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亲临过的花户,顺着路线来回舔弄,水却越流越多。
粉珍珠被叼住,牙尖轻轻磨了上来,明明力道轻的像羽毛,她还是绷直了身体,忍不住出声制止,“别,别咬那里。”
牙很快离开,转而上场的是炙热的舌尖,他像认准了那处能让她舒服一样,舌在口中飞速弹跳,拨弄的口水声宛如在弹舌。
双臂压住的腿根止不住的抖,呻吟隐隐变大,连身体都拱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他的下巴抵在花穴上,不停咕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他的脖子,鼻尖抵在肉馒头顶端,呼吸不是很流畅,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小腹像是做了几百个卷腹一样酸软,腿也受不住的反复颤抖,脚趾蜷缩,甚至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别……不行……时深……”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浑身一颤,脑中白光一闪,身体就跟走了一遍电流一般突然痉挛,双腿挣脱束缚死死夹住了他的脑袋,身下就跟发了大水一般,不知道喷了多少,她完全不敢朝被子里看。
门又被敲了两声,庄淮有些奇怪,“安瀞?不在家吗?不在家门反锁干什么?电话也不接。”
身体抖的完全停不下来,不止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还有被吓过后的心悸。
直到大门关上后,她才松开双腿,被面下的男人额上满是闷出来的汗,而脸上、身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液体,甚至在抬头时,顺着他的下颚缓缓滴落,吧咂一下砸在她腿根上。
被子里全是她身下的味道,幽幽的甜沁香气,同时还带着股燥热。
而被充当了工具人的时深身下,黑色的裤裆斜挺着一条巨大的长龙,其实不应该明显的,可他这内裤偏偏有点反亮,这导致凸起的那片是亮晶晶的,连长度宽度都在视觉上有了一个放大。
她简直不敢想,暗恋三年,肖想了八年的男人,居然在她的床上,把她舔喷了。
十二年,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能喜欢一个人喜欢这么久。
当初那个阳光的少年,和现在这个满面水痕粗喘着气的男人,逐渐重合。