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祺有些诧异,自从他俩上床以来,于百川还是头一回态度这么强硬地拒绝她的要求。
裴祺突然想起,于百川之前并没有现在这样乖。
那时候的于百川把她当朋友,怎么对毕含灵她们就怎么对她。会跟她拌嘴,会在群里炫耀自己的车,偶尔还会说点没脑子的话惹她生气。
记不住她喜欢喝的饮料牌子,课间很少帮她接水,打篮球赛也不会缠着她必须来看。
这一刻,说着“不想”两个字的于百川像是回到了从前,裴祺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会用那个好久没喊过的祺姐来喊她。
“行。”
被拒绝裴祺也不觉得有什么,她慢悠悠将东西收好,准备起身的瞬间被人握住了手腕。
“去哪?”于百川偏过头不敢看她,声音有些不自然。
裴祺抽回手,“别随随便便拉女孩子的手,就算咱俩是朋友那也不行,毕竟男女有别。”
于百川咬着后槽牙,问:“裴祺,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比起他,裴祺显得很从容,“既然你不想跟我继续维持炮友的关系,我们就当回朋友。你不想看的纹身也有的是人想看。”
话像是含在喉间的钉子,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于百川沉着脸,把她的椅子转向自己,在她含着笑的眼眸里自暴自弃道:“我现在想看了。”
“可是我——”
裴祺笑着开口,话被堵在齿间。
莽撞地闯入口腔,肆意掠夺着空气,他俩接过的最为强势的一个吻。于百川怕她再说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来,铁了心要以吻封缄。
他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别扭地弯着腰跟她接吻。
裴祺被吻得晕晕乎乎,却还不忘提醒他,“窗帘。”
“单面的,没人能看到。”于百川咬着她的下唇,含糊回道,“再说了,有光才能看得清纹身。”
裴祺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有点好玩,心里知道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伤害她,乖乖坐在椅子上被他掀衣服。
纯色的内衣跟着上衣被推到锁骨,于百川恶狠狠地让她自己叼着衣服。裴祺挑挑眉,出乎意料地听了他的话。
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乳,裴祺不是身材丰满的类型,他一手就能完全握住。
掌心边缘使力抬起乳根,抓着揉捏几下后听见裴祺变得沉重起来的呼吸。被勾着生出几分欲望,欲望之下又是层悲哀。
明明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左边的乳完全握住,甚至一口就能含进大半细腻嫩滑的乳肉。看起来脆弱到不行的贫乳被玩弄着,跟心脏只搁了层皮肉,却怎么都无法触到她的心。
于百川半跪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整个埋在她胸前用舌头描绘着纹身。
hydron
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单词是氢,也写过很多次,闭着眼都能用舌头写出来。
裴祺的身体在阳光下泛起粉色,于百川能清楚地看到她因自己动作而变换形状的柔软乳房,动情挺立起的乳尖,还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肚子。
他刻意不去碰奶尖,舌苔舔过周围的乳肉留下水痕。纹身被舔得湿漉漉的,裴祺想让他碰下奶头,挺着胸凑过去。
于百川适时往下,吻上肋骨和肚子。
他的指尖探到裤子边缘,勾着往下拉,宽大的手掌盖住腿根间流着水的地方。
许久未被触碰,裴祺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握着腿根分得更开。
裤子被脱掉扔到一旁,内裤挂在脚踝,于百川就这样把脸埋进她腿根,在阳光下把舌头探进去。
湿热的舌头刚钻进逼里,她就难以自控地抓着椅子边缘开始颤栗。含着水的穴被他的舌头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椅子和股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肿胀的阴蒂抵在舌面上,又被含进口中。舌尖挑弄,唇瓣嘬吻。他不断拨弄着阴蒂,不是单纯地上下或是左右,而是像在写着什么。
裴祺完全没法思考。
仰着头视线被纯白的天花板占满,低下头望见的又是他t恤之下弓起的脊背。
柔嫩的腿根被他蓬松的发弄得很痒,裴祺绷紧身体,被唇舌玩弄到高潮。
滑腻的液体从穴口里流出,他随手抹了下被弄湿的下巴,解开裤子露着硕大的性器。
他从床头柜里取了套,是之前没用完的。在裴祺还未缓过来时绷紧腰腹,慢慢操了进去。
为了让她湿而口她,没像之前一样进行扩张,带着怒意去干她。
本能吞咽含吮的逼肉一点点将入侵的性器吞进去,被填得很满,她难耐地发出几声闷哼。
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光也照进来。这个点是吃饭的时间,于百川家吃饭晚,但保不准过会会有人上来问裴祺要不要留下吃饭。
如果有人在此刻打开门,会看到裴祺被夹在他结实胸膛和椅背之间,支着双腿露出被操得泛红的嫩逼。
那里湿漉漉的被完全撑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红润的嫩肉。椅子太窄,她无处可躲,只能被他按在上面操。被干得阴唇翻开,每下都能操到最深处,湿滑逼肉被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声音大到只有有人路过门口就能听到。
裴祺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颈侧被他的唇蹭过,听到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声。
“于百川……”
她有点怕,抬手攀上他的手臂。
身体骤然腾空,于百川把人抱起。
衣服早就滑落到原位,内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整个身子隔着几层布料贴在他身上。
他把人抱着坐下,女上的姿势入得更深。
裴祺紧紧抓着他的背,小声地嘤咛。
于百川把人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挺腰让湿漉漉的的穴口发出啧啧的水声的同时,在她耳边说:“你怎么给人补习补着补着,补成这样了?”
裴祺晕乎乎的,意识到他还在生气。
“那么喜欢讲题,喜欢到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你也不知道,就想着那堆破函数。”
于百川咬着她的耳垂,发现她今天戴了耳钉。
她打这个耳洞的时候,大家都在。
方施琅撺掇着人去打耳洞,自己怕疼没敢打。王牧池胆子很大,第一个洞就开在耳骨上。于百川没那么勇,打了两个常规的耳洞。
被蚂蚁咬似的微弱痛感,于百川被机器的声音吓到了,抬手随便抓住了身旁人的衣袖。那会抓的是裴祺,女孩子细细的手腕被攥在掌心,他还想着傅呈书什么时候手腕变这么细,回头一看才发现抓错了人。
裴祺很少戴耳钉。
舌尖舔过耳根,于百川的呼吸洒在耳畔,他胡乱摊开张试卷随便指了一道题。
“不是想教我么?这道题我不会,教吧。”
鸡巴被湿热的穴裹着,在这种情况下忍住挺腰的冲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于百川实在太生气了,决心要在这次报复回来。
裴祺喘着气,“有病。”
“嗯,我有病。”于百川坦然承认,“你把我教会了我再动,否则你就自己来动。”
他说着,真把手从她腰上拿了下来。
怕她摔,于百川把手搭在了桌上,手臂横在两侧护着她。
正对着裴祺还知道怎么动,背对着她实在是找不到发力点。尝试了几下,体内的空虚愈发严重。
“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