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厚着脸皮,伸出指头要比,却被当场来了个爆栗,脑袋开花。“疼。”
“疼就对了,让你清醒清醒,否则我看你是要飘。”
“娘子还真是输不起。”盈月对于智商被侮辱一事,格外不服。
“盈月!”
被凉飕飕地这么一喊,她怂了。
“其实奴婢来的路上,听伺候公子的鸣夏说了一句,好似是诏书下来,公子被二夫人、二老爷还有老太太轮番叫去斥责了,被训的劈头盖脸的。”
“公子来寻您,怕是盖因心中难受。”
“哦,这解释很合理。”杨灵籁若有所思,这官职乃是吕献之自己所选,却不叫旁人认同,被打击到了,渴求安慰,很正常。
“是吧,公子喜欢娘子,遇了难过之事,第一个来找娘子,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就是娘子有些笨,连这都看不出来,日后公子难过伤心之时,可真是太可怜了……”
等她说完,意犹未尽地从欣赏自己聪慧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才发现那双怒火重重的眼睛,吓得她临阵就逃。
“奴婢不是…不是故意要说娘子笨的。”
“不是故意的,还能编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盈月埋头,瑟瑟发抖,却坚决不想承认自己说错了。她笨了许久,好不容易脑袋灵光了,不能再回去。
见她怂到这种地步还摇头,杨灵籁反而不生气了,她坐回卧榻上,今日非要听一听,到底是眼瞎了,还是耳盲了,才能说出此等不过脑子的话。
“盈月,你好好与我说说,你到底是如何聪明地发现了这些,又是如何聪慧地猜到了吕献之的心思。”
“很好猜啊,公子只对娘子一人与众不同。只听娘子的话,只对娘子笑,只对娘子眼神躲闪,只对娘子舍不得,还有很很很多只对娘子的……”
“那不过只是感激罢了。我待他好,他待我不同,怎么了。你难道不知晓他对谁都克己复礼,从不亏欠?我于他也算有恩,不愿意让我走也是应该的,更别提我在这,还能帮他许多,没人会随意欺负他,明明就是他贪图我给的好处。”杨灵籁支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反驳。
“可娘子明明不是这么觉得。”盈月认真道。
“诶,我怎么不是!”杨灵籁恼了。
“娘子躲在这,不是觉得愧疚吗?”
这话问到了杨灵籁的敏感之处,差点炸毛,指着人的鼻子就要骂,脑子里却是空空白白,卡壳了。
良久憋不出来,杨灵籁恼羞成怒,将人扔了出去,不想再听。
自己整个人瘫在榻背上,想闭眼清清脑子,可里面还是不听话地在想。
怎么可能,吕献之他……
他,被她命令吃了亏,也不气,被她踹了一脚,生病了也不恼,被他捉弄哭了,会恼却又可怜兮兮的,如今还说怕被她丢下。
…………
杨灵籁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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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杨灵籁拆了从杨府寄来的信件,坐在榻上仔仔细细地翻阅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确认,眉头却越蹙越紧。
“是有何事为难?”吕献之几次抬头看过来,心里打鼓,实在忍不住去问,他怕她过的不开心,会想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