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层609包房。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震了一下,弹出一条信息——阿修,突发急事不来了,那瓶90年的roai给我留一半。
发消息的人是谢暮江,陆言修的最佳损友,用名酒诱惑他过来,现在却放他飞机。
亨特看了看早已空荡的酒瓶,嘴角的弧度压抑不住地上扬。
陆言修端起酒杯,轻轻晃了一下,他一口饮尽,说道:“走吧。”
刚要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转身,有个温软的身子扑入他怀里。
陆言修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峰,冷淡的眸光往下一扫。
x膛的位置多了一张浓妆yan抹的jg致面容,她的眼妆很是夸张,在眼影和假睫毛双重修饰下,墨se的眼眸显得娇媚又x感,此刻直gg地瞅着自己。
陆言修的眉头越收越紧,显然并不享受这样的投怀送抱。
叶锦瑟恬不知耻地抱紧他,几乎要把自己r0u入他t内。
她本来就够高的,眼前的男人至少b她高出一个头,大概一米九,宽肩窄t,腻在他温暖的怀里贼有安全感。
“帮我~”叶锦瑟故意瞠大本就明媚的眸,语气无辜又可怜,还有一点点嗲。
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地传来,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她是一个被恶势力纠缠的弱nv子。
能被十来个人追捕的也肯定不是普通弱nv子。
“出去看看。”陆言修看了亨特一眼。
亨特脸上掠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老板非但没推开她,竟然还出手相助了。
这太反常了吧。
“好。”亨特说。
“谢谢,你真好。”叶锦瑟赶紧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模样。
突然,她腰间传来骇人的力道,陆言修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蕴热她的肌肤,下一秒,一个旋转,她被他压在沙发里。
身形高挑的她被陆言修高大宽厚的身躯彻底笼罩住。
姿势很危险。
叶锦瑟挑眉看他。
陆言修在她耳畔徐徐说道:“现在道谢还太早。”
他右手移到她后脑勺处,扯掉固定她头发的黑se发卡,墨发如流云般倾泻而下,衬得她的脸更加小巧jg致。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男人右手沿着她腰间的曲线缓缓下滑。
叶锦瑟并不阻止,一瞬不瞬地看着陆言修,他神情竟无一丝变化,恨不得刻上“正人君子”这四个字,谁又能联想到正人君子的大手已经摩挲到她小腿的位置。
“这么猴急吗?”她笑问。
“不然怎么承担得起你的谢谢。”说着,陆言修脱下她高跟鞋,快速地丢在沙发底下,并且调整房间的灯光,光线变得昏暗暧昧。
当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叶锦瑟机敏地躲在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包房门再度被推开,陆言修眼角余光瞥见了五六个大汉冲了进来,其中有个打手的手臂绣着狰狞的九头蛇纹身,一群人来势汹汹。
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满脸横r0u,看起来是他们的头头——小有名气的地头蛇陈平贵。
不等陈平贵说话,陆言修唇上袭来温热感。
他黑se眼瞳骤然扩大,布满愕se,缓缓垂眸,而她的朱唇竟在加深了力道,趁着他不留神的空隙,丁香小舌就这样钻了进来,轻轻地触碰他舌尖。
她显然也没什么经验,莽撞得很,好几次磕到他牙。
生怕“不速之客”们看不懂般,怀里的nv人抬起了修长baeng的小腿,往上移动,紧扣陆言修的腰,秀气g净的小脚丫子0露在外,脚趾头微微蜷曲,粉neng又可ai。
这一幕完全是腿控们的福利,现场有不少男士们猛咽口水聊表敬意。
并不包括陆言修。
叶锦瑟眸光静静地对上陆言修的眼睛。
那双深沉的眼睛,如黑se的深渊望不着底。
生气了?
她不由得猜测。
做戏做全套,叶锦瑟抬高了t,两人的sichu隔着薄薄的衣物密不透风地贴在了一起。
随着她出格的动作,有什么y物在凸起,抵住她sichu,越来越深。
他们都穿着衣服,又似乎什么都做了。
亨特率先打破沉静,冷声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再不出去,只怕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搜不到人的陈平贵一肚子怒火,压根不给好脸se:“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把人藏在厕所里。”
就在这时,夜场客户经理挤了进来,低声下气地说:“陈哥啊,这是谢暮江谢总定的包房。”
随后她猛地摇头,向陈平贵暗示这里的人他们惹不起。
“谢暮江是谁?b得上段少?”陈平贵讥笑。
有着九头蛇纹身的哥儿们突然发声:“纽约谢氏家族二公子,他背后的势力是华青帮,段少还真不能和他b。”
谢氏家族在美国纽约组建了华青帮,这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组织,有人称之为纽约华人。
钟财看到叶锦瑟脸se发白,略有憔悴,知道她这段时间肯定都没好好休息,严厉的话吞回肚子。
他动手整理凌乱的资料,端正放好后,拿出一本往期的杂志,翻了前几页给叶锦瑟看。
“这些都是源华集团买的广告位,如果这文章出街,我们会没了四千多万。”
好半响,钟财没等到叶锦瑟的回应,他都忍不住怀疑她是否听进他的话。
他放缓语气,压根把她当领导一样,掏心掏肺语重心长地说:“四千多万是我们杂志社一年三分之一的流水,源华集团就是我们的金主爸爸,得罪不得啊,你想想啊,现在网络传媒已经占据了我们的主流传媒市场,杂志社生存下去多不容易。”
空气中又是尴尬的沉默。
钟财表情都快僵了。
叶锦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缓缓地g唇,笑了笑:“说完了?”
钟主编张了张嘴,在她满是讥讽的目光下,竟说不出一个字。
新闻工作者的职业c守敌不过四千万。
摘下工牌,放在他桌面,叶锦瑟一言不发地离开。
翘首以盼的周曼一见她出来,立即迎上去:“主编说什么啦?”
周曼顿了一下,表情十分夸张:“你的工牌呢?刚才还戴着呢,掉了吗?我帮你找找,给行政的人看到就麻烦了,说不准会扣钱的。”
你玩游戏吃零食0鱼的时候怎么不担心被看到?
满腔怒火的叶锦瑟被逗笑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走了。”她回到自己工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还没拿毕业证,签的是实习协议,3天可以离开,接下来把工作交接给你。”
“认真的?”周曼苦着脸。
叶锦瑟并不想解释,但周曼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h河心不si的烦人jg,而且贼厚脸皮,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然呢?辞职闹着玩?我图什么?”
见周曼圆圆的眼睛逐渐变得暗淡,叶锦瑟放柔了声音:“东家不打打西家,咱们江湖再见。”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钟主编很看重你了,同行未必给得了这么高薪酬,何况你不是还要还车贷吗?”周曼苦口婆心地劝。
想起四分五裂的ai车,尤其是牺牲了ai车换来的报道还被主编扣下来,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