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扫视了一周:“我的笑话可好看?至少连我秦国的驴都不如的人还是退场吧,莫惹人笑。”
范雎以前也不这样阴阳怪气,他这不是被关了十天,菩萨都得动怒,乐山的佛都得站起来哔哔两句。
关了他十天,不给吃不给喝,还不许他叨叨两句啊,没这个理。
说完又看向那个老是皱着眉地赵将扈辄:“现在你们应该已经在准备用我的方法饲养马匹了吧,也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
“还有各位在场的赵国贵族,你们家的孩子也在用我提供的马奶茶的方式给你们家孩子喝奶了吧?”
“啧啧,此生第一次见到,有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来来来,你们赵国人不是直接吗?
也看看他够不够直接。
说的就是你们这一群,前后脚就翻脸不认人的家伙。
还好意思来看笑话呢。
场面一时间有些复杂,有些人满脸潮红,有些人恼羞成怒。
反正热闹得很。
“这个秦人怎的如此粗鄙不堪,他看上去好歹也是个读书人。”
“他算得了什么给与恩情之人?他不过一秦人罢了。”
“交换条件而已,我赵国不也答应了他出兵退楚。”
“什么,还没有出兵,那……那不是还不知道他养马术真假。”
赵将扈辄也黑着脸,说了一句:“秦使还是低调一些,莫等被我愤怒的赵人打死,又责怪我赵国招待不周。”
才被关十天,怎的一点记性都不涨,可不就是因为太过得瑟,在他邯郸还目中无人,恣意妄为,这才招惹来的十日灾祸。
其实范雎心里清楚得很,赵国人要让他受点苦头,但上面没点头之前,也不会直接就让他死了。
至少他惹怒了众人,扈辄得去回禀了赵王后,才能定夺他的死活。
而在这期间,他早准备好了赵人如何愤怒也不会杀他的方法。
他此时就怼怼人,反正死不了。
范雎答了一句:“哦。”
扈辄嘴角都抽了抽。
这时,太子丹走了上来,手里提了个食盒,里面装了一些清单食物。
范雎看着心情倒是缓和了一些,至少也不全是来看他笑话的。
旁边的赵政看着食盒一个劲摇头,不行,吃不下啊,他……他
小肚皮饱饱的,已经塞不下其他东西了,他今天吃的烧白,那滋味简直了。
但现在他要是不吃点,是不是就露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