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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文原配不干了 第18节(1 / 2)

“既然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就进卧室关门,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留萧肃一个人在客厅,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吵架的时候最怕的, 不是对方巧舌如簧,而是对方根本就不接招,不和你吵。

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萧肃在客厅走了几圈后,憋闷得整晚都没睡着。

这时候的人哪里见识过冷暴力pua的手段, 辗转难眠之余, 萧肃想到陈知意理直气壮不耐烦的态度, 后半夜越想越觉得, 按照陈知意的性子, 也不像是和那几人有瓜葛的。

他实在不应该这样指责她。

和她相反,陈知意却是一夜无梦, 起来后只感觉神清气爽。

就连天也格外的蓝。

昨晚聚会回来得比较迟, 她如今时间又自由,因此小小的晚起了一会儿, 就当作是对自己的奖励。

毕竟她昨晚收获不小, 女主的崛起之路又被她斩断了一条,这段时间的忙碌都是有回报的, 她如今的赢面已经是越来越大了。

“张嫂, 今天早上吃什么?”

陈知意掀开桌布看了看,桌上摆着一锅小米粥,熬得香浓浓的,揭开盖子之后还冒着白色的热气, 并一碟圆滚滚的咸鸭蛋, 三两样随便捡的小菜。

张嫂正在收拾厨房,见状忙出来, “我先把这鸭蛋给太太切开。”

说完就端着鸭蛋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 鸭蛋就被切成了两半,黄澄澄发红的蛋黄映衬着雪白的蛋白,中间还滋滋的冒着鸭油,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这鸭蛋不错。”陈知意赞了一句。

“哎哟,这可是高邮那边的好鸭蛋,早市那边,排了老大的队才买到的!”

张嫂心里高兴主家称赞她,再加上陈知意待人一向很和善,此时难免就多说了几句,“太太啊,不是我多嘴,这女人一辈子,还是得靠男人。”

看陈知意仍旧端着鸭蛋吃得喷香,她才继续开口,“你又何苦这么和先生拧着呢?夫妻之间过日子都是磕磕碰碰的,想要长长久久,还是得双方有一方能低头,先生是个文化人,每天在外面辛苦,回了家还冷冷清清的,时间久了,他心里能乐意?”

她旁观着这些日子这对夫妻的相处,知道这是出了问题,因为陈知意待她好,心里不免就为她有些着急,早就想找个机会?劝劝她了。

这些都是她活了大半辈子的生活经验,这世道,家里没个男人,那日子真是谁都能来踩一脚。

陈知意心领她的好意,知道她确实是真情实感的为她出谋划策。

这世道就是如此,如今旧朝刚灭,虽说风气渐开,但上千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又哪里是这短短几十年就能改变的?

甚至在几十年建国后,都还得靠着喊“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口号,来提高女人的地位。

国内的第一例离婚的案子,都才发生在几年前呢!在这之前,男女之间想分开,还是“和离”“休书”那老一套。

此时陈知意如果说出自己打的是离婚的主意,张嫂怕是更会拼命劝阻吧?

当前环境下,周围人的普遍想法就是如此,意识到这一点,陈知意干脆化郁闷为动力,将精力尽数都用到了现在连载的小说《保罗穿越记》中。

连载了一个多月之后,《保罗》的剧情已经进入到了第一个大高潮。

此时的保罗,已经从一开始穿过去的赤贫阶层,一跃进入了小有闲钱的中产阶级。

相比较穿越之前的普通公司职员,此时保罗的生活质量已经提高了一大截,但或许人都是这样,一山还望一山高,在迈入中产阶级后,保罗并不满足与此,他对金钱产生了更加强大的欲望。

“上天既然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让我回到这一百年前,难道仅仅是为了让我作为一个普通人过活吗?”

他相信这神赐一般的恩遇既然降临在了他身上,那就注定了他未来的不平凡,因此保罗决定赌上全部

的身家,干一笔大的。

保罗分析过目前的局势,如今对他来说有着一个绝佳的攫取财富的机会,如果成功,他能收获的将会是上次北美走私的十倍、甚至百倍!

机会仍旧在北美这片土地上,如今因为帝国对法兰西作战的胜利,自觉“再没有威胁”的北美佬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谋求脱离帝国了。

外界因为帝国四次对外战争,四次都取得了胜利的威名,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次的北美独立战争。

但保罗却知道,这次战争,是出乎意料的,以北美十三个州的独立告终,甚至如今这区区的十三个州,百年之后,还会成长为连帝国都不敢小觑的美国!

能够提前预知一场离他如此近的战争的结果,这将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这将是一场豪赌,但风险向来与机遇并存,保罗决定拼一把,他首先联系了之前走私的船长”

陈知意写到这里,发觉脖子实在酸得厉害,起身揉了揉后,决定先把这几天写下的稿子寄到报社,正好还可以趁机活动一下身体。

到了邮局之后,陈知意才看到有一封昨天寄来的信,寄信人那一栏写的是刘良山。

刘良山?嗯?因为太久没见,而且刚刚才用脑过度的缘故,陈知意一时竟没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

反应过来后──陈知意真是希望自己没反应过来,先前这人给他寄的那首诗,真的是要把她的眼睛给辣掉了!

陈知意自诩是一个心性颇为坚强的人,但纵使她再坚强,当初在看到那声“宝”的时候,也恨不得双目能当场瞎过去。

如果她做错了什么,请尽管用法律来惩罚她,搞这种油里油气的手段,大可不必!

此时拿着手里的这封信,陈知意真是想拆开又不敢拆开。

想是因为她在刘良山那儿,埋下的种子已经差不多了,她实在很想观察一下这个原剧情中的情圣,如今成了何种模样。

而不想的原因就很直观了,她是真的被油怕了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后,陈知意才?表情严肃的拆开了这封信。

”陈小姐芳鉴”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陈知意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匆匆表达了对她的想念后,请她到医院一叙。

这封信刘良山写得十分潦草,陈知意耐着性子分析,写信之人在动笔的时候,心情必定十分郁燥。

再看前半段,说是对她的想念,但用词铺垫都极为敷衍,怕也只是随意拿的一些客套话来搪塞。

而后半段请她见面才是重点,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仿佛有什么情绪急需她来排解。

陈知意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短短小半个月没见,刘良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只不过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在医院治疗,看他当时的精神状态,伤势应该挺乐观的啊。

反正约的地点是医院病房,大庭广众之下,量他也不敢做什么。

陈知意干脆不猜了,提笔当即回了他一封信,告知对方自己不日就来探望他。陈知意猜得不错,刘良山这边的确是发生了变故。

一开始在胡同口被打断腿的时候,刘良山只当是自己倒霉,莫名其妙被打不说,还被连累得大过年的说不定也要住院。

但也仅此而已了,被打虽然倒霉,但伤养好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他是完全没想过这?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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