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玲珑,你没事吧?”
玲珑对上他的目光,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你和谢章忽然浑身发出红se的光,我担心你在梦境当中遇险,所以才冒险叫醒你。”
玲珑狠狠地甩了一下头,捏着眉心道:“你做得很好。谢章现在怎么样?”
提起谢章,贺伽就有些恼了。
那小子虽然周身的红光闪得又凶又急,但面se却红润无b,就连嘴角都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贺伽越看越气,生怕自己忍不住上手扯平他的嘴角,于是愤愤地回了玲珑的屋子。
“他好着呢。”他撇撇嘴对玲珑道。
为着他这奇怪的语气和脸se,玲珑颇为奇怪地扫了他一眼,又扱拉着拖鞋去谢章屋子里瞧了一眼,见他睡得正安稳,这才真的相信的贺伽的话。
贺伽见状,瘪着嘴委屈道:“我辛辛苦苦为龙主护法,龙主竟然不信我。”
回想起梦中奄奄一息的廖青云,再对b屋里睡得香甜的谢章,也不知怎地,玲珑觉得自己心情颇好,也有了一些和贺伽逗趣的兴致。
她g着唇上前,嬉笑道:“呐,小蛟龙,我忽然发现双修真是一件有趣的事。也难怪你日日都要跑出去鬼混了。”
对上她灵动的双眸,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贺伽的眼底发酵。
心中的某一处忽然重重地一跳。
他哑声开口问道:“哪里有趣?”
说完了这话,贺伽忽地又回神,轻咳了一声道:“我……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这么说?”
玲珑挑了挑他的下颌道:“唔,没什么,只是偶有所感。”
半夜入梦,她的头发在睡梦中散乱,留了大半在x前,又有零星散发贴在脸颊上。
贺伽看着,忽然觉得手指有些痒,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抬手替她将无法整理齐整。
他捻了捻指尖,喉头滚动,道:“那现在……”
玲珑抬眼看了下漆黑的夜se,回身丢下一句:“天se尚早,现在我要歇息了。”待她旋身,双腿一搭坐上了床,却见贺伽仍旧一动不动地钉在原地。
她眉头一挑,侧身斜倚在床上,问道:“你愣着做什么?”
“啊?我怎么了?”贺伽不解地问。
玲珑又重复道:“我说我要睡觉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贺伽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她的屋子里站了许久。
他的眼神闪动,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唇:“哦,那我先出去。”
玲珑闭眼,转头重新闭眼眯了过去。
贺伽也转身,正要合门出去之际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床上双目微合的那人。
入这一次梦,她似乎消耗了不少jg力,合眼之后不一会儿就呼x1均匀,x膛有规律的起伏。
她似乎是真睡着了,嘴微微地张着。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地顿住了脚步,弃了那门把,收回脚步转头轻手轻脚地又回了屋里,然后走到了玲珑的床边。
他不知道自己回来是想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就转回来了。
她纤长的眼睫将灵动的双眼盖住,唇se不点而朱,双手自然地搭在腹上,并随着呼x1一同上下起伏。贺伽凝眸去看,她的长睫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微微反着光亮。
他垂头下去,想要看个仔细。
岂料刚一俯身就对上了那双灵动的眼:“你想做什么?”
贺伽盯视着那双眼,久久未动,也未答话,仿佛已然在其中迷失。他似全然没听见玲珑的问话,只能听见庭院里夜来萤虫的声音,鼻间萦绕的是她身上带着些微水汽的香气。
玲珑看着他,又问了一遍:“蛟龙,你想做什么?”
也就是察觉到他的失神,又未曾感知到他的身上的敌意,玲珑并未凝聚灵力,只是单纯地发问。
过了那一瞬间的失神,贺伽镇定下来,自然地起身道:“你的脸上好像有东西。”
玲珑略一皱眉,伸手在脸上一抚而过,又问道:“什么东西?还有吗?”
“嗯,没有了。”说罢没有再逗留,“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睡一会了。”
他出了门,急急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只是垂头看着下身裆中的那一团鼓起,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许久,他还是没能忍住,把手伸了进去。甫一捉上那小蛟龙,他便仰头闷哼了一声。
“哈呼……呼……”
这一次的感觉b之前任何一次真枪实g的都要强烈,手才握住没动多久,他就尾椎su麻,下腹坚y如铁。
他不由得又加快了动作。
手下的东西越发鼓胀,也疼痛不止,热气腾腾之下却是紫胀昂首挺立的凶狠姿态。
掌心从头刷过,敏锐的感觉瞬间激得他下意识弯下了腰。
“呃……呼……”
他喘息着,却怎么都无法平静,最终只能加快了动作,直至带着那胀痛和su麻攀至顶峰。
sao腥味瞬间弥漫了门后的这一方小天地。
而直到浑身的燥热退去,他忽然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这是做什么?怎么就能这么丢人?不过只是看了一眼!怎么就能这么不安分!
他抬手飘着打了那不规矩的龙首两下,咬着牙快速收拾好身上的凌乱,又换了一身衣服,并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食sex也,他这是蛟龙的本能在作祟!
如此才勉强地当做刚才在门后面什么都没发生,旋身shang躺下。
与他的彻夜难眠相b,谢章倒是睡得极好。
可令他有些尴尬的是,他多年不曾梦遗。眼瞧着就要三十岁的人了,一大早上起来竟然发现盖着的被子被泅sh了一团。这就算了,竟然连身下的床单也sh了。
梦里那些场景醒后只是依稀记得,可最让他不能忘怀的,就是最后一刻的心痛,以及梦中某一刻灭顶的欢愉。
他g着笑睁眼,猛然翻身下床,踩到了冰凉的地板上后这才意识到天se已然大亮。
瞧着k子上面一团深se的sh水痕迹,他急忙回身又掀开了被子,一瞬间又被自己的梦里还这么荒唐臊得满脸通红。
眼瞧着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他手忙脚乱地将床单被罩拆下,想要偷偷塞进洗衣机。
到时候水往布料上面一浇,他晚上回来再晾,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他没想到,抱着一团床单被套进卫生间,却见那里面早已站了一人。
却是贺伽。
贺伽本也弯腰在往洗衣机里塞东西,一见他进来,悠悠地站直了身t,双手抱臂在x前,看他的时候微微抬起眼眸,道:“哟,你这一大早偷偷00地做什么?”
谢章也站直了身t,手上不紧不慢地将床单被套裹紧了几分:“我在自己家,怎么叫偷偷00?”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洗衣机处,抬手就要把东西往里塞。
谁知一弯腰,却见里面已经塞了一整套真丝的床单被套。瞧这奢华的做派和床品的颜se赫然就是贺伽的。
他一愣,问道:“你一大早就换床单?”
贺伽抱臂挑眉,道:“是啊,毕竟是男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难道不正常吗?”
顿了顿,垂眼扫过他手上的那一团又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也一大早就换床单?”
谢章眉心微微一动,继续弯腰使劲儿把东西往里塞,然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