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龟头,他重重闭上眼睛发出低沉的喘息。
宋怀玉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塌下腰肢,男人粗长的肉茎入了个彻底,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木桶里的水剧烈晃动,她搭着盛远的双肩吞吃着他的性器。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敏感的肉壁用力绞紧着它,难以抵御的快慰不断堆积,盛远瞳孔微颤,不自主地挺腰深入。
“阿远,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宋怀玉惊诧地瞪大眼,一道鲜红的血迹正缓慢地从他鼻腔里流出。
盛远一愣,指腹一抹,果然如她所说,他流鼻血了。
阴茎还深深埋在她甬道里,抽搐的肉壁包裹吸附着整根肉茎,他面色一尬,把脸埋进她颈窝里闷声道:“妻主,无妨,只是因为许久没有这般刺激过了”
宋怀玉极力忍笑,抚摸他柔软的长发摆动腰肢,娇喘连连,“水快冷了,所以阿远可否快些将你的阳精射给我”
她极少会说这样的荤话,盛远抬头,脸上还糊着血迹,听她说出这样勾人的话,一把托起她的臀从水里站起来。
“啊—”
失重感让她不得不将双腿缠住他的腰,低头扫过两人紧密结合处,还没来得及挪开视线,他竟开始用力鞭笞讨伐起来,窄腰有力地前后耸动,深色的肉棒在穴里蛮横地直进直出,速度快到她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
“都给你,阿远的阳精都是您的”
他绷紧腮帮,化身野兽卖力地抽送。
“太,太快了阿远,慢,慢些~”
奶白的皮肉被他撞得发红,宋怀玉用力勾紧他的脖颈承受他疾风暴雨般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