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踢出这次联盟,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
孙元洲言之凿凿又帮阮澜烛说话,和夏姐言语拉扯一番,话语犀利丝毫不掩盖脸上的厌烦。
夏姐红唇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脸色阴沉看着孙元洲在发着贴纸,待新人拿到贴纸后直接起身离开,没有丝毫停顿。
“语哥,快快快,我要饿死了。”
千里利索的关好房门顺便反锁,赶紧跑到吴语面前,眼巴巴等着开饭。
“吃吧。”
吴语爽快的把背包里的零食水果压缩饼干和水倒了一床,这背包明明看着不大却塞了很多食物。
“饿死我了,唔唔唔。”千里赶紧往嘴里塞吃的,饿了一天了都。
“慢点吃。”
程一榭神情带着嫌弃,却还是拧开瓶盖给弟弟顺顺喉咙,防止噎到。
凌久时也赶紧拿了一个苹果往嘴里啃,“小语,你这包还挺能装。”
充满暗示的话让吴语干巴巴笑了两声,凌久时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拿了一个苹果给阮澜烛,“吃吗。”
“东西得分配好,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明天还是得开箱,别让人看出来。”
阮澜烛给了陈非一个余光,随后悠哉悠哉啃起了爱人给的水果。
陈非无奈低着头开始收拾战场,细致的分配好食物,装在他们各自的包里。
“千里,别让人碰到你的东西,背包背好,你的口粮都在这里了。”
陈非把小孩的背包放上上铺,叮嘱着粗心大意的千里,刚刚这家伙差点把包扔了。
“知道了,非哥,关于吃的我看得可紧了。”
千里说得信誓旦旦,坐在上铺抱紧了怀里的背包。
阮澜烛不着痕迹的摸摸大衣口袋的巧克力,看着爱人侧脸的轮廓,等没食物了再给凌凌吃。
况且也不能让凌凌废耳去听箱子,今天凌凌听箱子的时候看起来很难受,他心疼。
“藏什么了?”
正当阮澜烛陷入思考时,爱人清凌凌的眼眸直盯着他,手指伸进他的口袋掏出用牛皮纸包装的一小块巧克力。
“你没睡?”阮澜烛惊讶问道。
“睡了,你声音再小我都听见了,毕竟我俩靠得这么近。”
因为床不是很大,俩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阮澜烛摸牛皮纸发出的声音,他早就听见了,这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有巧克力,你带进来的?”
“嗯,本来想给你吃的,没想到小语带了挺多食物,怕你看不上,就没拿出来。”
阮澜烛委屈巴巴的语气,让凌久时眉眼顿时漾开笑意,“万一没有这些食物,这块巧克力你是不是准备全部给我吃。”
“一半给今天的凌凌,还有一半给明天的凌凌,我的选择永远都是你。”
爱人近在咫尺的笑颜宛如渐渐绽放的桃花一般,夺目而动人。
阮澜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爱人清逸的眉眼,深情的桃花目更像是一池春水,波光粼粼,眼波流转间尽是对凌久时诉不尽的情深缱绻。
凌久时顿时感觉到眉眼传来麻麻的痒意,酥麻的悸动直达心脏让人心神俱醉,唇边笑意加深。
咬了一小块巧克力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亲吻上去,香甜而微涩的味道在俩人唇齿间炸开。
“凌凌……”
这个吻轻柔而缠绵,让阮澜烛的手臂越发用力揽着爱人的腰身,嗓音低哑而慵懒。
“甜吗?”
凌久时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爱人如画般精致的眉眼,温软问道。
“甜,凌凌最甜~”
阮澜烛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尾音微扬带着撒娇般的笑意。
“睡吧,澜烛,我知道……”
未尽宣之于口的话俩人心中都知晓,无非我懂你三字。
凌久时的眼中浅笑盈盈像极了夜空中皎洁的弯月,阮澜烛心满意足的窝在爱人的颈侧安稳入睡。
澜烛,相同位置的伤痕,故意隐瞒的纸条线索,执拗的进重复的门,这一切到底跟我有什么关联,澜烛……
凌久时心里不停重复着爱人的名字,澜烛,我等着,你会告诉我的对吗,随后双眸阖上在爱人冷香的包围中逐渐沉睡。
箱妖(沉默就是承认)
一过十二点夏姐叫来小蓟,言语试探一番后这才打开他所谓没有声音的箱子,果然是空的。
随后夏姐给他画了个饼要他好好配合她,开到梳子他们将会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天一大早,凌久时凭借听力坚持让陈非和阮澜烛开了两个箱子,是空的。
程千里小心翼翼用听诊器附在箱子上,没有听到回声开出了一张数字密码8。
程一榭看到后,沉声说道,“是第二位或第四位。”
“你怎么知道。”千里赶紧问道。
“时间显示四位数,第一位和第三位不可能有八。”这是凌久时说得,因为哥哥并不想理他。
“打开保险箱是离开这里最麻烦的方法。”
“为什么?”千里完全不懂阮澜烛和凌久时的意思,一脸懵圈。
“因为有人会去开箱,数学又不一样当然会出现在不同的人手里,那开门的纸条算谁的?”
吴语揽过千里的肩膀,神情无奈的解释着。
“哦,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哥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