
骠骑军兵分两路,莫启哲亲自带领士兵向段易宝发动了冲锋,乌漆八黑中,谁也看不清谁,只能从骑没骑马来分辩。两支军队冲来冲去,打到最后,竟都分不出哪个方向是南方了,大理兵四下乱跑,骠骑兵则乱吹号角,只能命令士兵不要落单,当心迷路。
待得大雨止歇,已是朝阳初升了,莫启哲可算是看清了林中的战况,骠骑兵完全占了上风,因为他们是以十人队为最小单位地,士兵们围在十夫长身边作战,在白昼作战也许看不出它的优势,可在夜晚作战,这种优势就表现出来了,互相呼应使士兵并未过多减员。而大理兵却因为各自作战,黑夜中一落单儿,还没等杀敌呢,就先被战马踩死了。
莫启哲叫道:“那个段易宝可抓到了吗?”
将军们都摇头不知“没见到。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里打的也差不多了,曹天峰这里由你负责,带人快点结束战斗。我向南去抓段易宝。”说话间,骠骑军向南追去。
杨再兴快马加鞭,终于赶到前面,挡住了大理兵南退地道路,他也不知道是否能够成功阻击到敌人。只好叫士兵不要出声,静静地等在雨中就行!等了好久,直到黎明时候,北面战场才跑来了一大队人,看军服正是大理兵。
一声呼哨。骠骑兵冲了出来,在大理败兵前面列了一道兵墙,杨再兴一抖亮银枪,道:“哪位是女皇啊,请过来说话。”
回答杨再兴的是一阵羽箭。这队大理兵是段易宝的亲兵护卫,誓死保卫女皇的安全。杨再兴大怒,他全身。难受得要命,又被大理兵一顿乱射,心中怒气再也抑制不住,亮银枪一指,骠骑兵一拥而上,包围住大理兵,开始了乱砍乱杀。
这队大理兵战斗力不弱,杨再兴竟没拦住。被他们把包围圈撕开了一道口子,仓皇逃走了。杨再兴都没搞清楚,这里面有没有段易宝,只是觉得让敌人逃走了,有些丢人。他命令尽量杀敌。这些人太死硬了,明知战败了。可就是不投降,反而更加疯狂地与骠骑兵对打,给骠骑兵带来了损伤!
不久,莫启哲寻来了,他听得段易宝又跑了,心里也是不快。他想了想,道:“咱们打段易宝和打吴乞买不同,当时吴乞买虽败,可他尚有大军,所以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可现在段易宝不但失国,连军队都死得差不多了,她已经没有了复国的资本,所以我们不必着急对付她,让她苟且残喘去吧!”
“此时不追,怕她日后定为后患啊!”杨再兴劝道。
莫启哲摇头笑道:“要说别人啊,我是非追不可地,可大理段家的人就不用了,他们自识武功高强,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失了国后,一定会招集武林高手,来刺杀老子。你忘了,那个崇圣寺里的和尚咱们至今也没抓到,那里面高手可不少啊!”杨再兴把手中亮银枪乱舞一气,道:“都元帅不必担心,就算他们武功再高,但一碰上了我,那也得甘拜下风,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行军打仗你行,可要论登高窜低,你可不是他们地对手了。我想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那个大和尚点了我的死穴,这不正是用来要胁的好条件,我这师父岂能放置不用!”
杨再兴不再说话,和莫启哲得胜回师,路上两人又抓了不少大理散兵,一起带回河边大营。
回到大营后,这里地战斗也结束了,大理军全军覆没,从白志镇往下,光俘虏就被抓了将近两万多人,几乎没死地全被抓住了。
莫启哲看向白志镇,笑道:“怎么啦,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是谁赢了?”
岳子风在一旁得意地道:“当然是我赢了,岳家枪法一出,敢问世间谁人可与之争锋!”
莫启哲道:“既然是这位不敢报姓名的将军败了,其实这也没什么,需知英雄这种玩意儿,不是用打架谁厉害来论定地!何为英雄,那得为老百姓多做好事,才能在史书上留下这英雄的一笔。”
白志镇怒道:“你少说风凉话,落于你手我也没打算活着,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其实你自杀比较痛快些!我给你提个建议,你可以咬舌自尽!”说完莫启哲伸出舌头,在牙齿间一放,做了咬舌头地动作,然后又说:“只要这么一咬,你就死了。不过这方法也可能不好使,毕竟我没试验过,要是你舌头咬掉了,却没死掉,你可不能骂我,说我骗你!”
白志镇大怒,他双手在背后绑着,便想飞脚踢莫启哲,骠骑兵哈哈大笑,把他拉开。
莫启哲道:“其实象你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人,说什么爱国爱民都是放屁,你懂什么叫饥不择食,你可能连挨饿都没挨过!你又怎么能感受到老百姓心中真正的想法。老百姓不支持你们,别骂他们不忠心,对你们这种人实在没有什么好值得忠心的!”
白志镇气得呼呼喘气,双眼通红,一眨不眨地看着莫启哲,但他对莫启哲说的话还真没法反驳,因为他这个大贵族确实没尝过饿肚子地滋味儿!
莫启哲翻身下马。向自己居住的帐篷走去,他向亲兵命令道:“把这家伙押去修路,和咱们一起干活。他是大理人,大理修路岂有不出力的道理,汗也不能只让咱们流。”
以后半个月。骠骑兵继续修路,他们不去主动寻找逃走地段易宝,莫启哲坚信段易宝不会甘心失败的,她一定会来找自己。
白志镇手戴铁铐,每天都被赶到林中跟骠骑兵一起修路。相反那些归顺的大理兵倒是没有被铐上。莫启哲明明白白的告诉大理兵,你们要跑就跑吧,我也不拦着。可你们在跑之前要想清楚,你们到底是谁的军队,是为了保卫百姓的军人,还是为了保护某个人而存在的士兵,现在骠骑军在给大理百姓修路,造福一方,你们愿意加入这个行列,我们热烈欢迎。如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只能待日后战场上再刀枪相见了!
尽管这么说,可仍有少数大理兵逃走了,但是大多数却留了下来。和骠骑兵一起建设自己地家乡。白志镇无法逃走,只能被迫干活。可当这条大路修到了他地部落时,看到自己家乡的老百姓也出来跟着修路时,他终于服了。莫启哲比那些只知伸手要钱的官吏好得太多,是真肯为百姓干实事的首领,他对家乡所做地事情,比自己这个当地酋长都多!
这一日,白志镇来到了汗流浃背地莫启哲面前,道:“都元帅,你又是修路,又是减税办学校的,那么我想请问,你到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地,实际上你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你为何要来我大理?”
莫启哲放下手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