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又能管什么用?你在这里待上一天半天的还罢了,拖上三四日,铁打的人也熬不住,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好?岂不是叫我心疼死?”
曹氏低头拿帕子拭泪:“我倒还好,衣食都不缺,身边人服侍得也尽心,你不必为我担忧。只是两个孩子身子弱,他们又不知实情,被官兵吓着了,还时时为他们父亲悬心,似乎有些不好。我就盼着能早些带他们回伯府去,请个太医来调养身体。闻山哥,你们什么时候才办完事?那信还未搜到么?”
那男子肃然:“正因为迟迟未找到那信,我们才耽搁了这许久。淑卿,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否则我已把书房翻了三遍,处处都找过了,怎么可能找不到那封信?!若是再耽搁下去,就怕其他人把主意打到你这间上房来。届时,即便我有心护着你们母子,也不得不做些表面功夫,把你们挪出去了。到那时候,别说两个孩子,只怕连你也受不住。”
曹氏咬了咬手帕角:“先前我让钱妈妈给你们递话,说我一个庶女形迹可疑,慧儿说,看到她宴席时往书房去了。你可曾去搜过她的屋子?钱妈妈应该把地方告诉过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