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仙。”
李翠花见她这种时候还幸灾乐祸,气得冲过去对她动手,“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我弄死你。”
“嘭”
她突然冲过来,地上又湿滑,白水仙一个没站稳被她推倒在地上。
“妈!”
宫灵珑听到外边有争吵声,立即跑出来,正好看到妈妈被李翠花给推倒,她面色大变:“妈,您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没事。”
白水仙只滑倒摔跤,没有受伤,指着早已拔腿逃跑的李翠花:“灵珑,抓住她。”
“李翠花,你个臭八婆,你找死呢。”
宫灵珑一发威,李翠花可承受不住,为了不被抓住,以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逃。
可她再快,也不是宫灵珑的对手。
跑出不到三十米就被逮住了,又被宫灵珑一个过肩摔摔趴在地上,然后被疯狂碾压殴打。
最后,身上的破旧棉衣裤又被扒光,只剩下背心和红裤衩了。
“妈,废品站有个破旧柜子,上面有毛笔墨汁,您给我拿过来。”
宫灵珑将这臭八婆狠揍了一顿,拿着她的衣服,将她双手双脚都绑住,然后拖到一颗歪脖子树旁,将她人给绑在树上。
当然,她也把臭袜子塞到了李翠花的嘴里。
毛笔墨汁拿来后,宫灵珑开始在她后背龙飞凤舞写诗,还好心念给主人公听:“我叫李翠花,阳县一枝花。我爱红裤衩,屁股蛋子顶呱呱!”
“呱呱”二字,正好落在她的屁股蛋尖尖上。
白水仙平时总是浅浅微笑,可这一刻却被女儿逗得开怀大笑,肩膀一抽一抽,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妈,我即兴创作的这首诗,怎么样?”
宫灵珑对自己的文学创作满意得不得了,没等妈妈评价,还来了句:“我真是太有才了,当年选择封笔,真是文坛巨大的损失啊。”
白水仙好笑的拍了下她,她都不知道女儿这厚脸皮的一面是随了谁。
见又有不少人朝这边来了,白水仙连忙催促她:“灵珑,有人来了,快走。”
宫灵珑刚在废品站里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里,见有人来了,走时还笑眯眯对正在拼命挣扎的李翠花说了句:“阳县一枝花,第二次在潭城扬名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住哦。”
她们母女俩走出不远,废品站门口传来了疯狂爆笑声。
今天街上走动的人特别多,通报大会又才刚结束,人群都还没散开,这下废品站这边有热闹看,闻讯而来的吃瓜群众们齐聚在此,将废品站周边挤得水泄不通了。
被绑在树上围观的李翠花,此时只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也无比后悔去招惹那个女恶魔了。
宫灵珑写的这首诗朗朗上口,还挺押韵的,小孩子们很快学会了,他们可不管其他的,一路大声的念,大声的喊,逗得老少爷们全都哈哈大笑。
阳县一枝花,李翠花,爱红裤衩,屁股蛋子顶呱呱。
这些词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挂在大家嘴边,几乎人人都知道阳县有个叫李翠花的女人,喜欢穿红裤衩
李翠花最后是被街道办的妇女同志解救下来的,她全身上下都被宫灵珑给狠揍招呼了一顿,可脸没有被揍,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
得知她是死刑犯白建仁的大嫂,别说群众百姓,街道办的女干部都看她不顺眼,扔给她一块破旧床单就没管了。
李翠花这回又被扒光丢了脸,那首诗也传到了白老大耳中,男人都要面子,两人还没回牛角湾,就在潭城大干了一架,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互殴成了两个大猪头。
我有空间当掩护
外边的热闹还在持续着,她们母女俩逛了一圈就回去了,一到家里就齐齐闪进了空间忙活。
刚在废品站捡了不少可利用的东西,宫灵珑在姨妈家借了锤子锯子等,在空间里咚咚敲个不停,自制了些粗糙却耐用的架子柜子等。
白水仙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将成熟的水果和蔬菜全摘了,跟她说着:“灵珑,我发现空间里有保鲜功能,这些蔬菜瓜果摘了后,不会失水坏了。”
“空间自有它的神奇之处。”
宫灵珑看着筐子里的新鲜蔬菜,跟她商量:“妈,我下午出去找下黑市,这些蔬菜拿出去卖掉一些。”
“灵珑,黑市里鱼龙混杂,现在投机倒把抓得严,要不别去了吧?”白水仙怕她出事。
“妈,我有空间当掩护,遇到危险躲进空间就是。”
宫灵珑想去试试,探探黑市里的行情,何况身上有小神器和古镯空间两大保护神在,她一点都不怕被人抓到,就算被抓到了,她也有办法溜走。
白水仙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行,你去试试吧,我现在帮你把蔬菜整一整。”
决定下午去黑市卖货,她们母女俩中午早早吃完了饭,白水仙没留在家里休息,坚持呆在空间里跟她一同出去。
宫灵珑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最近的黑市位置,她先装扮了下自己,用头巾裹着脑袋,提着两大筐子冰糖柑和蔬菜走去入口敲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个子不高,眼睛却锐利的很,见她是个生面孔,问她:“新来的?懂这里的规矩吧?”
“懂。”
宫灵珑刻意压低声音,撒着谎:“跟亲戚来过的。”
中年妇女看了下她筐子里的货,并没有说什么,打开门让她进去了。
黑市内部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照明,通道狭窄潮湿,这是以前抗战时挖的地下通道,现在被利用起来做地下交易了。
宫灵珑沿着通道往里面走,见里面岔路口挺多的,四通八达,远远还能听到里面的嘈杂声。
“看来这个黑市规模不小呢。”
等她提着筐子来到中间卖货的区域时,正蹲在地上卖货的小商贩几乎同时侧头看向了她,一个个谨慎警惕得很。
宫灵珑随意看了眼,见大家卖的都是山货土货,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个别的卖野鸡野兔,前来黑市买货的人也不少,几乎人手一个篮子,各个摊位前都有人在看货谈价。
她随意找了个角落蹲下,将筐子里新鲜的蔬菜水果都拿出来摆好,见有个妇女从面前走过,主动推销:“嫂子,新鲜的冰糖柑和蔬菜,价格便宜,要捎带点吗?”
妇女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她的菜,见收拾得很干净,一片烂叶子都没有,冰糖柑个头均匀果皮新鲜,问了句:“什么价?”
“蔬菜两分五一斤,冰糖柑一毛。”
如今国营厂正式工每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钱,在国营饭店炒盘蔬菜五分钱,炒个肉菜一毛,蔬菜价格多年未曾变动过,基本都是两分钱左右一斤。
冬天蔬菜品种也不多,如今刚过完春节不久,她已打听过价格,现在的价格比平时稍微贵一点点,两分五一斤正合适。
对方先扒拉翻看她的蔬菜,见很新鲜,说了句:“这些蔬菜我全买了,你便宜点。”
“可以,两分三。”
第一个客户,还是个大主顾,宫灵珑也懂得做生意,给她让了点价。
她刚提了二十多斤蔬菜来,借了姨妈家的称,给她称重算账:“23斤多点,算五毛二吧。”
“帮我装袋子里。”
对方带了麻袋,宫灵珑帮她装到袋子里,还抓了个冰糖柑给她:“嫂子,谢谢您照顾生意,请您吃个冰糖柑,很甜的。”
“你还挺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