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虚掩的门,池柚看见下一个上场的是岑理。
她定了一瞬,看到他弯下身,瞄准目标,手肘带动球杆,只是轻轻一撞,那颗花球便被白球一击即中,稳稳落进洞里。
而后直起身,云淡风轻,用防滑巧克粉擦拭球杆顶端,预备着下一杆进球。
王凯宁则抱着球杆,边欣赏岑理打球边大方对其他人承认道:“反正林初凡出去了,我摊牌,比起林初凡,我确实更中意池柚那款的,笑起来看着特灵,打扮也是我的喜好,可可爱爱,清纯里又带着点小妩媚。”
这话引得一阵肉麻的咦声。
“可可爱爱那你倒是上啊。”
王凯宁:“上个屁啊,人家大概率有对象了。”
里头的人在肆无忌惮地讨论她,门外的池柚却听懵了,赧着脸思索她哪儿来的对象?
“有对象又不是结婚了,都什么年代了。”
“滚,你王哥虽然姓是隔壁老王,但干不出这么道德败坏的事儿。”
“……”
池柚正懵着,台球室内王凯宁的话突然被清脆的球体撞击声打断。
下一秒,王凯宁幸灾乐祸地喊道:“岑理你怎么把白球给打进去了?我们打黑八这直接出局没得玩了啊。”
“手滑。”
岑理语气淡定,嗓音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致命失误而有任何起伏。
王凯宁突然勾唇:“我们刚才讨论妹子,害你分神了吧。”
岑理淡淡瞥他一眼,也不多话,直接拿起一旁的啤酒。
今天团建,不方便赌钱,但比赛总需要筹码,所以谁输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