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姜轻霄缓缓地从他手中抽出了手臂。
声音冷淡,“你们聊,我先进去了,失陪。”
话毕,未看他一眼便朝前走去。
柳惊绝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常,更怕她走不稳跌倒受伤,随即便想追上前去。
“轻轻、你等等我”
谁知还未走几步,便被身后的许秀才抓住了手臂。
“柳公子,吾等了汝许久,汝一定要收下吾的心意”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两道冷冽的声线便将她镇住了。
“放开我!”
“放开他!”
青年斜乜过来的眼神,一改那日的温润有礼,冷得如同数九寒冰,甚至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许秀才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子眼中看到这么尖锐狠厉的眼神,当即力道一软,心有戚戚地松开了手。
姜轻霄见她放开了对柳惊绝的钳制,并未再纠缠他,随即强压下了心头的燥怒,大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轻轻。等等我。”
柳惊绝紧随其后,又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许秀才被挡在了门外,缓了好半晌后才涨红了脸,捏着自己誊写了好几遍,反复斟酌才做出的诗,不住地说着‘岂有此理’。
最后愤愤离去。
进到屋中后,姜轻霄站在桌边,给自己接连倒了数杯凉茶,可怎么都浇不熄心中的火。
直到听见柳惊绝追了过来,心中诡异的那团怒气才稍稍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