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挠挠它。它登时不闻不管了,安静在袖子里。
樟树山的樟树格外多,绕来绕去仿佛在原地踏步,许清月回忆着曾海蝶说过的话,几近走到樟树山的另一半山头?,才看见半山腰处的木屋。
和她们之前呆的木屋宛如一比一复刻。
木屋的门口,放着纸箱,写着许清月的名字。
后面七天的干粮。
其实七天早过去了,干粮早该来的。只是那几天,许清月呆在snake的洞外,佣人没有检测到她的踪迹。
如今,佣人知晓她要来这处,早早便将干粮放来了。
受伤的方婷在看见纸箱的时候,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猛力,蹭蹭杵着拐杖去开纸箱,比这一路的每一分钟都积极。
许清月检查木屋,木屋干净整洁,仿佛每天都有人收拾。四面通亮,夕阳落进屋里,屋内暖洋洋的。
像寻常人家?住的屋子。她带着小蛇围着木屋饶了两圈,确定安全后,几人抱着纸箱进去。
大家?往地上一瘫,不想再动。
只有方婷兴致勃勃地数着纸箱里有什么?干粮,看见风干肉,她那大眼睛笑眯了。
许清月只觉好笑,当即让她开了风干肉,同?大家?分食。
童暖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去烧热水。
水咕噜咕噜冒泡时,陈小年颤着睫毛醒来,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了?”
方婷张嘴哔哩啪啦和她讲完,陈小年沉默在原地。
童暖暖端着热水过来,大家?拧下各自的杯盖,倒半杯热水,捧在手里吹吹,热气腾在脸上,疲惫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服。
方婷嗦一口热水,说:“你就当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没啥的。”
“反正?你也?记不得。”
陈小年低低“嗯”了一声,良久,抬头?和许清月说:“谢谢你,月月。”
许清月摇摇头?,“没事。”
几人分食了肉干,就着客厅的木地板,将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厚棉被往地上一扑,几人挨着睡。
哪怕知道这栋木屋安全,也?没有人再敢单独去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